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画妆换衣间的门再回打开,俩女服务员端着盘子垂着头出来,暗卫掠了眼,没瞧出啥异样来,酒店主管就笑嘻嘻地带着人离开了。
一直轻轻笑着离开了婚宴厅,酒店主管才是放下糕点。
秋靡靡也放下糕点,脚一软,倚靠着墙站了片刻,斜着眼看那酒店主管。
“你是哪位请来的?感谢你了。”
不论是哪位,先谢了再说。
逃出凌驷的魔爪,人真的是放下点心。
她不想跟凌驷结婚,真的一点全都不想跟凌驷结婚,一点点全都不想。
“秋小姐,请跟我来。”
酒店主管却不敢放松警觉,秋靡靡也点了一下头,垂着头又跟随着主管进了电梯。
电梯在酒店的最高层停下。
最高层,静悄悄的,一点声响全都没,酒店主管什么话也没多讲,碾着非常轻的步伐带着秋靡靡到了一间房间,刷卡进去。
“秋小姐,进去啦,你一切就明白了。”
秋靡靡歪着头,瞧了眼房间,又瞧了眼酒店主管,“你不是凌驷的人?”
“我不是凌驷的人。”
不是凌驷的人,却可以指使酒店的主管。
秋靡靡目光闪闪,没多问,一旋身,抬腿跨进了房间。
酒店主管也松了口气儿,旋身就走。
套房非常高级,秋靡靡描述不出来的,自来没见着过的奢侈华丽。
她轻手轻脚往里走,洗浴间中响起水音,秋靡靡顿住了身形,眉角兀地挑了下,转头瞧了眼门边。
门边一对男人的鞋。
这房间中,有个男的。
意识到房间中有个男的,秋靡靡旋身就想走,这不会是刚出一个虎穴,又进了狼窝罢?!
秋靡靡也确实旋身便往门边走,这片刻人已经到了门边了,打开房门便可以出去。
房门也没锁上。
可便在此时,洗浴间的门却开了,咔喳一下,在这套房里边显的非常嘹亮。
秋靡靡不禁转头瞧了眼。
一名男人,一个身形暴好的男人,腹肌,人鱼线,宽肩窄腰,精美的胸肌,自洗浴间中只裹了一条浴袍走出来。
他垂着头,拿着手巾擦秀发,瞧不清脸。
可秋靡靡的目光却在他的身子上游挪了几秒,攥着门把的手掌也放开了。
男人的心口,肩头,腰际,到处全都是伤痕,有的已经愈合了,有的,方在结痂。
那模样的身子,是她目前为止最熟悉的男人的身子了。
秋靡靡的目光一刹那间亮了,自唇角溢出来的笑意止也止不停,“凌骜!”
她惊乎一下,而后不禁自主地冲着凌骜跑去,那飞扬的步伐全都掩盖不停此刻她开心激动的心情,一刹那间扑到了凌骜跟前,在他跟前又是活生生止住了身形。
秋靡靡抬眸看他垂着的脑袋。
一刹那间便对上了他还未及褪去瞳孔深处中的森寒冷光的瞳孔。
那张俊美冷冽的面庞,那对好看的瞳孔,便是凌骜!
是凌骜!
秋靡靡笑起,“原来是你!”
她见着凌骜时,瞳孔深处里那笑意,止不停的开心,即使凌骜也没想起,他一瞧见,心就软了,还有一些痛,瞧着秋靡靡那满身服务员的降服包裹着的好身形,他内心深处中的火焰也一刹那间蹿上。
凌骜却阴着脸,一刹那间把秋靡靡一把扛在了肩头上。
“诶呀,你干嘛,你放我下来!你跟我说一下,你怎知道凌驷这事儿的!我全都没法子联系你!你不是停职查办么?诶呀你放我下来,这般不舒爽!”
秋靡靡一声惊乎,可内心深处里却一点没骇怕,反倒安心非常。
不晓得为何,横竖见着了凌骜,她的这颗心,便回至了肚子中,安了心了。
‘嗙嗙嗙!’
凌骜站立在大床前,却没放下秋靡靡,先对着她的屁屁嗙嗙嗙连续打了三下,那嘹亮的声响,显示着他打的劲道。
“你想干嘛呀?!”
秋靡靡倒挂在他身体上,脸全都涨红了,双掌也不晓得应当攫住凌骜的浴袍还是应当抱住他的腰了,对他突然打自己三下屁屁这事儿莫明其妙的。
“情趣。”
原先还觉得凌骜能讲出啥个由头来,结果,他就讲过了这样俩字,秋靡靡刹那间什么话全都噎到了肚子中了。
“什么情趣呀,你先放我下来。”
“我给你看个东西,而后你去冲澡。”
凌骜掷地有音,屈身从床上拾起那俩红本本,塞到秋靡靡手中。
秋靡靡楞楞的瞧着那俩显而易见是证儿的东西,翻开来掠了眼,“我何时跟你领的证?”
“方才。”凌骜面不改色,有了证后,底气十足,“凌驷想夺婚,那便瞧瞧,他究竟有没能耐夺。”
凌骜讲完,扛秋靡靡径直去啦洗浴间,并反过手来锁上了洗浴间的门。
“凌骜你想弄啥?”
还真是出了虎穴,进了虎窝!
只是,她这心里边,不单没半分气忿,反倒还有一些开心……
凌骜进去后,伸出大掌,又嗙嗙嗙拍了秋靡靡的屁屁好几下,那脆生的声响,在洗手间中好像有回音一般,嘹亮地要秋靡靡的面庞全都红了一片。
“凌骜!诶呀……!”
秋靡靡深抽一口气儿,红着脸喊了下,结果这一声半路里又拐了个弯,声调急急向上跑。
凌骜早即把秋靡靡给翻下,抱到了自个儿怀抱中,强劲有力的胳臂搂着她的柳腰。
由于眼张张担忧自己跌下去,那可不的了,凌骜长的高,自他腰际的高度跌下去,那屁屁便要跌成两瓣了,因此,秋靡靡的反应特别快地两只手掌抱住了他的脖颈。
凌骜眼微深,内心深处里想笑,却佯作深沉。
秋靡靡眼亮晶晶的,怒瞠着凌骜。
看的凌骜的喉咙突然一下发紧,全身全都发紧起来。
“你干嘛呀?有话好好说,先把我放下来,方才,恩,方才你给我看的那证儿是怎样回事儿?”
秋靡靡想下来,趔趄挣扎几下,凌骜全都全无所动,干脆便这样,横竖,累的人是凌骜,又非她。
“如果楼律师不在民政大厅堵着,你今天还真计划打算跟凌驷扯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