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些所谓的卫家财产,不要说我现在名义上还只是汪淇涵的外甥女,就算是真的亲女儿,现在卫程程这个模样,也只能是全部给她了,我也不会有半点心思去争夺些什么,我一向清贫惯了,以后要靠自已的本事生活着。
这样想着想着我就睡了过去。
三天后,卫程程从vip病房里转了出来,手术后的她身体状况良好,新装的肾脏在她体内存活并工作了起来。
这对卫家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
汪淇涵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她每天守在她的身边,恨不得把整条命都给她,有了卫程程,她对我的关注度下降了,我也乐得轻松自由。
京城的冬天,梅花开得特别旺。
卫家四合院的后院就种了不少,A城很少看见雪的,我想如若把冬天开放的梅花带到A城去,那个新鲜劲才有味呢。
第二天大清早我就乐颠颠地跑到后院去采摘了许多梅花,拿个塑料袋装了满满一袋,抱在怀里坐飞机到A城去了。
刷开酒店的门,脱掉衣服后,我将新鲜梅花分成好几个瓶子插满了,分放到床头,吧台,书柜上,忙完这些,站在房中环视一圈,觉得很满意了,这才进到卫生间里去洗簌。
京城天寒地冻的,昨天我去医院照顾卫程程回来晚了点,特别的累,没有冲凉就睡着了,A城的天气到底暖和多了,我美美洗了个澡,穿着睡袍惬意地走了出来。
拿起手机一看,才上午十点钟,这个时候,许越肯定不会过来的,他估计都是中午或晚上过来,于是我躺进被子里准备好好睡一觉。
谁知刚躺进去不久,竟听到有刷门卡的声音,我一下子蹦哒了起来,从床头爬到了床尾,凑过头去瞧。
果然,房门打开后,是许越那个高大健硕的身子。
“阿越。”我眼前一亮,打着赤脚从床上飞奔过去,扑进他怀里,双手吊住他的脖子,像个八爪鱼般在他身上用力爬着,哼哧哼哧地一会儿就爬到了他的腰间,然后双手双脚缠住他,朝他笑:“我今天带了礼物过来,你看看。”
许越的手中还拿着公文包,他怎么也没料到我会如此主动地过来粘缠他,先是愣了下后,将手中的公文包往旁边吧台上一扔,双手搂接住我的身子,大概是被我这种小宠物般的行为逗乐了,笑了下:“你这样想干什么?是不是想我了?”
说完搂抱着我朝大床上走去。
自从大前天我跟冷昕杰把我们之间的关系说清了后,我就觉得特别的轻松,既然我崇尚爱情至上,那么这半年的情人关系,我就想过得更美好点,这样将来,他也不至于那么快就忘了我。
“不想。”我将头放到他的肩头,声音低低的,带着粘缠的热度,双手抱着他的头,有些小任性地说道:“你快看,客房里有什么不一样?”
他的头被我拨得两边摇晃,眼睛淡淡看了眼那些梅花,“不就是梅花么,又不是没看过,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样说着,将我放倒在床上,我搂着他的脖子,他将身子碾压着我,一双手抚摸着我的脸蛋,瞅着我:“说吧,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否则怎么会突然对我如此的热乎?”
“才没有。”我摇头冲他笑,“你不是说让我取悦你么,我这是在执行你的命令。”
“真的?”他眯着眼睛看着我,笑得有点坏,“那好,先来体验下,若表现不错,我明天给你送礼物。”
听到他说礼物时,我就想到了‘情人’一词,心里有点寒凉,但转而又说服了自己,不就是半年么,既答应了他的,也是我心甘情愿的,还要想什么呢?
曾经,我特别地讨厌情人,情人之类词,但现在,在我对婚姻绝度失望之下,有时觉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我用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扣,一只手摸着他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压了下来,我的唇主动去吻咬着他玫瑰色的唇,学着他以前的样子。
呜呜。”我全身像要炸开了般,又兴奋又难受。
他却得理不让人,指腹一点点往下移,直到手指抚摸上了我肚腹中那道伤疤,那是当初流掉那个孩子时,我为了救他从高梯上摔下去后摔出的疤痕,每次他要我时手指都会抚摸上它,长长久久地爱抚着。
“没想到你这小蛮腰还长粗了些。”一会儿后他的唇离开了我的唇在我耳边调笑着,“看来你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嘛。”
我脸红了下,正要说话,他一把抱起我,将我抱放到了沙发上,将我的头往后倒去,他蹲下来开始亲吻着那道丑陋的伤疤。
我一下有失重的感觉,害怕得手指紧紧抓着他的领带,他吻够我后,从床上拿过毯子盖住我,三下五除二在我面前解掉了衣服。
“你是想在这里,还是想在床上?”他俯身暗哑着嗓音问我,健硕的胸肌变成了嫣红色,我的手指轻点着他的胸膛,不说话,他笑了下,唇凑过来吻住我的耳垂,我顿时感到身体一计颤粟,他低笑一声,开始一点点吻我……
“依依,你爱我吗?”情到浓时,他呢声问我。
“阿越,要是不爱你,你真以为我会做你这半年情人么?”我颤粟着答,声音和身子都在发抖。
“那你说说看,说你爱我。”他一遍遍让我说爱他。
我又害怕又兴奋,我不敢不答,可我怕答与不答都会引起他的疯狂报复。
我们之间有好久不曾有过这样放松的激情了,如果没记错,应该是自从泥石流事件后我就没有这样主动过了。
现在敞开婚姻的束缚后,我反而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