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意思,那也就是说,卓尘和小替补孤男寡女“同居”了好几个月!!!?
“小替补今年才十几岁,没满16吧?老大应该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吧,欺负幼女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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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城的城中心大都是一些娱乐场所,商城和写字楼。
整座城市以中心区域为一点,向外扩张面积。
而在这城市中心的老居民房,被光鲜亮丽的豪华建筑物藏在城市的角落里。
阳光被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所遮挡,终年‘不见天日’房区昏暗阴涩,设施不全。和这个高速发展的城市脱节,就剩下一条狭小的单车道与外界相连。
被隐于繁华路段却受不到阳光的滋养,原本该安静休息的夜晚,隔壁却又日日聚集着忠于‘不睡’的年轻人,夜夜笙歌,还有隔壁马路半夜飙车的摩托党,吵得人那叫一个不得安宁。
挺多原来的住户都搬去了别处,房屋低价出售,或者是出租给一些来落城打工的农民工,聚集的大多都是一些家境不怎么样,在大城市摸爬滚打想给自己争条出路的人。
一般的管理阶层也不会故意到这种犄角旮旯里来检查什么市容市貌——这小角落里除了居民和一些他们的一些亲戚过年的时候过来走走,其他人哪会没事往这些地方钻?
没人管,再加上居民的卫生意识不够强,整个小区里都充斥着一股子霉味还混着点潮意,尤其是比较低的楼层,那才真叫一个暗无天日,就算太阳高挂头顶,楼上的住户因为‘海拔’优势还能分到一杯羹。
不过得庆幸的是,这房区地势比较高,下雨天就算外头水漫金山了,对这里头也没什么影响。
在这个杂物胡乱堆砌在墙边上的老旧小区里,一楼屋外那叫一个乌七八糟,就唯独一单元三栋那处干净又整洁。
据说好像里头住了一个大龄单身的男青年,偶尔会瞧见他穿着一身熨帖的西装穿着破旧肮脏灰扑扑的工作服的邻居们面前走过,在一栋三单元停下脚步。
他家就住在一楼,屋子里的装修风格简约大气又整洁,和别家‘随意’任性的风格那是完全不一样。
房间里的笔记本电脑还闪着荧光,他出去了没多久,手上还带着一副白色手套,电脑屏幕上正是白氏集团早上刚发的微博声明,下方还有白宇司刚刚注册的微博ID的评论:“白家不怕任何人。”
最后的窗户纸被捅破了,那就没必要手下留情了。
这句评论也引起了细心网友的注意,一时之间纷纷表示自己吃到了个不得了的瓜。
“豪门恩怨?谁敢得罪白家?不是找死吗?”
队长不在银翼众人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不停的刷新微博评论,好像不搞清楚来龙去脉誓不罢休。
再次刷新了白宇司评论下的留言,最新的回复是一个顶着“用户名:XXXXXXXX”ID的微博用户。
“那我就不手下留情咯~老的先不管,我们先从小的开始······”
对方的账户经过了加密处理,无法定位准确位置。
这句话就像一句预言,起初网友还只是调侃,渐渐的发现事情好像不太对劲。
“夏槐呢?!这就要拍摄了,怎么人不见了???外面还有那么多观众在等着呢?”
舞台后台,众人忙的团团转,为了确保节目录制的万无一失,需要在上台前再确认一遍服装和道具,可是东西确认好了,人却不见了。
“导演,我上上下下能找的地方我都找遍了,连夏槐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节目就要开始了,这怎么办?”一个挂着实习生牌子的鸡窝头,脸上顶着一片雀斑,鼻子上架着一副厚重的黑色眼镜,焦急的咬着下唇,说话的语气都带上了些许的哭腔。
这经不起折腾的年轻人,导演看了心里更加烦闷,但是又不敢对人家说重话,就这心理承受能力,他还真怕他当着这么多工作人员的面哭出来,要是被进来采访的记者看见,那可就难解释了。
无奈的深呼吸一口,平复自己暴躁的内心,于是就看到掌控全局的大导演站在后台,微微弯着腰安慰着一个安慰着一个刚入职的小实习生。
直到节目录制开夏槐还是不见身影,导演眉头一皱,这期节目请到的嘉宾有好几个,外面还有好多观众,为了一个人耽误整场节目的录制是不明智的选择。
于是当机立断,“节目照常录制,跳过夏槐出场的部分,游戏环节人数不够就让主持人凑个数。”
录制流程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主持人用夏槐身体不适暂时打消了观众的疑问,现场十分的有序,大家一颗心才算是落了一半。
舞台上众人在摄像机面前说说笑笑,后台工作人员面色凝重。
他们起初以为夏槐不参与录制是公司的安排,可是没多久之后工作人员打电话向夏槐的经纪人询问,对方却说,“什么?夏槐没有参加XX的录制?这不可能啊?她一向听话懂事不参与录制这么大的事情一定会告诉我,我没有收到关于她行程变动的消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们会再去别的地方找找看,找到之后会让她给你回个电话的,不用担心。”
导演挂断夏槐经纪人的电话没多久,楼道的灯突然熄了,紧接着就是观众不明所以的起哄声。
舞台后方的LED屏幕上赫然出现了一段视频画面,少女被蒙住眼睛,双手交叠被背在椅背后面,用绳子牢牢的绑住,将其禁锢在狭小昏暗的房间中。
从画面上看少女头部自然下垂,显然是失去了意识。
主持人专业素养过硬,内心慌得一批面上却还是镇静如斯,在场的观众包括嘉宾都以为这是节目的惊喜环节。
主持人:神他妈惊喜,这叫惊吓!!!
“导演,这是新的节目吗?怎么没提前告诉我?”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后方的屏幕上,主持人悄摸着用对讲快速的和导演询问情况,“导演,导演?”
低声连唤了好几声,对面都没有回复,只听见耳机里沙沙的响声。
就像有人在演播厅里头开了个信号隔绝器,在所有人号毫无发觉的情况下,现场所有的手机屏幕最顶端,三个小字取代了原先的信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