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依依向总经理请了假,据说这几天欧阳信羽不在,谁也不知道他忙什么去了。但是芳姨又要复检了,所以只能向总经理请假了。
“依依啊!你说肖霖的爷爷生病了。这是芳姨一大早熬好的鸡汤,我们带去吧。中午或许他就可以喝了。”芳姨把装着热鸡汤的保温瓶,拎在了手上。
“芳姨,依依你们准备好了吗?”肖霖已经等在了门口。今天的他一身的浅色西装,比平时更显潇洒了。
“好了,好了。”依依又为芳姨披上了一件外衣。山里比较冷,虽然还没入冬,但是已经寒意袭人了。
“芳姨,依依你们真像母女。”肖霖边为她们打开车门,边开着玩笑。
林芳,假装没听见,径自坐了进去。她知道依依越来越像自己了,那幽幽的眼神,和当年的自己真的很像。
“肖霖,你先把鸡汤给你爷爷送去,等一会儿我们检查完了再过去看他老人家。”芳姨拢了一下衣服,由着依依搀扶自己朝医生办公室走去。
“不错哦,恢复的还可以,不过还是不能累了,你这病累不得。”左思远仔细的看着报告单。其实这复查的小事根本不用他亲自过问的。他正好巡完房,看到了依依,也就顺便亲自为她们看诊断书了。
“左院长真是太谢谢你了。”依依感激地对着左思远说道。
“依依,别客气。对了你知道欧阳信羽过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吗?”左思远忽然想起了欧阳信羽的那桩怪异的婚事。顺口问依依到。
“哦,他要结婚了。和谁结婚?”依依有些茫然,难道是紫枚已经被他找到了,他想要硬逼着紫枚嫁给他。
“你知道的,不是吗?”左思远拉着依依来到了隔壁的理疗室问道。、
“我知道他爱紫枚,这样不是很好。”依依扬起一个笑脸,泪水却差点掉下来。他要结婚了,她早就知道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自己,却因为那个意外的吻而迷失了自己的本意。
“你不在意?”左思远的眼神有着洞悉一切的能力。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睛,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个令人费解的女孩。
“你别这样看我,我和他没关系。”依依吸了吸鼻子。他的眼神仿佛能看穿自己心底最虚弱的地方,仿佛已经洞悉了她对他的迷恋。
“可是他却在病房里摆满了鲜花讨好你,可以超速开着车子从山里直冲医院,怕你有生命危险。和他相处那么多年了,我从没看他为哪个女孩这样做过。”左思远有点不相信依依的话,他知道欧阳信羽绝对不会为任何一个女孩这样做的。
“可是他也可以为紫枚,他的未婚妻,放下手上重要的会议,赶回家。只因为她感冒了。”依依唇角扯出淡淡的一笑,有点嘲讽的意味。
“这。”左思远也难住了,这确实也是事实。他有点摸不着欧阳信羽的心思了。也许他是真的爱紫枚吧。但愿他们不会成为一对怨偶。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只能承认依依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