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能说一下距离有多远吗?”阿利克顺着慕小白手指的方向望过去,那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小山头。
“大约翻四、五个山头就可以,这种植物在那边有那么一小片”。
“谢谢,谢谢你。”阿利克教授连忙道谢,“我作为一个研究了一辈子植物的老家伙,在看到没有见过的植物的时候,请原谅我心里的激动。”,
阿利克教授脸上一副对这种植物的向往,看样子肯定是明天一早出发去找这种植物,大家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别看教授已经60多了,可是论及找植物的劲头,一点不输年轻人。
阿利克教授团队的年轻人在整理完营地后,开始准备晚餐,他们带来的向导带着其中两个去采摘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一个叫贝基的学生拉着一个叫玛拉斯的学生一起去接水去了。
慕小白看了眼这两个打水的学生,喊住他们,“等等我一起。”
说着慕小白拿出自己打水的器具,走了两步,他又转身拿上自己的开山刀。
三个人一起去水源处打水,慕小白刚刚的动作不是无的放矢,他抬眼看打水的人其实是出于谨慎顺便看一眼水源的地方有没有危险,这个时候一般动物们也会到水边喝水的。
果不其然,慕小白看见一条小凯门鳄(3米长)就在适合打水的地方不远处潜伏着。
看见鳄鱼,慕小白的嘴里一瞬间充满了津液,是该换换口味了。
这条鳄鱼禁不住慕小白一指头,还是老话题,合理掩饰,所以慕小白拿上了开山刀。
三个人在丛林里走着,一边用开山刀劈开碍事的藤蔓,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儿,走了有一会儿,贝基听见流水的声音,他回头对玛拉斯说道:“你听,流水的声音,布鲁斯找到这个位置太好了。”说罢贝基加快脚步。难怪贝基夸,慕小白找的这个地方离水源不近,但是路很好走。
“贝基慢点,小心点脚下。”慕小白提醒道。
“放心,没事。”贝基依然加快速度走向水边。
这是一条小河,能看到河水在缓慢的流动着,
上游不远处是一个3米多高的小瀑布,下面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潭,刚刚听到的水声就是这个瀑布贡献的。
贝基和玛拉斯很高兴,两人没急着打水,先是走到河边捧起水洗洗脸、洗洗脖子,在丛林里走了一天了,清凉的河水泼撒在脸上感觉带走了一天的疲劳,两人在水边打闹了一小会,拿上水壶正要打水,就听见慕小白在后面喊:“快跑。”
两人到了水边那条凯门鳄便悄无声息在水面下的向着两人潜过来,慕小白故意落后几步就是给为了马上的演戏,这时慕小白已经是戏精附身了。
玛拉斯反应比较快,他听见慕小白的声音,马上跳起来转身就跑,玛拉斯在跑的时候眼镜余光发现贝基没动,他在跑出几步下意识的回头看贝基。
贝基在慕小白喊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他只看到眼前一个血盆大口从水面下窜了出来。
与此同时,眼睛余光看到一个身影从他旁边窜出,揪住衣领把他甩向后面。贝基被带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求生的本能让他向后爬出去好几米。
“扑通”一声,那个人影落到水里,玛拉斯回头正好看见慕小白揪着贝基甩到后面,同时借力扑向水中那个血盆大口。
贝基面前的河水不断翻起水花,大概七八秒之后,水面趋于平静,一抹红色,渐渐的从河水深处晕开。
“哗啦”一个人影突然从水中钻出,出现在贝基前面,把他吓了一跳。
等他看清楚,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从水面钻出来的人正是慕小白,他旁边还漂浮着一只鳄鱼,鳄鱼的头上正正的插着慕小白刚才拿着的开山刀,此时那条鳄鱼一动不动,已经毙命。
贝基见状想站起来,谁想到刚一用力左脚脚踝钻心的疼痛,“啊!”
他试着站了一下,发现左脚完全无法用力,又重新坐在了地上。
玛拉斯这时,见这边安全了,转身回来,他从地上搀扶起贝基,扶着他坐到了一块石头上。
这边慕小白从水里把死掉的鳄鱼拖到了岸边,把开山刀拔出来,在水中涮涮洗去血迹重新插回腰间的皮套里。
走到贝基身前,蹲下装模作样的看了看他的左脚脚踝,贝基的左脚脚踝有轻微的错位。
慕小白对贝基说:“来别动我看看,给你检查一下”
慕小白轻轻地转动了一下贝基的左脚,
“嘶,好疼。”贝基吸了口冷气。
“没事儿,并不严重。”慕小白突然抬头愕然地望向贝基的后面,“阿利克教授,你怎么来了?”
贝基下意识的回头,感觉自己左脚脚踝传来剧痛,自己居然听见“咔嚓”一声。
“啊,”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让贝基大叫起来。
慕小白刚才是骗贝基,他借着贝基的注意力分散,为他把脚踝的错位的骨头复位回来。
贝基站起来想要根慕小白理论,却发现左脚一点都不疼了。
玛拉斯看着慕小白的表演,觉得慕小白太厉害了,他觉得慕小白刚才太帅了,无论是杀掉鳄鱼还是为贝基治疗脚踝。
“贝基,你的脚这两天不要沾凉水,最好不要走动,只要休息两天就没有问题了。你稍等,我需要把你的脚固定一下,别打水了。玛拉斯你回营地喊人,把咱们今天的晚餐弄回去。”
“好的,布鲁斯。”玛拉斯转身回营地喊人去了。
这一路没有什么危险,慕小白早就观察了,要不他也不会放任玛拉斯一个人回到营地。
玛拉斯回去喊人,慕小白借着这会功夫在水边把鳄鱼开膛破肚,扒皮放血。一边剥皮慕小白一边心里念叨“一个包,两个包,一双皮鞋,两双皮鞋,一个钱包……”
贝基坐在石头上,看这慕小白处理鳄鱼,慕小白的每一个动作,充满了艺术的美感,无论是给鳄鱼开膛破肚还是扒皮,感觉慕小白一刀下去没有什么阻碍,直接达到目的,他想起了,华国的一位同学给他讲过的一个华国典故:庖丁解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