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并不只是一句空话。”
简真捏着手机,一脸凝重的说道。
“在我们日常生活中,一般人是很难有这些认识的,因为在一般人眼里只是普通的世界。”
“但,我并不一样!比起普通人,我能够看见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
苏心怡听见简真说,能看见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心瞬间提了起来。
楚牧听见简真的话,一阵头皮发麻,惊异道:“你能看见鬼?”
“不能,我也一直在求证着,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鬼,但经过我这些年的调查,很显然,答案是这个世界没有鬼!”
楚牧听了简真的回答,心中反而更加疑惑起来,不解道:“你能看见一些人看不到的东西,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当一个人即将面临死亡威胁时,我便能看见他身边漂浮的浓郁死气。”
简真语出惊人,让人听着有一股冰凉之感,这样的话听在一般人耳边,肯定会大骂他是个神经。
但眼下苏心怡和楚牧面面相觑,他们都心知肚明,眼前的诡异事件,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尽管苏心怡不同于楚牧,她也只是大概听了楚牧的一面之词,但她凭借对楚牧的了解,还是选择相信。
至于楚牧则是真实的遭遇到诡异的经历,真切的感受过恐怖的气息。
他话锋一转,继续问道:“简先生,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手上,有关于那个朋友的东西?”
听到楚牧的疑问,简真这才发现他说的有些多了,下意识地摸了摸头,轻声说道:“你们的遭遇极为诡异,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从工会里的秘卷上看到过。”
“工会?”再次出现的新名词,让楚牧又一次脱口而出,感觉越来越困惑。
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非同寻常。
也许他们是问对人了,但楚牧有一种直觉,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一场未知命运的漩涡。
“是的,工是一横一竖一横的工,会就是上面人下面云的会,工会。”
简真也是头疼,现在要解释清楚,又不得不给他们科普一些新的知识。
“工会两个字,所代表的寓意,主要在第一个字,工。”
“这个工,并不是普通意义上,人们工作或工人劳作的意思。”
“工会的寓意,上面一横代表着天,下面一横代表着地,中间一横代表着连通天地,而加入工会的人们,则是为了参悟天地之间的秘密而存在。”
简真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无比严肃,似乎这是很庄重肃穆的时刻。
“哇,简真,好啊你,居然不告诉我这么好玩的事!”听见简真的解释,一旁的薛柔忽然跳了起来,嗔怒道。
面对身薛柔的指责,简真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苦笑连连,求饶地说:“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听我解释。”
“谁要听你解释呢,之前不告诉我,现在我还不要听了呢,你还是赶紧给他们解释清楚吧。”薛柔纤细手指挽了一下眉眼的发丝,白皙的脸颊微鼓,气呼呼地说道。
楚牧听了简真提到的工会,没有过多留意,注意力还在从苏小纯家里拿到的那部手机上。
幸好简真并没有让楚牧等太久,青年富有的清澈嗓音,道:“根据最近一次工会的记载,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有工会成员收到一封信,信中说邀请他去参加一场神秘的聚会,如果去了会给他很多的财富,甚至满足一个愿望。”
“这个成员去了?”
简真听见楚牧的话,白了他一眼,不过估计他也看不到,于是继续说道:“拜托你想一想,如果那名工会成员没有去,哪里还有后面的故事。”
“这是要讲故事了吗?”
原本一直没说话的苏心怡,忽然听见简真说要讲故事,沉闷的气氛被调动,她眼神露出久违的明亮之色。
简真苦笑一声,神情颇有一些无奈之色,不去管电话另一边传出来的疑问。
实际上,他也管不了这么多,真要一点点解释,恐怕天黑之前都说不完。
“在一般人看来,没有天下掉馅儿饼的好事,且还是做出满足愿望的承诺,这已经是一件极为反常的事。”
简真轻咳一声,润了润嗓子,继续说着:“因此收到那封信的工会成员,考虑到参加聚会的奇怪之处,‘为什么可以无偿提供参加者的财富,甚至满足参与者一个愿望’,他就将自己收到信的前因后果写了下来,然后把信提前放在工会进行封存。”
“这么看来这名成员还蛮聪明的嘛。”许久没有说话的薛柔,露出一丝笑容,轻轻点头称道。
“嗯,确实很聪明。”简真听见薛柔的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附和道,随后把上衣衬衫领口的纽扣松了两颗。
进入书店之后,他是直接挂上了暂停营业,后来倒是忘记将空调打开,所以现在已经感觉到室内十分闷热。
简真抬起头环顾四周,在一个饮水机的水桶上,看到一部白色的遥控器,显然是空调遥控器。
叮咚两声,空调被打开了,清爽的风从扇叶边缘缓缓吹出。
简真站在风口吹着凉风,接着刚才的话继续往下说:“因为信已经被封存进了工会里面,所以那名成员就放心的前往聚会调查。”
“后来那名成员是发现什么了吗?”楚牧迫不及待的追问着。
“没有。”简真很快回应。
“没有?”
“没有?”
这下不仅是楚牧,就连听得津津有味的苏心怡,也下意识惊呼一声。
“你快说别卖关子,什么都没有,那他还记录个什么呀?”
薛柔看向简真,只见他在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呼,这你就不懂了吧。”
简真咽了一口水,一边扭着水瓶盖一边说道:“那名成员并没有回来,所以也就没有带回来关于聚会的信息。”
“实际上他完全消失了,就和你们的那个朋友一样,当时的其他工会成员,都失去了那名工会成员的相关记忆。”简真一边说着,一边在脑海里回忆,有关那卷秘闻的记录。
“你是不是说漏了,那名成员留下的信呢?”薛柔坐在书架旁的柜子上,白皙的小腿晃来晃去,歪着头看向简真。
听见薛柔的声音,简真撇过目光,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誉,道:“说的不错,后面发生一切关键,就在于那一封信。”
“本来如果那名成员没有留下信,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但他偏偏记录了一些东西,还将信提前放在工会里,后来这封信就被工会的其他人发现了。”简真说到这里的时候,神情又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