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位赵小姐看着南樾,请求道:“还请这位姐姐为我娘医治,若是姐姐能治好我娘的病症,我赵家一定感激不尽。”
“感激的话稍后再说。”南樾朝她微微点头,对程管事的道:“不知锦绣阁可有让人休息的厢房或是卧榻?”
“有,有的。”程管事的忙点头。
“还请管事的吩咐几个人将这位夫人抬进厢房,另外再去取一些没用过的绣花针,笔墨纸砚,高厚度的酒...”南樾有条不紊的吩咐着。
看着瞬间化身为这样热疹严肃的她,程管事的下意识的就按照她的去办,在场的其他人瞬间也摒弃了心中看好戏的心里,期待着南樾能够治好赵夫人的病症。
就连之前一直反对南樾的那位赵妈妈,也在此时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下意识的相信了南樾。
来到厢房的同时,南樾所吩咐准备的东西也都到了,为了保证绝对的安静,她又将多余的人赶了出去,只留下了那位赵小姐以及王妈妈在场。
至于程管事的,此时自主的走了出去,维持着锦绣阁的秩序。
厢房内,南樾清洗了手,又用酒精将手,将绣花针全都消了一遍毒。这才开始为赵夫人进行针灸。
其实赵夫人现在这种状况,及时切除囊尾是最好的治疗方案,但这条件实在是有限,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止痛,然后再做打算。
没有设备仪器,南樾也只能通过自己的经验来判断赵夫人此时的状况,只希望还没有达到穿孔的地步。
绣花针自然比不上银针来的好,南樾只能选用快针的方式进行治疗。
整个治疗的过程,大概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收针时南樾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层细密的汗珠,嘴唇也有些发白,可见在施针的过程当中有多么的耗费精力。
而此时的赵夫人,脸上的苍白已经褪去慢慢的转为了红润,许是因为太累的缘故,此时已经昏睡了过去。
南樾收好针,为赵夫人把了脉,然后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位姐姐,我娘现在怎么样了?”
“夫人的病症暂时控制住了,但这种病症每复发一次就会变得更严重,从这才情况来看,夫人的病症不能再拖下去了,如若不然恐将会有生命危险。”
南樾话音一落,就听那王妈妈道:“既然你能救我家夫人,为何现在不救?你是不是治不好我家夫人的病,又唯恐担责任,所以这才故意这么说。小姐,你可千万别相信她这说辞,依照老奴的经验来看,她就是想要讹点银子而已,以往夫人每次发病的时候,也是痛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夫人现在昏迷不醒,咱们应该让老爷将这黄毛丫头送进大牢之中,若是夫人的病好了还好,若是夫人一旦有什么闪失,第一个就应该那她是问。”
南樾:“......”
“这位王妈妈,我看您这是老眼昏花了吧。你家夫人现在与刚刚相比是什么样的情况,你难道看不见吗?讹银子?呵...我南樾是穷,是急需想要挣钱,但我也不会随意的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该说的话,我刚刚已经说完了,信与不信全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