“怎么样?好喝吗?”沈星看着我吞进去汤后很满意地问道。
“不错,很好喝,沈小姐您也喝汤吧。”我重重点了下头,左手指着她面前的汤碗说道:“这汤味道很正宗的,我们女人喝了很好,要不喝那就太可惜了。”
说话间我边请她喝汤,边左手又舀起了勺汤,喝了进去。
“好,我马上就喝。”沈星笑笑回应着我,只是看着我喝汤。
我如此再喝了二口后,突然左手将撩挂在耳后的面纱松了下来,打了个呵欠含糊说道:“哎,好困啊,我先睡了”。
话完,我一头趴在面前顺利地晕了过去。
我这一晕过去,趴在桌子下的双眼就看到沈星的脚立即站了起来。
“女王,女王。”她弯腰边用手摇着我的肩膀边轻声喊道。
我已是浑身瘫软,任她怎么摇都没有了声音。
“你们两个进来。”沈星确定我晕倒后朝着外面威严地喝了声。
立即,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小姐,有什么吩咐?”守在门口的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问道。
“她们两个已经晕倒了,待她们醒来后就会失去所有记忆,你们先把她们扛到酒店12楼我的房间去,到时我自有安排的。”沈星朝那两个身穿黑服的男人吩咐道。
“沈小姐,她不是女王吗?您为什么还要给她下毒呢?”其中一个应该是她的心腹,指着我不解地问道。
“女王?”沈星从鼻子里不屑地冷哼了声,拿起手机来拨通了一个电 话号码,同时按了免提健,立即我就听到了手机里电话拨通的电流声。
“喂,找谁?”那边传来了男人粗重的声音。
“老七,是我,还没有查到女王的消息吗?”沈星冷声嗓音问道。
那边听到是沈星的声音时立即礼貌地说道:“小姐,我们的人去到女儿族后并没有看到女王本人,只是听说女王不太舒服去了女王老妈家休养,我们想要谨见,也被直接拒绝了,本想潜伏进去查看的,却发现有人正在暗暗跟踪着我们,至于那个阿初的,根本联系不到了。”
“该死。”沈星怒气冲冲地骂了声郑重吩咐道:“算了,不用去查了,现在这个女王不管是真是假都已经被我毒晕了,暂时不需要管她了。”
说完又朝着身边的黑衣人问道:“泰国方面派来的人到了没有?”
穿黑西服的男人立即答道:“今晚十二点到,就在这里的后仓库里接头。”
“好。”沈星点了下头立即朝着电话里问道:“你们知道是什么人在跟踪你们吗?”
“小姐,不清楚,但感觉对方的专业素养很高,是行家来的。”那边阿武回答道。
沈星脸上凝起寒霜,立即吩咐道:“赶紧甩掉他们,立即想办法安全返回来,我们最重要的是将那批货完好无损地交给那些泰国人,这事至关重要,绝不能有任何闪失,我们的宗旨是要货不要人,机密不可失。如果你们有什么闪失的话那就立即咬舌自尽,记住:接头的暗号是:今天会下雨吗?今天不下,明天下。你们记好了,现在孤儿村那边的工厂已经被连窝端了,虽然孙国权死了,没有泄露了我们的行踪,但这事已经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他们不会罢休的,这个时候再不能出任何意外了。”
“好,小姐,请放心,我们记住了,一定会想办法甩掉那些跟踪的人的,在必要的时候人挡杀人,佛挡杀佛。”那边阿武凶狠地回答道。
“好,就这样了。”沈星吩咐完放下了手机。
“将她们先丢到国宾馆1207房去,到时我自有用处。”沈星朝那两个男人吩咐道。
立即那两个男人上来扛起了我和俞初南朝外面走去。
我紧闭着眼睛,全身都已经惊出了身冷汗,连手心里都渗出了汗液来。
果然,沈星就是这一切的幕后指使者。
看来他们这是一个组织,正在有计划地准备转移那批毒液了。
此事十分危急。
而更让我心惊胆颤的是,刚才,他们的谈话内容已经被我和俞初南听了去,如此机密的内容,若让沈星知道了我们并不是真的晕过去了而只是在装晕,那后果会不堪设想,如果不能成功走脱,凭她狠毒的个性,那一定会将我们杀人灭口的。
想到这儿,我手心里都渗出了汗液。
我们被黑衣男人扛着,一路上丝毫不敢睁开眼睛,但凭着嗅觉,我们已经被他们又带往了国宾馆里面沈星的那套住房了。
一会儿后,我听到了有房门被刷开的声音,很快,我和俞初南就被他们丢到了里面的大床上。
“他们醒来没有?”我被丢到大床上后头晕晕的,突然就感觉到一股冷风在我身边流连,立即听到了沈星寒冷入彻的声音。
“没有。”两个男人答道,答完后不放心似的用手狠狠掐了我们一下,我被掐到了手臂,立即痛得我疵牙裂嘴的,好在丢我到床上时,我的脸是对着床铺的,不至于被他们看穿。
“嗯,你们派一人在外面守着,等下她们醒来后会失去记忆,到时情绪激动之下可不安份的,你们好好看着她们,别让她们给走了,更不要让别人知道了。”沈星看着如死猪般躺趴着的我和俞初南,朝两个黑衣男人冷声吩咐道。
“好,小四,你在这里守着她们就好。”这时那个心腹模样的人朝着另一个黑衣人吩咐道。
“好。”黑衣人答应一声后,他们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对了,阿武,你知道许越的前妻余依现在哪里吗?”正当我松了口气时,突然沈星在门口停了下来问道。
我全身一下就绷紧了,冒出丝丝寒气。
看来沈星已经在怀疑我就是余依了!
“余依?”那个叫阿武的心腹黑衣男子想了下后立即不确定地答道:“余依因为洛小夕怀孕的缘故,还有许越的妈吴向珍的故意刁难,已经与许越离婚了,离婚后的她有人说去了京城,又有人说跟着冷昕杰走了,还有人说,她已经消失了,各种说法不一,但没有一个人真正看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