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在学校，她什么样子的都见过，相互在背后捅刀子，落魄时疏远冷落，尤为现实。
正想着怎么回答她，安若红着眼睛说“是不是因为，上次你出事儿……我没能及时赶回来安慰你，你才……”
“别乱想，我只是有点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折腾了一整天。”南雾月忙打断她。这内心戏未免也太多了！
话落，跟按中机关似的，安若顿时恢复原状。
“吃菜吃菜。”南雾月给她夹了菜。
安若开心笑了，“雾月，你刚才面试的兼职是什么啊？工资如何？”
“跳舞，酒吧暖场的，工资还……”
“酒吧？？钢管舞？？”安若惊讶开口，声音引起隔壁几桌客人的注视。
南雾月掐了掐眉心，“别激动。酒吧里怎么了？而且谁告诉你只有钢管舞？”
“那种地方不安全，而且，你什么时候学会跳舞了？”
南雾月：“……”
这人，倒是挺会抓重点。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两人告别前，安若还在劝她放弃酒吧的工作。她能感觉到安若对酒吧那种地方的偏见，只不过，她并没放在心上。
毕竟缺钱的是她，不是别人。
……
几日后。
‘班德’酒吧内，灯光昏暗，交织着五彩斑斓的光束，晃过一张张男男女女的面孔。空气中烟雾缭绕，弥漫着伏特加浓烈的气息。音乐震撼有力的冲击着各个角落，令人不自觉跟着节奏舞动。
酒吧员工室内，南雾月正坐在镜子前补妆。
坐在她身边的，和她衣着相同的女子凑过来，“妹妹，多大了？”说话间，她指尖还夹着根香烟。
南雾月担心她的烟碰到自己头发，不动声色挪出一点距离“十八。”
“那应该还在上学呀，怎么来这里跳舞？”
对于她的靠近，南雾月虽有反感，但也没表现出来。见有人进来提醒她们该出场，她顺势就起身，漫不经心回答“当然是赚点零花钱了。”
女子还想说点什么，便有人出声打断“高空舞蹈秀的赶紧准备了。”
“姐姐，咱们该上场了。”南雾月笑得天真无害。
…
‘班德’酒吧三楼和楼底下的活动隔绝，所以显得安静许多，只能听见轻微的震动声。
这一层大多数情况都是提供休息或是谈公事，只对VIP以上的客人开放。
服务员上楼来，将酒送到唯一一桌的客人那里，随即静悄悄退了下去。
陆之忱盯着对面闷不做声倒着酒的人瞧了眼，掸了掸烟灰，“现在可以说了吧。”
权冽递给他一杯酒，“你和杜明决有些交情？”
闻言，陆之忱吸烟的动作顿住，凤眼微眯“别瞎说，不是一路人，我是正经生意人。”
“总之你是认识的。”权冽握着酒杯，手指轻轻摩挲着玻璃杯。
陆之忱沉吟片刻，将指间的烟掐灭，拿起权冽倒的那杯酒，同他碰了杯子，“你想做什么？”
“调查件事，有关于……”
…
听完权冽的话，陆之忱立刻皱起眉头，问了个事不关己的问题：“你不是讨厌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