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秀满脸迷糊,眨巴着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吴驰,她虽然年少聪慧,更是在初遇吴驰的时候就下定决心。
不惜一切的逼迫吴驰收自己为徒,但实际上,她却仍旧只是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普通少女。
如今,吴驰毫无缘由的说出这样一番话,她又怎么能猜出对方的真正目的?
呆呆的看了吴驰几眼,她就非常痛快的答应下来。
不就是拜师仪式么,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从字面意思上,她也能大概猜测个差不多。
看到对方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吴驰就更加满意了,面带笑容,开始询问对方这两天在修炼上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
和这个便宜徒弟说了几句,随后吴驰就把对方打发回她自己得房间。
正准备回头告诉苏软自己发现了一个发财大计的时候,他这才发现对方居然正红着眼睛看着自己,眼眶中泪光闪烁,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吴驰赶忙走上前轻轻抱住了对方,轻声问道。
“软软,怎么忽然哭了,是今天我出去的时候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么?是哪个家伙欺负了你,你告诉我,我这就去打断他的腿给你出气。”
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被吴驰轻轻抱在怀里,感受着对方得温柔。
苏软心中的委屈再也忍耐不住,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就滑落下来,哽咽着说道:“你……你是不是不像和我有结果?”
“嗯?”
听到苏软的问题,吴驰顿时就是一懵,双手按着对方的肩膀,满脸迷惑的问道。
“你这是什么问题?软软,我可是为了你连已经定下的婚约都放弃了,难道这还不能说明我对你的情意么?”
听到这话,苏软哭的更加委屈了一张白皙的小脸都哭的花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道。
“那……你刚才明明都求婚了……为什么又突然改口……”
脑袋里像是有一道闪电划过,吴驰瞬间恍然大悟,终于反应过来为何苏软会显得这么委屈。
这件事,虽然是个误会,但仔细说起来还真是他的问题。
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先柔声安抚了几句,随后就把自己的原因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听完他的解释,苏软也不哭了,只是瞪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吴驰:“你刚才一回来就开口向我求婚,只是为了借用结婚这个名头收礼?”
吴驰点头,脸上的神色有些尴尬:“的确如此,当时只是想着那些家族子弟钱财很多,先前只是一个见面礼就给了好几百亿。
如果在借用结婚的名头收入份子钱,想必肯定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收入,所以激动之下就想到了和你结婚的事情。
说完后才反应过来,用那样的方式虽然能收到一笔不错的份子钱,但缺不免玷污了你我的感情,所以后面就马上改变想法了。”
听到这话,苏软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到了此时,知道吴驰并不是不想和自己结婚,反而还把两人的感情看的比数百亿还要贵重,此时她也不委屈了。
只是想到吴驰刚刚对秦秀秀说的什么拜师礼,她的神情走不免变得古怪起来:“所以,你刚才和秀儿说的事情,就是另外一个法子?”
一听这话,吴驰顿时就得意起来:“当然了,这个办法怎么样,不仅可以收到份子钱。
搞不好还能让秀儿得到一笔很不错的见面礼,一举双得,我是不是很聪明?”
苏软:“……”
擦了擦通红的眼眶,她面色古怪的看着吴驰。
……
无论苏软是什么想法,要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第二天一早,收拾妥当之后,吴驰就带着秦秀秀离开了酒店,直接向龙杀总部而去。
此时,秦秀秀身上穿的并不是苏软给她新买的衣物,而是那件从山村里出来时所穿的简谱衣物。
一边走,吴驰一边嘱咐个不停:“秀儿,我们师徒二人都是穷人,你家里条件不好。
我这个做师傅的,本该负责起你的衣食住行,让你安心修炼,可问题是,为师这里也穷啊,你不知道,为师的师傅。
也就是你的祖师,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为师这么多年来赚的钱,全让那个老头子给我抢劫走了,为师又打不过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徒儿啊,之后爷们师徒二人能不能吃香的喝辣的,就看你今天的表现了,等下见到了那些人之后,你看我眼色行事。
那些家伙都是家族子弟,都是有钱的大户,到时候你表现的越可怜,得到的收获也就越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么?”
秦秀秀乖巧的点点头,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疑惑的问道。
“可是师傅,我如果要是说的太惨,那会不会让师傅的脸面上不好看啊,师傅是强者,如果徒儿把我们两人的情况说的太惨,那岂不是说……”
不等她说完,吴驰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停下脚步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斩钉截铁的说道。
“徒儿,你这个想法是不对的,为师必须要去告诉你,虚名,要不得,我辈修士,行的是光明正道,走的是脚踏实地,一定不要为虚名所累。”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秦秀秀脆生生的说道:“师傅,徒儿明白了。”
“真是为师的好徒儿,要是你今天的表现好,等这次事情结束后,为师让你师母再给你买两套新衣服,我家徒儿乖巧聪慧,当然要做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
满意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吴驰再次带着对方向龙杀总部的方向走去。
……
龙杀总部。
裕丰双手背负身后,抬头望天像是上方得天空有什么玄机一般,片刻都不舍的挪开视线。
在他身旁,是三明嘴角抽搐,满脸黑线的金丹强者。
这几位昨日还夸赞吴驰性情沉稳,有成就大事风范的强者,此时就像是吃了苍蝇一般,再也没办法说出昨日那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