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夫说着就开了几副去寒药:“这天也渐渐变凉,虽说现如今已无大碍,但还是需要注意保暖,喝几副去寒药。”
见两人现如今都已经无碍,大伯母和二伯母这才松了口气。
大伯母忽然生气问道:“小丫你说说今天你姐姐是怎么掉河边去的。”
许小丫很害怕,但还是小声的道:“是大姐要二堂姐洗衣服,然后许小文就让二堂姐不要洗,大姐生气骂了许小文,然后两人就吵了起来。”
“不就洗几件衣服吗,不洗就不洗,怎么还掉河里去了。”大伯母不解的问道。
许小丫忙道:“二堂姐在一边劝不,可大姐她一生气就推了大堂姐一把,然后两人就掉河里去了。”
这时娘端来了两碗姜汤来了:“大嫂,二嫂现在还不是去说这事的时候,还是先把诊费给许大夫,然后一人先去灌碗姜汤。”
大伯母端了一碗姜汤:“二弟妹不是我说你,不就洗两件衣服吗,这诊费二弟妹就付了吧。”
见大伯母走了,二伯母有点为难的看着娘:“三弟妹,我没有钱。”
娘叹了叹口气:“许大夫,这次诊费多少钱。”
看娘付了诊费二伯母干巴巴的道:“谢谢三弟妹,这就当我欠你的。”
许小文在一旁喊道:“娘,这次是大堂姐推了大姐的,所以这次诊费和大姐抓药的钱都该大伯母给的。”
二伯母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端着姜汤去了许文旁边。
娘此时已经是不想站在这里了,看着二嫂这个样子就气打不处来:“二嫂,这诊费就当我担心侄女给付了,你不用了。”
说完也不再理会二嫂,牵起许清清的手就走了。
到了房间里,娘就说道:“这做母亲的自己都不立起来,女儿被欺负成这样了都不敢说句话。”
许清清只觉得这二伯母真奇葩,为母则刚在二伯母身上完全看不到。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堂姐和四堂姐此时都醒了过来。
不过两人都没有来吃饭,反而都是给送饭在屋里吃的。
此时爷爷奶奶也都在家,听了这事,爷爷道:“这时等晚上书宇和大牛回来了再说。”
自然大伯母再闹的性子也都不敢说什么了。
许清清下午很想出去,可是一下午都被娘给拘在房里,在房间看了一下午娘绣花。
下午在太阳挂在西边时,许大虎回来了。
因为许大虎早上带了干粮去,所以中午都没有回来。
这个时间许大虎回来了,还抓到了两只大兔子和三只野鸡,手中还抱着一只小兔子。
一回来就高兴到到许清清旁边,跟献宝似的:“妹妹上次你不是说一只小兔子很孤单,这回大哥又给你抓了只小兔子。”
许清清接过了小兔子:“谢谢大哥,大哥真好。”
这时娘过来了:“还不快把篓子给放下来,还有兔子也快放下啊。”
许大虎摸了摸头,就把篓子给放下打开了来:“里面正有三只野鸡,并且还是活的。”
娘看着这鸡笑了起:“这鸡等你哥放假的那天再吃。这兔子可惜已经死了。”
许大虎麻溜的挑了两只肥点而又有精神的鸡出来:“娘,那这两只鸡就先养着吧。”
娘看到许大虎的动作,很是开心,终于不是榆木脑袋了:“大虎拿只鸡和一只兔子给你奶送去。”
见许大虎提着鸡和兔走了,这才抓着两只鸡放在许清清养小兔子的笼子里:“清清,这鸡就先养这了。”
许清清点了点头:“娘,今晚吃兔子肉吗。”
娘摇了摇头:“今晚不吃,等你爹回来让你爹处理下,这兔子我要晒干好冬天吃。”
这时许大虎回来了:“娘,奶让我叫你去堂屋,爹刚回来也去了。”
许清清眼睛亮了起来:“大哥,二哥是不是也回来了。”
许大虎点了点头:“嗯,二弟也在堂屋那,这次所有人都要去,爷爷说要好好教教我们兄弟友爱。”
娘此时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大虎,清清我们走。”
三人到了堂屋,人此时也基本都到齐了。
爷爷正了正声音道:“老大老二想必这事你们媳妇都已经说了,你们是怎么看的。”
“爹,此事是儿子没有管好媳妇。”大伯说着就跪了下来。
二伯见状,也跪了下来:“这事我女儿也有错。”
爷爷这下语气没有刚才那般和气,有些凌厉道:“老二你的意思是说你大哥有错。”
二伯还是刚才那副样子:“儿子不敢。”
这时爷爷大声道:“不敢,我看你们现在都一个个翅膀硬了。”
四叔这时也跪了下来,不过爹没跪,只是一副痞痞的样子坐在那:“爹,我们这哪敢啊,这家都是你说话做主的。”
奶奶此时站了起来:“老三,你是不是说我偏心。”
爹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爹娘喜欢谁偏宠一点是应该的,儿子哪会说爹娘偏心。”
爷爷也大拍桌子:“老三,我知道你一直都怨我,当时家里只能一人读书,你大哥是长子。”
爹此时眼睛有点红:“大哥一读就是这么多年,甚至两个儿子也都在读书。”
此时大堂一片寂静,都不敢说话,只有爷爷和爹的声音。
爷爷的声音小了起来:“现如今一航不也在读书。”
这时四叔抬起了头道:“爹,大哥和三哥家都有儿子在读书,可我和二哥家没有,现在是不是该也让我家小子和二哥家的小子读书去啊。”
四叔一说完,二伯此时也抬起头一脸期盼的看着爷爷。
爷爷坐了下来,这次我们还是先解决佳丫头和文丫头的事。
四叔和二伯的眼神此时都暗了下来,四叔也不跪了,直接坐了起来。
二伯也站了起来,然后大堂姐和四堂姐两人跪在了大堂中间。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爷爷便说道:“佳丫头你是老大,你先说。”
大堂姐此时不再刁蛮了,反而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沉稳的道:“爷爷,这次是我不对,我不该让四堂妹给我洗衣服,更不该和五堂妹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