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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清静

经过几天的收拾,叶家终于在这座京城小院中落脚,陌生的小院中,满满生活的气息。

叶老爷忙着从老家转来的生意,叶夫人和周边妇人聊家常,叶苜岩平日里与小妹苜乐嬉笑打闹,叶公子每日习书晨读。虽是粗茶淡饭,叶家人的脸上也总挂着笑容。

那天他们离开后,小姑娘突然跑回来,骗她说那伙强盗又回来了。

小苜乐跪在她身侧,晃着她衣袖,哭的惹人心疼。夜琼只觉得烦躁,小孩子脖颈纤细,只要她轻轻一动……

眼中寒光闪过,衣袖上的落花飘落,纤纤玉指轻轻抬起。

突然极轻的声音传来,像是脚踩在枝条上。冷眸扫过,夜琼面色暗沉。

远处,穿过层层花朵,叶家人完好无损站在一旁,齐刷刷往这边看。

夜琼只记得,叶夫人十分安静的站着,绞着的手帕透露出她的紧张,看向她的那双眸子,装了点别的东西——很舒服。

很长时间后,叶夫人只记得,当时,远处夜琼的视线骤然与之相汇,她微微愣神,夜琼已牵着小木郁慢慢走过来,眼神蓦然。

叶夫人心下原也是没底气,看的出来夜琼并非穷苦之人,却总觉她无处可去。

眼见夜琼走来,叶夫人也未多问,只笑着将她引到马车上,夜琼靠在马车上闭目塞耳,就这样走入他们的生活。

也是叶夫人这一丝恻隐之心,改变了他们生活的轨迹,也救了他们的命。

马车走了几步,不曾想真又碰到那伙强盗。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叶夫人呼喊无果下车去看也没了声,苜岩与王妈妈慌忙下去也没了声响,眼前飘过细细的白色粉末,夜琼牵着苜乐出了马车。

马车旁,叶家人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两侧围着那堆强盗。这伙人似是没想到她在马车里,面色闪过害怕。

夜琼放下叶苜乐,小姑娘焦急的跑到亲人身边,摇来摇去:“大哥,姐姐,你们怎么了,爹娘…”

对面戴老大捂着伤眼笑得奸诈:“美人,你也来了,怎么样?从了我,我就放过这些人,给他们解药,如何?”

夜琼握着软剑,活动脖颈:“你们,威胁我?”

戴老大想到小豆子,一阵害怕,身后老王低声提醒:老大放心,我们有二当家给的毒药。

戴老大听闻慢慢有了底气,粗着嗓子道:“怎样?跟我回去坐压寨夫……”

瞳孔微缩,飞镖擦着他过去,温热的液体喷射到他的耳朵上,戴老大咽了口口水,转过头便被吓到在地。

飞镖直接穿过老王的脖颈,插在老王身后兄弟的眉心,两人满脸震惊,倒在戴老大面前。

手下兄弟有的已然吓得求饶,一股羞耻感冲散了恐惧,戴老大怒吼着踢了一脚求饶的兄弟:“你个怂包,给老子站起来,都他妈给我上。”

小弟们互相打气拿着毒粉冲了上去,不过片刻,哀嚎一片,夜琼发上落了淡淡一层白粉,却拿剑指着戴老大:“还有吗?”

戴老大目瞪口呆,直接跪了,边求饶边将身上毒粉扔了个干净:“大姐,不是,仙女,姑奶奶小的真的错了,小的,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饶了小的吧……”

众人纷纷求饶,夜琼瞧了一眼苜乐,收下软剑靠在马车旁,下巴动了动指向地上躺着的人。

戴老大懂了意思,慌忙拿了一瓶解药,踹过手下人又着急忙慌跪了下去:“哦,哦,快起来,嚎什么,还不去给侠女家人喂解药,快!”

手下人急急去了,戴老大跪的正直干笑:“呵呵,这些手下没点眼色…侠女莫怪,侠女莫怪啊哈哈”

叶家人被喂了药,相继转醒,一睁眼,几个强盗围着大脸笑的谄媚,面前,黑压压跪了一片。

叶槛头上一片黑线,一看就是夜琼的杰作。

叶家人被强盗扶着上了马车,嘘寒问暖:小姐小心脚下,夫人慢点,老爷当心滑倒,哈哈,少爷真一表人才……

夜琼靠近戴老大低语:“算你好运,今日不杀生。”

夜琼直起腰来:“跪远点,挡着路了。”

戴老大惊出一身冷汗,一大片人跪着挪到一旁。让出一条路,马车缓缓驶过,夜琼飞身上了马车,一行人走远。

“哇啊啊啊啊,吓死人了。”一强盗见人走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扔掉兵器抽泣:“老……老大,我不当强盗了,不当了不当了……”

扔兵器的声音霹雳吧啦响个不停,戴老大身下飘过一股异味,两眼一抹黑倒了下去:“谁爱当…谁当。”

——

再救了这家人,夜琼在马车中安稳了些。

再次如京,才是第二日清晨,京城里她的通缉画像已撤下。叶家买的院子,在京城的边角,这里,没有皇宫边的繁华,没有宫心斗角,是一个城镇最真实的模样,人情冷暖在这里总能被无限放大。

她常常坐在屋顶上,看这人来人往……

在夜琼眼里,不管她为何来,总归这个容身之所自己送上门,而尚且是合适的。

在叶家,夜琼扮演好救命恩人的样子,对他们的人事不感兴趣,可并不代表,他们不会插入她的平静——世人总觉,已欲笑便乐余人,真是讽刺。

“叶姑娘,在下一家正欲去听戏剧,叶姑娘可要一同前往?”

夜琼径直掠过叶老爷,一个字都没说。

“叶姐姐,你可会刺绣?母亲忙着家事,你能教…”

“不会。”直接打断叶苜岩,夜琼飞身上了屋顶。

“叶姑娘,你武功高强,可愿教我儿一招半式,也好……”

“我不收徒。”

夜琼起身离开餐桌,叶老爷说了一半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不禁面色微变。

坐在叶夫人旁边的叶苜乐思索几阵,扬起天真的小脸:“母亲,为什么琼姐姐从不和苜乐一起玩,也不理苜岩姐姐。”

叶夫人给苜乐喂汤的手一抖,长叹一口气:“傻丫头,你懂什么啊,你琼姐姐心里头有太多东西,太沉了。”

语毕,叶老爷心里的一丝不快倾刻消散。叶家人沉默下来,只有苜乐这个不记事的丫头,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这些奇怪的大人。眼珠子贼溜溜的转,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琼姐姐,琼姐姐,琼姐姐……”

自打那日过后,这两日院子里充斥着苜乐那小魔鬼的声音,这小丫头前些日子瞧见夜琼方才纠缠一会,如今倒像个小尾巴,粘在夜琼身后。

叶家人瞧见夜琼避苜乐如瘟神的模样,往往忍不住笑着打趣,在他们眼里,夜琼无可奈何的样子,反倒多了些人情味。

一时竟也盼着他们家的小祖宗能让夜琼多些人气。

却不知,一切,都恰等着一个爆发点。

这天,苜乐拿着刚从集市买来的小玩意,一蹦一跳地找到在小塘凉亭边边夜琼。

被扰了原有的清净,夜琼转身离去,衣角突然被一只肉肉的小手扯住。步伐一滞,夜琼冷眉扯过苜乐手中的衣物,竟将她带入了水塘。

眼见苜乐小小身躯落入水中,夜琼并未拦着,稍稍停留便要离开。

“你在干什么?”远处叶槛目睹这一切,慌忙跑来,苜乐在水里扑腾,叶槛来不及指责夜琼,直接跳进水里。

水有些凉,叶槛很是害怕,害怕够不到那小小的身影,这可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妹妹,他还记得她刚出生时,她的小手轻勾住他手指。那一瞬,他便发了誓会一辈子疼爱她。

叶槛朝苜乐游去,夜琼看了几眼,转身走了。

“站住。”

叶槛从池塘里爬出,半跪着,浑身湿漉漉轻拍苜乐后背,怒视夜琼的背影:这个女子,听到他跳入水也不曾回头,步伐也不见一丝紊乱。

他原以为她只是性子冷淡,怎知,她的冷漠让人咋舌。他甚至在想,她为何会从土匪手下救下他一家人?!

夜琼冷笑着回头,微扬下巴,含笑等他安抚好木郁。

瞧见夜琼戏弄的神色,叶槛冲到她面前,撞入她深不见底的眼眸,气的说不出话:“你……你……你”

夜琼漠然的样子让叶槛莫名堵得慌:他气急败坏,反倒愈发显得窘迫,仿佛将妹妹扔下水的不是夜琼,而是他。

“乐儿?!这是怎么了?”叶夫人从拱门出来,看见儿女浑身湿透,脸上的笑意顿时没了,整个人吓得不轻。

气结的叶槛狠狠瞪了夜琼一眼,俯身抱起木郁便朝拱门前的母亲走去。

叶夫人细细擦拭苜乐额头上的水珠,有些心疼的问:“怎么了这是?”

叶槛正欲控诉自己所见,怀中苜乐偷偷扯了下他的衣襟,水润的眼睛里满满的恳求。叶槛一愣,话到嘴边就变了:

“没事,母亲,小妹玩闹时不小心掉下去了。”叶槛语毕,将小妹递给王妈妈,像个胜者一样转头:小妹为她诉求,她该是面露愧色的。

谁知转过身,叶槛直接气的六窍生烟,这个女子,置身事外,已然走出小花园。

夜晚,在夜琼居住的小院中,一抹黑乎乎的身影在草丛旁忽闪忽现,身形看上去可不就是叶槛大公子,叶公子探着头张望:奇怪,王妈妈说这家伙歇息极晚,院子里时常传出声响,今日怎如此安静?

叶槛有些疑惑,身子从草丛伸出一半,突然一把冷剑直直架在脖间,冰冷的触感惊得叶槛浑身冒冷汗。

持剑的夜琼从阴影里出来,冷眼瞧着眼前不自量力的男子,步步收紧:“叶大公子,深夜来访,有何贵干啊?”

是她?

略带嘲弄的声音传来,一股羞耻感从叶槛心底冒出,剑指脖间,他还以为家中糟了贼,怎料……可恶,他一介男子,竟被她拿剑架在他脖子上?!

叶槛挣脱脖间的剑,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夜深了,叶姑娘还不歇息?又是为何?”

叶槛的目光夹杂着愤怒,不料眼前女子轻笑起来,眼中波澜不惊,还带着些讽刺:“呵呵呵,我做事,何时要向你交代?”

夜琼玩弄着手中的剑,美目挑向他,叶槛突然觉得,在她眼里,他好似:低俗不已,滑稽不堪。

被戏弄的感觉几近吞噬掉叶槛身为学者的气节,挺直腰板,质问的话脱口而出:

“你,你……我一家为你所救,我们尊你为恩人,敬你如宾。可你却处处忽视,甚至将木郁扔进水里,我……我真怀疑,如此这般的你,为何会救下我一家?!

你这种人,你……你简直,简直……”他向来伶牙俐齿,竟被她气成这个样子。

叶槛还未说完,夜琼已一剑刺过他手臂。

刺痛传来,叶槛捂住流血的伤口,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是要杀了他吗?

夜琼冷笑着,把滴着献血的剑重新架在他脖子上,语气平淡:“你在和我说话?”

夜琼步步靠近,剑随着在叶槛脖间移动,另一只手抚上叶槛的脸庞,身子几乎贴在他身上,一举一动间充满魅惑:“嗯?叶公子?”

“不知叶公子深夜到访,所为何事啊?”

她似是故事的,声音拖得老长,暧昧极了!她的气息吹在他面庞,痒痒的,连带着淡淡的樱花香,叶槛心间止不住颤抖,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惊讶于身体的反应,叶槛气急败坏地想要推开夜琼。夜琼瞧见他不断滚动的喉结,冷笑着靠近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惹得少年双耳通红:

“你要清楚,这是你们欠我的恩情。况且,你觉得~”

字语拖得轻绵缓长:“我能救人,不能杀人吗?”

夜琼嘲讽地笑道,推开他往屋内走去:“再者,你不早见识过了吗,叶大少爷?”

关门声响起,他看着她黑漆漆的房间,恐惧渐渐消散,身体因愤怒而微微发抖。

此晚过后,很长时间不再有人招惹她。她以为会就此过下去,可偏有人,一再挑战她的底线。

这天,夜琼在她的小院子里舞剑,听到脚步声,回头就看见拱门前的王妈妈。

王妈妈弯着腰,夜琼瞥了眼她衣袖里颤抖的手,眸色一暗,坐在石椅上,等她开口。

王妈妈平定良久方才开口:“叶…叶姑娘,夫人请你去正厅,有事商议。”

不瞧王妈妈,夜琼一口回绝。谁知王妈妈竟反常的不依不饶,美眸扫过,王妈妈一颤,顿时闭了嘴,却也不走。

眉眼一底,夜琼突然同意,起身往正厅走去,王妈妈一愣,急忙跟过去。

走到正厅附近,夜琼放慢脚步,慵懒的眨下眼皮,踏进。

前脚刚跨进,叶夫人从主位上下来,一把握住她的手,一顿嘘寒问暖,十分亲切。

屋子里四五人,叶槛站在一旁,见她进来一脸嫌弃。夜琼皱着眉,被叶夫人摁到椅子上,朝对面坐着的男子轻点了下头。

男子回礼,只匆匆瞧她一眼,却不曾想红了脸庞。夜琼冷笑,仔细打量起来,男子一副书生打扮,温文尔雅,瞧着他,脑海里出现杜意的身影,夜琼不禁蹙眉。

“叶夫人,这便是你那大女儿?”

“当真是比画像上美多了,气质也是拔尖的,您可真有福气!”

男子身侧的妇人突然开口,叶夫人瞧着夜琼没什么反应,喜上眉梢,忙回话:“夫人这可过奖了,你家溪笙满腹文采,又相貌极好,这科举必能得个头筹,您才是有福气那。”

妇人看了眼自家儿子,大笑道:“哈哈,这俩孩子看着多般配,你瞅瞅,笙儿瞧着你家女儿看呆了。”

柳溪笙突然被说起,忙底下头,红透了耳根。又惹得叶夫人和妇人一顿嬉笑。

氛围越发奇妙,夜琼若是再看不出个所以然,可就白活这一遭了,嘴角勾出一抹笑,夜琼走近柳溪笙,扶住椅子,直视他闪烁的双眸:“你,想娶我?”

夜琼突然的举动让人措手不及,一时间都愣住了。

周侧尽是女子淡雅的香味,柳溪笙面色更红,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完整的。两日前,母亲拿来一幅画像,当时他便觉得,世上怎会有如此女子,如今近到身前,他更是不敢与之直视,却忍不住侧目。

刚想鼓起勇气表示爱慕,一把凉剑已横在脖间,刘溪笙满脸惊疑。

厅上人都冲到跟前,妇人更是吓得不轻,一双手在柳溪笙身侧无处安放,闪着哭腔:“这……这是怎么了?可,可是那做的不对,惹得姑娘不快?”

叶夫人更是满腹疑问,站在身旁不知如何。

“娶我?”

勾起少年的下巴,夜琼微眯着眼:“你有那个命吗?”

温热的气息吹红面庞,刘溪笙闪过一个让他羞耻的念头,他竟觉得,刀剑冰冷,死在她手里又何妨。

眼见剑锋渗鲜血,叶夫人上前去劝,剑带一阵风,划破叶夫人的衣衫,手臂一阵刺痛,面前,夜琼持剑而立。

突然转向,叶槛慌忙冲到夜琼面前:“你干什么?”

他真是,这个女人,真是个疯子,逮谁咬谁。

不理会叶槛,夜琼余光瞥向刘溪笙,道:“叶大小姐什么样子,记清楚了吗?出去,该如何说,就如何说。”

刘溪笙呆愣着,妇人拉着儿子就逃走了,被门槛绊了一跤,刘溪笙只瞧见,夜琼眼角有淡淡星尘。

她,似乎,不愿嫁做人妇。

屋子里静悄悄,叶夫人捂着流血的手臂,脸上流露出悲切,她怎的,又大错特错了呢?

叶槛几度紧张求饶,担心母亲安危。

夜琼低垂眉眼,握着剑的手不断收紧,如今,她想杀人。

一剑刺来,叶夫人闭上眼睛,断的却是她身后的椅子,砍了两剑,椅子粉碎,夜琼露出嗜血的眸子,声音低哑:“没有下次。”

夜琼离去,叶夫人跌坐在地上,身旁丫鬟跑去找大夫,叶槛着急追问那儿不适,叶夫人只是摇头,眼神空洞,良久,落下一滴泪:从她带夜琼回来,她便想,她觉不让那般孤寂神情出现她脸上。

那日早上,他们离开樱花院,夜琼本回绝了,她当时回头看了一眼,花瓣纷落的树下,夜琼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脸上流露那般神情——只一瞬,仿佛,被全世界抛下了。

就是这个眼神,让她想起遇到叶老爷之前的她,那时的她,就只有手上一把琴,而夜琼,只有这满园樱桃花。

夜琼对他们的漠视,她看到了,夜琼把木乐带下水,她也看到了,叶槛对夜琼的厌恶,她也看见了,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场相看,她竟真的要杀了她。这次,她是真心有倦意了。

这次,叶夫人是真的恼了她,小苜乐只敢远处怯生生瞧她,叶槛更是恨不得没这个人。

她夜琼,这次,真的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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