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是忙着劈腿,那还能消失了两天,我也不能猜你是去做坐月子了吧?”
“放屁!老子又不是女人,做什么狗屁的月子,老子就是懒病犯了,不想出门而已。”
这边正听得着迷的白彩墨,听着伯龙玉和熊帅一人一句做月子,脑子里的灯泡突然间亮了,一阵阵的把脖子伸向熊帅,眼睛看着他的某个地方,急吼吼的问,
“我们女人有大姨妈,你们男人是不是有大姨父?我来大姨妈的时候就犯懒病,也不想出门,所以你两天没有出门也在家犯病,你是来大姨父了是吧?来来来,熊蛋子,来给我普及一下你们男人的大姨父,姨夫来的时候肚子疼不疼,腰酸不酸,流的是白的还是红的,量多不多,也用姨妈巾吗,请问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姨妈巾?我觉得七度空间不错。”
“~噗咳咳咳…”淡定如白开水的白子墨,被白彩墨厚颜无耻的话烧得沸腾了,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耻过度,整个人都泛起了淡粉色的光,还伴随着咳个不停。
“白~彩~墨!你给老子闭嘴,你才来大姨父,你全家都来大姨父,在让老子听见你狗嘴里吐出大姨父三个字,老子不揍死你老子就不是熊帅。我艹,你眼睛搁哪里看能你,你信不信老子分分钟戳瞎你的狗眼,什么女人啊?竟看男人老二,要不要老子脱了给你看个明白!”
吼完白彩墨那个挨天杀的,熊帅才黑着脸看向伯龙玉,用着带火又憋屈的声控控说着,
“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了,我们俩都两天没有见面了,你不抱抱我不说,竟然还拿话刺我,你个没良心的,薄情寡义的,你也是个挨天杀的,白瞎我对你的好了。”
听着熊帅伪可怜的话,伯龙玉默默的咽回了还想在说的话,不是说不过熊帅,是懒得说了。
已经没了心情在去逗弄熊帅的伯龙玉,连~呵呵两个字都不想给他了,直接干脆利落的抬手,
“啪”的一下,扒拉开熊帅的丑脸,扭头看着白彩墨,
“女女授受不亲,你给我麻利的起开,还有,瘦了吧唧的太割人了,下次注意了别往我身上靠,我细皮嫩肉的贵体经不住你利骨的摩擦。”
啊哈?白彩墨算是发现了,伯龙玉也是跟熊帅一个档次的,都是大毒舌,说出的话都是夹枪带棍的,特刺人。
被熊帅和伯龙玉一左一右的刺了一身,白彩墨露出一副夸张的受伤表情,双手捂着心脏的地方看着伯龙玉,有声有色的控诉到,
“呀!呀呀,龙玉玉,你不爱我了,你嫌弃我了,你就嫌弃我不是男人肉少,没有白子墨靠着舒服,我那么那么的爱你,你却用我完美比例的身材来敷衍我嫌弃我,嘤嘤嘤…人家不活了啦…你个负心女!嘤嘤嘤…”
看着白彩墨嘴巴里密密麻麻飞来的口水飞沫,伯龙玉瞬间黑了脸,眉头也济成了一团,太恶心了!
赶紧向左边的熊帅靠去,远离危险物品,然而一个四人沙发,在大也大不到哪里去,而且还是四人满坐的情况下,所以可想而知的,尽管伯龙玉一避在避,也根本躲避不了多少!
看着双臂上一点一点的口水,还有脸色冰冰凉凉的触感,伯龙玉觉得她的心脏在膨胀,她的手在痒痒,白彩墨就是皮痒了欠收拾的!
压着最后一口气,伯龙玉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喉咙里济出,
“白彩墨,你要是敢在喷我一个口水,我绝对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