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了然的点头,嘴里喃喃的念,“那就难怪了!”
出电梯的时候,她一个人神神叨叨的,盛夏听见就随口问了一句,“想起什么了?”
丁宁拧着眉慢慢回忆,“上次我去外面的一个饭店打工的时候,看到你后妈跟校长坐在一起吃饭,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好像谈得非常投缘!”
“校长?她找校长做什么?”
盛夏沉着头思考了一下,能想到的只有三种可能。
第一,可能是做慈善,想捐教学楼什么的,或者开拓业务,搞项目,反正跟公司利益挂钩。第二,可能是关于林若凡读研的事,对他只有好事,没有坏事。第三,就是拜托校长好好“照顾照顾”盛夏。
丁宁跟她想的差不多,“以前我不敢说,现在想想估计没有好事!”
今天看这对母女吵架,满屋子的硝烟味,局外人闻到都要呛死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关系到财产继承问题,更是要争得头破血流。
盛夏也不否认,确实就是没好事,“多久以前的事呢?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
丁宁被问得一噎,眨了眨眼说,“那时候我跟你不熟啊!”
从今天起,我们就不止熟啊,我没事就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学学你怎么摆脱懦性,脱胎换骨的精髓。
“一个星期以前的事!”
校长真要开除盛夏,总得要一个能让她心服口服的理由,学校大部分的人自然是不会在乎她遭到不公正待遇,每个人心里都打着算盘,损她一个,让大半个学校的心机婊都获益,欢呼雀跃的更是一整个学校,因为连着好多男同胞都嫌她丑,跟她在一个学校都觉得是种耻辱。
这么一来,校长虽然不用担心学校会有人站出来,替她说话。
只不过那是以前,从今天起,就不好说了。
而且这种事传到广大校外群众耳朵里,不代表他们也可以用宽大胸怀包容,或者视而不见。
龙腾大学的竞争对手大有人在,好多双眼睛盯着,都想逮着丑闻污点乱告一通,把它的名声拉低,这样其它的学校有机会获得更好的生源。
因此校长考虑到这点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按原则,肯定先要给她下套,等她入套,才好名正言顺的将她清除掉。
她最近要小心一点,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许久盛夏一直沉思,没有说话,丁宁以为她是刚刚知道亲妈另有其人的噩耗,又得知校长跟后妈好像在密谋什么,心情就特别不好,于是安慰道,“你今天才知道你的妈妈不是你的妈妈,心里肯定很难过,不如我请你喝饮料?”
盛夏瞅了丁宁一眼,很怀疑的,“你有钱吗?”
“我,我再没钱,喝口饮料还能难倒我!”
说着,说着,就没底气了。
丁宁垂着头,唉声叹气,“啧啧,多好的一单生意,就这么泡汤了,好恨啊,那都是钱啊!”
丁宁还在留恋陪聊这份差事,说起来她还真是挺笨的,人家就是把她拉去当枪使的,在房间里不该听的,该听的都听到了,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耍了。
盛夏忍不住偷笑,“你还想赚钱啊!”
丁宁侧脸,苦闷的一笑,“我不自己赚钱,谁供我读大学呢!”
她眼睛一转,突然摁住盛夏的小身板,挡在前面,目光如炬,直逼过来,看得盛夏心慌慌的,半天缓不过神来。
哪知道,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