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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楚箫,开着他的京北名车桑达纳2000奔驰于宽阔的马路上,车子里正播放着单曲循环的《今天你要嫁给我》的电子音乐,可是表情迷茫,浓云满布,气氛与表情明显的差异,天地的落差,很不协调,不知道发生什么好的坏事。

“喂,瀚譞干什么呢?”

楚箫说话干脆中带有火药的味道,很是强硬。

孙瀚譞听到楚箫的声音有些反常,不知道楚箫是受了什么刺激,竟会有如此的反应,但是可以判断出是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他回答楚箫说自己没干什么,正自己一个人干呆着,有什么吩咐,随时恭候。

“和哥们去台球厅,老地方见。”

楚箫撂了电话,更是一脚油门,飞到目的地。

来到台球厅,楚箫晃着膀子走在前面,一个不平八个不愤的。

瀚譞紧随其后,表情略带紧张,“唉,你怎么了,刚才电话里听着你的声音不太对,出什么事了?”

楚箫拿着球杆来到案前,擦了擦球粉,使出很大的力气开球,苦命的桌球可是遭了秧,被炸的七零八落的,四处纷飞,一连好几颗球进了球袋,怒气重声道:“不对,就对了,闫晴儿非要和我结婚,我哪有那准备啊。”

“你不是有病吧你,人家姑娘上赶子嫁给你,你不老老实实的接着,你来什么劲,你就烧八辈子的高香吧你。”

孙瀚譞很是不理解,双手住在台球案子的边,端详着桌球的走向,无比公平的批评楚箫,真是旁观者清啊!

“说得轻巧,我们认识不到两月,他的身份证我就看过一次,我就知道她是哪的人。家里有几口人,就连家里是干什么的我都不知道,这婚怎么结。再者说了,就我现在这样的状态,连个稳定的窝棚也没有,哪怕是个蜗居呢,那也还叫个家,有个家样,总不能直接就把婚结到花店不成。”

楚箫的一番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他自己的处境并不像其他准新郎官那样的幸福,有他自己的苦衷,很复杂,很微妙。

“现在不流行闪婚加上裸婚吗,这证明人家心里有你,觉着你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这才要嫁给你的。”

瀚譞倒是觉的楚箫有些矫情,这么上赶子的好事怎么还扭扭捏捏的,为闫晴儿感到不公,千万别伤害到人家女孩子的心,女孩子的心你是伤不起的。

楚箫没在说话,他在犹豫,他在想闫晴儿是不是像孙瀚譞嘴里说的那样,具有当代付出型、重感情型、顾家型姑娘的血液。

“唉,楚箫,说真的,提到结婚,看人家玩真的了,你是不是怵了,你到底爱不爱人家啊?”

孙瀚譞,轻扯起一边嘴角,调侃着楚箫,揶揄之中露出坏坏的笑容。

“谁怵了?”

楚箫发自肺腑的心声,为自己平反。

扬子左手插进裤兜里,上身穿着浅色休闲小西服。尤小然黑色的迷你小短裙,上身乳白色又略正的上衣,挎着扬子两人大秀恩爱的走过来。

孙瀚譞刚一回头,就见到这样无比亲密的情景。

尤小然嗷唠的一嗓子,那叫一个山崩地裂,撕心裂肺,抓耳挠腮,整场没有打球的人了,齐刷刷的都以诧异的目光注视着这位尖叫的美女。

“孙瀚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大帅哥!”

“才---才回来,没几天。”

尤小然的惊人一吼,让孙瀚譞也措手不及,惊吓的孙瀚譞都结巴了。

尤小然瞪大了眼睛,像要蹦出来吃人一样的迫切,弯着腰各种角度的巡视一圈,并没有自己预想的那样,瞠目结舌的问孙瀚譞艾琳怎么没有来,没等孙瀚譞作出回答,尤小然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电话,要把艾琳叫过来,第一时间告诉艾琳瀚譞回来了,来一起享受小资的生活。

扬子一把按住尤小然的手,再晚一点电话就回拨过去了,别捣乱,这事你别跟着瞎参合,他咧个嘴,龇个牙,挤个眉,各种姿态的暗示,稍稍露出严肃的意味。

尤小然明白了这其中的各个,露出坏坏的笑容,要挟孙瀚譞,不告诉艾琳也可以,但不过得有东西堵着她的嘴才行。

孙瀚譞爽快的点点头,意思是可以,达成交易了,你可以随便点东西。

“蓝山”,尤小然展露出胜利的喜悦,毫不留情的大开杀戒,要狠狠的宰瀚譞一顿。

在上大学的时候,他们一起出来小资,充其量的就是每人一瓶可乐,现在开口就是蓝山,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扬子见到有如此的好事,又怎能落下自己,更是机敏的来了一招借树开花,伸出V字型的手势,告诉孙瀚譞要两杯蓝山咖啡。

扬子转过头和尤小然来了一个轻轻地吻,这是庆祝胜利的小序曲。

孙瀚譞无奈的摇摇头,对着服务员招手说:“来一杯蓝山咖啡,外带一瓶矿泉水!”

在一旁也无心打球的楚箫笑出声来,为扬子这对蝗虫的吃人计划的破灭所幸灾乐祸。

扬子紧缩着眉毛,咧个难看之极的嘴,小手指刮着下嘴唇不解的看了看孙瀚譞和楚箫,矿泉水谁喝啊?

孙瀚譞和楚箫互相示意的看了一眼,恶意的笑笑。

扬子似乎从中得到了答案,那个人就是自己,“哎,哎凭什么,凭什么你们这又是可乐又是咖啡的,我就和矿泉水啊?”

楚箫一句话彻底的让扬子绝望,死了那份借机卡油的念头,告诉扬子说矿泉水是最有健康的饮品,把健康都给你了,你还在这瞎矫情什么,我们不跟你计较就得了。

尤小然是何许人也?

她和艾琳那是铁打的闺蜜,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可都是同学,不是亲姐妹,胜是亲姐,无话不谈,无心不交,除了男朋友老公不能分享之外,她的任何东西都是她的,她的任何东西也都是她的,孙瀚譞的那一杯蓝山咖啡那叫一个有去无回,尤小然又怎么不会把瀚譞回来的事情告诉艾琳。

尤小然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告诉艾琳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拨通电话:“喂,艾琳,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你可得坐好,扶稳了哦!”

艾琳有些局促不安,屏息凝神静听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天大的消息,是不是哪个明星又有什么五花八门的丑闻了,再不就是又有哪个啊猫啊狗为情跳楼了,或者是全国楼房价集体跳楼了,但这些对于艾琳一点价值也没有,对于她来说这些和没发生一样一样的。

但是尤小然一反常态的严肃,整的还玄玄乎乎的,煞有介事,让艾琳心里没底,但是碍于自己的面子也只能硬是撑着,表情是相当的僵硬,“说吧,有什么事。”

“孙瀚譞,他回来了。”

这对于艾琳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暴风骤雨滂沛而来,心惊肉跳,六神无主,心荡神迷,错愕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惊魂未定,一旁的艾父艾母和小姨影影绰绰的似乎也听见点什么。

艾琳看看艾父艾母一眼,收回差异的目光,瑟缩起来,电话的另一头的尤小然见到艾琳半天没有回应,在那大呼小叫的更让艾母和小姨生疑,应该有什么事不想让她们知道。

“小然---小然,你等一下。”

艾琳慌慌张张的跑回到自己的房间,倚在床上,紧握着这个救命的电话,“小然,你说的是真的,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见到他本人了?”

艾母和小姨就更觉得不对劲,好好的为什么要回自己屋里打电话,应该有什么隐瞒的事。

“女孩子家家的,打个电话,说点女孩的悄悄话,能有什么,弄得神经兮兮的。”

艾父打断艾母和小姨的猜测,让她们有些无地自容了,做长辈的不应有这样的思想。

“哎呀,我们是什么关系啊!我又怎么会骗你呢,我说的是真的,我就在以前我们一起常去的天桥台球厅看见他的。”

艾琳听到这已经傻了,心驰神往,延颈举踵,瞪大眼睛呆呆的直勾勾的,一点也不作声,没有想象的那样兴奋,相反取而代之的是错愕。

艾琳曾经过多么希望有孙瀚譞的消息,盼望着有这么一天,在自己密闭的粉色王国里,不知道曾经有多少次情到伤心处泪双流,或许是这个音讯来的太迟太迟,或许是这个音讯来的太快太快,让她无法去面对人生的现实。

楚箫可以说是在他们哥们之中,过得最潇洒最滋润的最得意的一个,勉强可以说是爱情事业双丰收,两人整天的腻乎在一起,像甜蜜一样的黏在一起,那个陶醉,那个不亦乐乎。

楚箫和闫晴儿两人在屋里吃冰淇淋,你一口我一口的,全然不顾店里那些花儿的感受,要是有一群小龙女的蜜蜂来的话,第一个要攻击的目标也应就是他们俩,楚箫乐得是合不拢嘴,傻呵呵的。

闫晴儿手里捧着一大碗的冰淇淋,用小勺崴一小口,放到楚箫的嘴边:“老公,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怎么不喜欢。”

楚箫不加思索的爽快回答,还在那一直的傻乐,拍着桌子和着心中的旋律摇头晃脑的。

闫晴儿非常满意的又喂楚箫一口冰淇淋,楚箫则是更起劲,幸福的不得了。

“那你爱我吗?”

“爱--爱,怎么不爱呢,你怎么了,问我这么无聊的问题。”

闫晴儿也是柔情似水的坐在楚箫的腿上,无比的害羞,不好意思的脸上泛着层层的红晕,“那我们就结婚吧。”

楚箫听到这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冰淇淋也呛得满脸都是,显然是在闫晴儿的温柔乡里醉倒了。

闫晴儿连忙扶起楚箫,抽出两张纸巾递给他。

楚箫是害怕了,吓的魂飞魄散,脸儿都白了,一个大老爷们男子汉就这样的吓到,坐回凳子时神情恍惚,本以为闫晴儿之前是在开玩笑,是在试探自己爱不爱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动了真格的。

孙瀚譞走到花店门口,敲敲敞开着的玻璃门,是在挑逗楚箫,万一打扰到人家甜蜜的生活,那可就是相当的不仗义不讲究,这是个提醒的信号:本大爷来了啊,有什么违反城市“风貌”的行为都收敛一下,光天化日的。

孙瀚譞上身浅亮色的休闲衬衫,下身一条特深蓝牛仔裤,一双白色的耐克板鞋,简约而又朴素,爽朗而又阳光。

楚箫扬起头,起身来到门口,让瀚譞进屋里来坐,楚箫拿出两颗烟,一人一根点了起来,吸了两口烟,慢慢的缓过神来,“怎么着,在扬子那住的还习惯吗?”

“挺好的,很有家的气息。”

楚箫重重的吸了两口烟,升腾的烟气熏得自己的眼睛只能撑开半边天,轻轻地晃着头,意思在说就这样干呆着也不是长远的办法,得有一个长久的规划。

“这条街不远处有一个原来开超市的店面,现在改行做别的了,面积还可以,要不你接手做点什么吧,老这么呆着人都呆傻了。”

孙瀚譞嘴角微扬,眨了眨眼睛,右手指弹击着桌子,略微的思考一下,数往知来后拍了一下桌子,像水浒传里的山大王拍板定一单大生意一样,“走,看看去。”

两人趴在窗外看了看那个店面,觉得还不错,租金也还可以,地点也可以,两人各自点一根烟,顺着街道边走边聊。

楚箫认为很有发展,可以在那开一个大的蛋糕房,这一片的消费也很可观,应该是没问题。

孙瀚譞苦苦的一笑,否定了楚箫的主意:“你可拉倒吧,还开蛋糕行,你在那边卖花,我在这卖蛋糕,这也太逗了吧。”

楚箫兴奋地摆摆手,这个想法好,各首一方,卖花的拿花换取蛋糕,买蛋糕的拿蛋糕换取花,典型的自己自足的和谐社会。

孙瀚譞只笑不语,想想这是听起来也挺好笑的。

“我想开一个西餐厅,我和艾琳上大学那会儿就...。”

孙瀚譞,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话道伤心处,收起笑容,浮现出了忧郁与悲伤,目光沉沉的落在远方。

艾琳下课后,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大街上,撅着的嘴,绛唇映日,一副好无奈痛苦的表情,她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孙瀚譞,想去找他,却害怕见到后第一句话不知说什么,曾经在无数夜里、梦里不知道说了多少悄悄话,可如今他回来了,自己却害怕见到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更不知道这几年孙瀚譞究竟在干什么。

艾琳闲着无事,回家又太早,否则又会遭到艾母的相亲结婚动员大会,无休止的开导与善意的批判。她刚要给尤小然播过电话约她出来和自己一起解闷,电话却响了。

艾琳接起电话是尤小然,兴奋地乐开了花,两个迷人的小酒窝也不再枯燥:“喂,小然,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就打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历史上跑的最快的是曹操,尤小然可比曹操跑的快多了,当代的绝速飞人。

艾琳在电话里和小然达成一致,先去逛街,正好有好几款的秋装已经上市,之后在一起去吃大餐,好好地轻小资一下,犒劳一下疲惫不堪的身躯,艾琳蹦蹦哒哒的走到路边叫了出租车。

两人经过一顿疯狂的购物后,筋疲力竭的来到餐厅去汲补能量,肚子里的蛔虫已经在不停地呼唤,再不补给食物的话可就造反了。

艾琳坐下来,又想起孙瀚譞,因为刚才有美味的吸引,可以缓解一下对瀚譞的思念之苦,现在做到餐厅静下心来,不由得又感到那份伤痛,只要思想停下来脑海之中变都是瀚譞的影子,对尤小然抱怨,恋爱怎么就那什么难,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爱的好辛苦,爱的好累,真是不容易。想想也无心吃饭了,用筷子撮着碗里的饭菜,一点胃口也没有。

“准确的说,恋爱不难,应该是婚姻难,是婚姻给爱情加重了负担;恋爱自由,但是要是负起责任,婚姻就不自由了。”

“说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尤小然的一番言论给艾琳弄得晕头转向的,更没有了方向。

“哎,我这才叫难呢,我和扬子像地下党似的完全不敢见天日,我妈让我赶紧断呢,说他工作不好,嫌他赚钱少,没有上进心,都不让我出门了。”

尤小然更是一脸的无奈,一脸的哀愁,“我妈说是公务员好,当官工作也体面,以后有什么个大事小情的办事也方便。你说扬子怎么那么笨呢,连个公务员都考不上,这个烂泥乎不上墙的家伙,就看这回的了,再要是考不上,那我们可真就没戏,彻底的玩完了。”

“小然,也不能那样说,找到工作已经是不易了,挣钱多少也无所谓,奥巴马不也说年轻人要注重经验的积累,不要太看重那份工资,温总理也说年轻人要多在基层里锻炼锻炼,没什么坏处,何况这回没准考上了呢!”

“但愿吧,要不我心都要凉了。”

小然撇了撇嘴,泄了一口气。

艾琳拎着一大堆东西回到家,费了好大的力气推门走进屋,扬声喊道:“我回来啦。”

听到琳琳声,艾母和小姨连忙走过来迎接,小姨笑着搭茬,“琳琳,回来了啊!”

“嗯,小姨!”

“琳琳啊,跟谁出去了,是男的还是女的!”

艾母探索性的查探,却显得手法那么低级,把最关心目的直接暴露出来,真是没有水准,艾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艾琳赠了一记白眼,并没有回答,娇气的捧着咖啡,喝的津津有味。

艾母看了一眼小姨,通一下暗号,像是在谋划什么阴谋似的,“琳琳啊,就是上回说介绍对象的事都让你小姨给你约好了,要不哪天出来坐坐见见面。”

艾母像是日本鬼子探雷似的,说话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生怕惹急琳琳,艾父翻了一眼艾母,不作声,继续看他的报纸。

小姨为了防止爆炸,赶紧帮忙圆场,笑眯眯的,“对,不是什么处对象,就是你们小年轻的在一起吃个饭,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话未说完,艾琳气哄哄地撅着嘴,使劲地把头扭到一边,不置可否。

扬子这几日出差外地,楚箫帮着孙瀚譞忙乎着店面装修,孙打算开一个西餐厅,取名为:“克洛卡斯。”

克洛卡斯完美的将欧式风格与现代风格相结合。线形流动的变化,曲线和非对称线条的结合,以浪漫主义为基础,大理石、多彩的织物、精美的地毯,精致的风铃与珠帘的映衬,充满强烈的动感效果。花梗、花蕾、葡萄藤、昆虫翅膀以及自然界各种优美、波状的形体图案等,体现再墙面、栏杆、窗棂等装饰上。线条有的柔美雅致,有的遒劲而富于节奏感,整个立体形式都与有条不紊的、有节奏的曲线融为一体。精益求精的细节处理,带给家人不尽的舒服触感,惬意和浪漫,竭力给克洛卡斯装饰引入艺术新意。

艾琳是一个爱浪漫、好奇心强、天真的女孩。她走在街上,无意间看到了克洛卡斯快餐店的牌面,嘴里念到“crocus,等你一辈子”,觉得很有情调,很有浪漫的味道,决定进店一探究竟,心想名字起得这么美妙,食物做的应该也差不了。

谁料此时小然打来电话,急乎乎地说:“喂,琳琳,不好了,那款lv的提包来了货,下手晚了就不赶趟了!”

琳琳更是惊讶得不得了,“真的呀”,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心花怒放,连忙应声说,好的好的,马上到。

艾琳回头看了看克洛卡斯,兴奋的目光中流露着一种不舍,留恋,好奇。

艾琳向后倒走几步,双手拎着包,瘪个嘴,歪个脖子望着克洛卡斯,不肯离去。

下课铃响了,艾琳上了一节不太感兴趣的课目,每次都在一个角落里藏起来,收拾起东西,情绪低落,两手插在兜里,枯燥乏味,一蹦一蹦地下楼梯。

艾琳突然想起克洛卡斯,给尤小然打了电话,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特浪漫特漂亮,都想好几回了,说自己特想去,说完合上电话,笑呵呵地跑出校门。

两人手挽手肩并肩地站在克洛卡斯的门口,望着克洛卡斯的牌面,精美别致,艾琳指着牌面一字一顿“克、洛、卡、斯、crocus,指的是红番花,花语是等待着你,等你一辈子,够浪漫吧!”

此时的艾琳像是店你主人一样,给尤小然介绍着这其中独特的寓意,骄傲的很。

说话两人走进克洛卡斯。

“哇塞,太漂亮了吧!”尤小然不禁大叫,艾琳更为惊讶以至于没哇出来,哽咽了一下,看着眼前充满新意的室内布置,颜色的搭配,线条的运用,独特的创意,清新的设计,浪漫的气息,极强的视觉盛宴充斥着眼球。

艾琳思想早已游离于身体之外,飘飘然然,洒落藕弦,回忆起那一瞬间,大四那年的一天,两人相聚湖畔,会情藕弦,依偎在一起。

瀚譞,我们毕业了也要天天在一起,我们一起开一个西餐厅,里面用粉色为主调,布满了珠帘,风铃......这样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工作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

艾琳娇滴滴地靠孙瀚譞,述说着自己畅想的幸福,述说着自己设计的二人世界。

“好,我答应你,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孙瀚譞把艾琳紧紧地搂在怀里,当然这不仅是艾琳的梦想,同时也是孙瀚譞的梦想,因为艾琳所有的梦想也就是孙瀚譞的梦想,并且孙瀚譞一定会为艾琳的梦想而奋斗,最终会让艾琳实现梦想的。

尤小然见到艾琳瞠目结舌的发呆,于是就推推艾琳问她在想什么呢,冷冷的,傻傻的。

这才让艾琳回过神来,因为这里的一切太像自己亲手布置的了,无比的和自己贴心,像在自己的王国里一样的亲切,简直就是像为她一个人精心准备的。

艾琳回身之余,慌张的坐下来,眼思想还在这景色里迷离,陶醉。

一位服务员走过来,很有礼貌的问她们两个人想要点什么。

尤小然看看菜单,要些点心和一杯咖啡,艾琳则是让服务员给推荐一个店里的特色。

两人点过餐饮后,艾琳还是一脸的慌张,应接不暇,不停的打量着屋里的一切布置、摆设、物品,觉得眼前的一切很是眼熟,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脑海中还一直不停地闪烁着藕弦的那一情境,越想越是想不清,一头雾水,云山雾罩的。

服务员端来她们点过的点心和饮品,两种心形但颜色不同的小点心在盘中成心状摆放,浪漫温馨,看着就让人有绝佳的胃口。

服务员给艾琳推荐的是克洛卡斯的招牌饮料,蓝玫公主的冷饮,说是招牌的饮品,和大众的巴菲蓝梅差的并不多,特别的是在其中加入一些玫瑰花的花蕊,味道就大不同了,这是艾琳上大学时和楚箫最喜欢的饮品,连名字“蓝玫公主”都是艾琳给起的。

“对不起,忘记给您放玫瑰花蕊了,根据您的喜好可以加到冷饮里,请您稍等。”

服务员拿来的小碗里放有一些玫瑰花蕊,眼前的一切让艾琳大惊失色,就像一下子又回到了从前。

那一幕的浮现:四年的恋爱,两人应经成为小浣熊西点屋的老顾客,叫上两盘小点心,两杯艾琳给起名字的蓝玫公主,加上他们两独特的吃法,再加上少少的玫瑰花蕊,是最美不过的。

艾琳和孙瀚譞曾经跟店老板提议,加入少些玫瑰花蕊味道会更好,一定会受顾客的喜欢,但是固执的老板,怎么也不采纳他们的建议。

每次点餐时,他们也只能特别的嘱咐老板另加一些花蕊,再来两盘小点心,等到糕点上来的时候,孙瀚譞刚要拿一块放到嘴里,却别艾琳一巴掌打了回去,“先别动,等我把它们摆成心形以后才可以吃的。”

艾琳眨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孙瀚譞,甜甜的笑,告诉孙瀚譞这下子可以吃了。

孙瀚譞见到艾琳这般的可爱,戏谑的捏捏艾琳的鼻子......

艾琳见到眼前的情景,不再是偶然,一定是他,一定是自己朝思暮想、牵肠挂肚他回来了,这样的西餐厅也只有他才能开的出来。

艾琳顿时醒悟,慌张的四处寻找张望。

尤小然很是纳闷,艾琳这是怎么了,吃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起来了呢,究竟干什么去了。

艾琳像是着了魔一样,慌张的打量着店里的每一个面孔,因为她相信她的自己直觉,孙瀚譞就在这里。

艾琳从前厅来到后厅,又跑到厨房,“咣”的一声劲然地推开门,孙瀚譞听到声音,反射性的回过头来。

艾琳傻住了,瞬间石化,出现在眼前的正是孙瀚譞,她不知道眼前发生什么,不知道是否是真的,感觉就是在做梦一样,因为这一切只是在梦里才会有的情境,简直就是幻觉,愣愣的站在那,荡漾着潮红,泪珠滚滚落下,哽咽着,两手微微颤抖。

说时迟,那时快,热烈的涌进孙瀚譞的怀抱,怎一个情字了得。

爱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爱是“年年七夕渡瑶轩,谁道秋期有泪痕。”

等待是“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等待是“待到从来日,还来就菊花”,等待是“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等待,噙瞒着泪水,映射爱的彩虹,爱不需要“山无棱,天地合”的大气,不需要“纤云弄巧,飞星传恨”的浪漫,虽说没有花蝶双飞的旷世奇缘,有的只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信念,相依相偎,相互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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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记》,是由西汉时期的司马迁编写的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纪传体通史,记载了从黄帝到汉武帝太初年间三千多年的历史。最初称为《太史公》,或《太史公记》、《太史记》。《史记》规模巨大,体系完备,而且对此后的纪传体史书影响很深,历朝正史皆采用这种体裁撰写。同时,书中的文字生动性,叙事的形象性也是成就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