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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婕妤宫中。
“主、主子!”站在齐婕妤身后的宫女颤抖着道:“主子,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两位公子怕是受不住了!”
“本宫有严惩他们吗?这就受不住了?”齐婕妤一改往常虚弱的样子,抱着肚子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看着院中的宫人不断责打十四和十六。
两个小孩自小娇养,从未吃过什么苦头,现在被人按倒在地,狠狠地用竹杖抽打,不到一刻钟,两个小孩的喊叫声就变得微弱。
“主子,真的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宫女看着十四十六逐渐陷入昏迷,心中更是害怕。
“主子,两位公子俱是有王姬殿下抚养,要是王姬殿下问起,事情怕是不好啊!”宫女的声音愈发颤抖,却不想这句话却使得齐婕妤心中刚刚按压下的怒火再次升腾。
“王姬?哼!本宫腹中有王上血脉,此时正是怀孕的紧要时节,需要静养。她路竹君却让这两个小畜生来本宫宫中找事!王姬殿下心里的打得什么主意本宫还不知道?这件事说出去,也是本宫占理。你们几个,给本宫下重手打,本宫就等着看,这次咱们的王姬殿下还要怎么护住这两个没规没矩的小畜生。”
正在责打十四十六的人听到这话面露难色,却不敢违逆齐婕妤的话,只能听命下了重手。
几杖下去,十六昏迷倒地,旁边同样快要昏迷的十四看的十六面无血色的样子,低声嘶吼几声,慢慢挣扎着爬到十六身边,伸出胳膊拦住他。
“怎么办?两位公子都昏迷了,咱们还要不要再打?”
“不能再打了,刚才打的力度只是些皮肉伤,再打下去真的要出人命。这事要是让王上和王姬知道了,娘娘顶多被责罚几句,咱们的命可就不好说了!”
“你们几个为什么停手,继续!”齐婕妤眼看几人停手,不满道。
“主子,两位公子晕过去了,不能再打了!”
“晕过去了?”齐婕妤嗤笑道:“还真是王姬殿下带出来的孩子,连装晕这种下作的手段都会用。装晕是吧!去冰窖里拿些冰来,给两位公子醒醒神。”
“主子……!”
“啪——!”
齐婕妤狠狠扇了身后宫女一巴掌。
“本宫没让你说话,你好大的胆子敢如此聒噪!”齐婕妤骂道:“你们怎么还不去取冰,怎么?要本宫亲自去吗?”
“奴不敢!”底下人连忙跪地,求饶道。
不一会儿,宫人端着一盆漂浮着冰碴的水过来。
“不错!”齐婕妤满意地看了看水盆,吩咐道:“去好好伺候一下两位公子!”
“是……是!”端着铜盆的宫人双手颤抖,不知是因为惧怕还是因为寒冷。
还没等宫人靠近两个小孩,齐婕妤紧闭的宫门被人暴力踢开,巨大的声响吓得院中的人不住尖叫。
齐婕妤吓得从座位站起,尖叫道:“什么人!”
元疍从殿外闯进来,一脚踢开宫门,小跑到十四十六身边,把拿着竹杖的几个宫人都踹倒在地。
齐婕妤定定神,看到院中护住十四十六的元疍,气道:“一个奴才居然敢在本宫宫中闹事,好大的胆子!本宫倒要问问王姬是怎么教导奴才和公子的,个个都那么不懂规矩。”
“是吗?那本宫真的要好好听一下齐婕妤有什么高见呢?”
齐婕妤话音刚落,宫外响起一声冷彻的声音,几乎是声音响起的同时,宫外涌进来一大批宫女太监,三下五除二就把齐婕妤宫中的人都控制住。
齐婕妤也不幸免,瘦弱的她被两个高大的嬷嬷搀着胳膊拉到竹君面前。
看着鹌鹑一样的齐婕妤,竹君冷冷开口道:“小心着点,毕竟齐婕妤腹中怀有王嗣,要是出什么闪失本宫可不好跟父王交代。”
“是!”两个高大嬷嬷沉声答应了一句,但钳制住齐婕妤的手一点都不见松开。
齐婕妤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懵住,继而听到竹君的吩咐后破口大骂道:“路竹君,你敢对本宫无礼,要知道本宫腹中……”
“啪——!”竹君上前狠狠地扇了齐婕妤一巴掌,几乎瞬间,齐婕妤娇嫩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个通红的掌印。
“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本宫说话!”
齐婕妤被竹君冷冰冰的话语吓得呆在当场。
旁边,随着竹君一同走进宫内的袁太医仔细检查了十四和十六的伤势后,向竹君禀报道:“殿下,两位公子伤势虽重,但都是些皮外伤,只要卧床细心调养就好。”
“那就好、那就好!”竹君心中松了口气,立马吩咐荣娘差人把两个孩子送回宫中养伤。
“两位公子的伤是你们干的?”处理完这里的事务,竹君看向跪坐地上的一众宫人,寒声质问。
“殿下明鉴,奴等只是听命行事,并没有下重手啊!殿下明鉴!殿下明鉴啊!”一众宫人惊慌失措,跪伏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
“这么说来,本宫还要替两位公子多谢你们吗?”竹君看都不看地上的这些人,转头问袁太医道:“袁太医,劳烦你替齐婕妤把把脉,今天的事要是伤到了腹中胎儿可不好。”
“微臣领命!”袁太医躬身行了一礼,走过去替齐婕妤把了把脉。
齐婕妤看着袁太医走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却被嬷嬷拉住手腕,粗暴的撩起袖子伸到袁太医面前。
袁太医捋着胡须把了一会脉,向竹君复命道:“殿下,齐婕妤脉象平稳,胎儿并无大碍,只是……”
齐婕妤心中顿时一紧。
“只是什么?”此时,高坐在院中一角的竹君问道。
“只是齐婕妤面色苍白,身形孱弱,本应是极虚的症状,胎相却极其稳健,倒是有些奇怪!”
竹君面露讥笑,道:“想来是齐婕妤怕有孕伤到面容,特意服用了什么奇药!不过这样也好,袁太医,你说齐婕妤胎相稳健,若是受了刺激,出了什么差池,本宫可不好保你啊!”
“殿下放心,婕妤的胎相确实极其稳健,微臣敢以身家性命做担保。”
“那就好!”竹君满意地笑了笑,吩咐人把宫门关上。
“去给婕妤抬把椅子来,这样粗手粗脚的,伤着王嗣怎么办!”
“是!”
立马有宫人抬过一把木椅放到竹君对面十米远的地方。
两个高大的婆子搀着齐婕妤轻轻把她放在椅子上。
看齐婕妤坐定,竹君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本宫真的是很好奇你的胆子,齐婕妤!”竹君绕着齐婕妤缓缓而行道:“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这宫里所有的嫔妃都对本宫毕恭毕敬,唯独你,不管本宫怎么折腾你,你好像都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齐婕妤蠕动了一下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竹君轻轻放在她唇上的一根手指给打断。
“先别急,听本宫说完。”竹君站在她面前,温柔地替她把两鬓的碎发绕到耳后,说道:“本宫知道,你是齐家的女儿,自小也是娇惯的长大的,样样不输于人,心气傲些也是难免的。但是,人总是要搞清楚自己的地位。还是,你真的以为怀有王嗣就能够为所欲为了?”
说起王嗣,齐婕妤灰败的脸色立马生动起来,她涩声道:“本宫倒是忘了,本宫怀有王嗣,就算本宫把那两个小畜生杀了,你能拿本宫怎么样?路竹君,若是你今天敢做出什么让本宫腹中的孩儿出了事,王上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啧啧啧!”竹君摇摇头,长长的指甲划过齐婕妤脸颊的轮廓,在皮肤上划出一道深红的印痕。
“本宫该说你是蠢还是傻!”竹君站起来,素手轻轻拔下头上的一只尖利的银钗道:“在这宫里的地位看来齐婕妤你到现在还没有看明白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这齐国之中,父王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但在这后宫之中,这地位最高的人,以前是母后,现在是本宫,其次才是父王的子嗣,最后才是你们!”
竹君讥诮地看着齐婕妤道:“本宫不可否认,怀有王嗣确实是一件好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本宫的这位父王,他缺你给他生的这个子嗣吗?”
齐婕妤心中一寒。
“更可笑的是你的这个孩子还要受到他的忌惮,一个有着齐家血脉的孩子,若是女子还好,若是个男子……”竹君无奈摇头道:“所以你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了吗?你真的会以为父王对你与她人不同,心怀怜悯?恐怕现在就算本宫把你凌迟处死,父王都不会说什么,反而会替本宫遮掩事情始末,毕竟……本宫可是替父王分忧了呢!”
“你……你……你是个魔鬼!”齐婕妤心头震动,双臂紧紧环住自己的肚子无助的哭泣道。
“不过本宫并不打算对你怎么样!”竹君话音一转,手中的银钗在指甲转了转,把尖利的一端对准了齐婕妤道:“本宫自认不是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无端杀害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所以本宫会用其他的方法好好收拾一下你。”
说完这话,竹君把手中的银钗交给齐婕妤身后的嬷嬷,然后坐到位子上,轻描淡写道:“把那些人带上了,好好给齐婕妤看看,得罪了本宫,是什么下场。”
“是!”押住齐婕妤宫中宫人的几个太监尖声喊道,把那些人从地上拽起,拉到了齐婕妤面前。
“你们都是经由元公公举荐到本宫手底下做事的,可惜本宫事务繁忙,也没给你们指派过什么差事,所以你们有什么本事,本宫都不清楚。”
竹君笑眯眯道:“不过今天正好,有此机会展示一下你们的本事。记得要好好展示你们的本事,要是齐婕妤‘喜欢’的话,本宫重重有赏!”
“是!”宫中的一众太监欢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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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齐婕妤宫中,荣娘扶着竹君担忧道:“主子,王上那边怎么办,要是影响了计划……”
“不会的,今天的事父王不会管的。”竹君淡漠道:“而且这件事本宫自有分寸。对了,今天的事不用隐瞒,把消息传出去,就说齐婕妤惹得本宫震怒,本宫这才出的手,明白吗?”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