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薛仙儿,也没给南樾什么好脸色看。
原本她之前就跟这张大花交好的,还曾跟张大花一起欺负过南樾。而这水桃很明显是向着南樾那边的,可昨日傍晚回家这水桃非要帮她一把,当时她还觉着奇怪呢。果然就是没好事。
今个儿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娘跟她一合计就知道她们这是被精心算计了。
可谁让他们平日里跟张大嘴母子走得近呢?
再说了这事情她们也只能吃点哑巴亏,默默的咽下这口气。人家可是有知府大人和贵公子撑腰的,她们孤儿寡母的。可伤不起。
但尽管这样想着,但也不妨碍她们不给南樾好脸色。
南樾笑眯眯的进了门,自顾的找了一张小凳子坐下,开口道:“薛婶子和仙儿妹妹好像不太欢迎我啊?”
南樾都这么说了,薛寡妇也不好在板着脸了,只是皮笑肉不笑的道:“怎会?如今南樾姑娘可是咱们桐木村鼎鼎有名的人物呢,就连那知府大人都得对南樾姑娘礼让三分,我张翠花不过是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怎么敢不欢迎南樾姑娘呢?”
南樾:“......”
“婶子这可就冤枉我了,我也不过是这桐木村一个普普通通的村民而已,哪里就是什么鼎鼎有名的人物了?”南樾自嘲的笑笑,“还是说婶子在怪我?昨日的事情真的只是意外而已,婶子也看到的,若不是段青后来找了蒋叔和王叔来给作证,我根本也没办法给张二狗扣上这放蛇杀人的罪名,既然是这样那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将薛婶子给牵扯进来呢。”
薛寡妇一听南樾这话,心里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但却在这时,突然听那薛仙儿说道:“之前我可是帮张大花一起欺负过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报复我呢。”
南樾:“......”
欺负?
说实在的南樾根本就没将这薛仙儿放在眼中。
“仙儿妹妹可别误会,我南樾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也不是那么记仇的人。你之前虽跟着张大花一起拦过我,但也并未对我动过手。而且这一切都是张大花主导的。若是我真要做点什么也是直接去找张大花,而不是你!”
薛仙儿抿了抿唇,听了南樾这话没有半点开心,反而心里还有一丝郁闷,这不是在明说她还没资格入她的眼吗?
一时之间,薛寡妇和薛仙儿都没说话。
南樾从衣袖当中拿了一小盒子药膏出来,起身放到了薛寡妇面前的桌子上,微笑道:“虽说昨日的事情是个意外,但若非是婶子阴差阳错的捡到了那荷包,我也不能抓到张二狗这个放蛇杀人的真凶。这盒子药膏是祛疤消淤用的,婶子就收下吧。”
薛寡妇双手环在胸上,眼斜霓了祛疤膏一眼,眼神有些松动,抿了抿唇,道:“既如此,那就多谢了。”
南樾浅笑了笑,交代道:“这药膏子抹上一丁点儿,便能消除疤痕,但却不能与其他药膏一块儿使用,也不能沾水,婶子用的时候注意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