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城市在天空落下夜晚幕布的那一瞬间,霓虹斑斓,车水马龙。生活的脚步就像放在了减速带上,不禁慢下来,看看这繁华多彩的世界。
随着夜的深入,城市同被按下暂停键一样,街上的人稀稀两两,雄狮沉睡,夜生活也才刚刚……开始!
“嗨起来!”
“喔噢——”
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美女站在高台上热舞,迷乱七彩的灯光散开,落在台下糜烂躁动的男女身上。
墨色,京城最大的也是最豪华的酒吧,有最好的安保设施。豪华当然不是指酒水、装饰,而是阶层,有钱是最基本的通行证,当然,在现社会,一张好的皮相也可以是一张通行证。
在这里聚集的不是富家公子小姐就是权贵,都是惹不起的人物,有钱的是老子,有权的是爷,有钱又有权的……是祖宗,无非就是看谁的钱多谁的权大。一二层最为普通,有钱的找乐子,有皮相的找主子。
往上数八层,那都是钱权的世界,再往上数……那就不是有钱有权就能进的了。
自然,酒吧能发展这么大,一定不会是因为严谨的安保,而是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一不玩粉不走黑不搞迷,二一切凭自愿,三不闹事。
也有不怕死,来找死的,赶出去是小事,混不混得下去可就不好说了。
最重要的一点,墨色老板就是规矩。
然而墨色老板十分神秘,不知所踪。不了解情况的会误以为,了解的都心照不宣,绝不会是面上的那位。真的墨色老板,谁都没见过。
传言,见过的坟头的草已经长三尺高了。
酒吧走进一个女人,黑色露肩的短袖搭上简单的热裤,在这灯红酒绿的氛围,显得不伦不类的,但这并不妨有心人盯上这张妖艳的脸。
司离歌在吧台点了杯酒,坐下没几分钟,不少人蠢蠢欲动。
余光扫过四周,挑眉,勾起唇角,笑得邪魅。
酒近见杯底,纤细的手指不紧不慢敲着,一下一下敲在周围豺狼虎豹的心里头,勾得心痒痒,伺机而动。
最后的酒水一饮而尽,女人目光掠过角落起身的人,笑着放下酒杯,留下几张红钞。
见她单着,后面的豺狼虎豹忍不住了。
“这妞还真是正点啊!”
“啧,就她刚那一笑,我这就……”
“人间极品啊!”
“哈哈哈……”
“上啊,愣着干什么?”
“光说我,你还不是。”
“我这……不是怕那啥……她扛不住我,这么妖的美人,坏了可不好。”
“哈哈哈哈……”
“说实话,这样的我真是第一次见啊,没尝过滋味,我这心里怪空落落。”
“哈哈哈……李少这是看上了。”
“啧,这模样的,玩起来那不得快活似神仙了。”
“哈哈哈哈……可不。”
开了带颜色的腔也没人行动,脸上都有顾忌。
“我还真就想尝尝滋味。”
周围同伴面面相觑。
这种女人,看一看,在心里过了一遍就好了,真要去玩,恐怕不是他们惹得起的角色。
“李岩……”
刚要喊住人,李岩就已经快步朝女人离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