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一直叫我太子?太子是什么东西?”
一旁的米小夭眨巴着似翡翠般的绿瞳,突然出声问道。那带着浓浓困惑的天真话语把公堂上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给冲淡了。
众人都不可思议地望着她,心里嘀咕着这姑娘是从哪个老山旯旯冒出来的?居然连太子都不知道?
夜兮阳更是觉得啼笑皆非,狭长而深邃的紫眸望着米小夭天真单纯的模样,心里一阵无力,只觉得彻底被她给打败了,这个小妖精还真是天真到让人喷饭的地步。
“你们为什么这么奇怪地望着我?我说错了什么吗?”米小夭抱着小猪崽,她被众人的眼光看得心里毛毛的。更加弄不清他们为何要如此奇怪地盯着她了?
“没什么。”
夜兮阳朝着她摆了摆手,深知这个小笨妖太单纯。跟她解释只怕又要拉出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题,干脆让她抱着猪崽坐到一旁观看。而他则代替了知县,坐上了堂上。开始重新审理农妇的案子。经过一番盘问后,他得到了证据,证明了农妇所告苏元外之事属事,为农妇讨回了公道。
“现在本太子宣判,苏成杰侵占农妇宋春花一案属实。判苏成杰归还宋春花田地,并赔偿宋春花之夫受伤的医药费,另外再杖责四十大板,以敬效尤。”
夜兮阳这一宣判把苏员外跟郝知县都吓了一跳,苏员外更是吓得不停朝着夜兮阳叩头求饶。
“拖下去——”
夜兮阳朝着一边的衙役扬了扬手,深邃的眸里闪过对苏员外的厌恶。就是这群仗势欺人的蛀虫在,百姓才会过得那么的痛苦。
“是。”两名衙役将苏员外拖了出去。
很快,外面传来了苏员外惨叫声。吓得知县父子更是忍不住颤抖,却不敢乱出声。
“郝大人——”夜兮阳望向郝有钱。
“下、下官在。”
郝有钱吓得赶紧跪到地面,不敢乱动乱望,就怕太子的火也点燃到他的身上。
“令公子今日当街调戏良女子,你说该怎么判啊?”夜兮阳扬起了眉斜睨着郝有钱,他就是要让他亲自处理郝富。子不教,父之过。现在再看他的样子,他就算明白了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了。
“太子恕罪,小儿年少不更事,还请太子高抬贵手,下官必重新教导他,不让他再犯糊涂事。”知县硬着头皮为儿子求饶。
“太子饶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郝富自己也哭丧着脸,向夜兮阳求请道,妈呀,他的运气怎么那么背啊,居然遇到了微服的太子。
“王子犯法与庶民异罪,如果我饶了他。要如何向其他人交待呢?”夜兮阳斜视着他,不怒而威的气势让知县也害怕,更何况他的话也令他无法回答。
“这、这、这……”知县哑口无言,但是他也不甘心啊,他只有一个儿子。
夜兮阳手一扬,白色的广袖之中似乎射出了一道银光,然后郝富身上的银针都被他收了起来。
“谢谢太子殿下手下留情。”
郝有钱和郝富回过神,以为夜兮阳肯放过他们了,两父子两视一望,跪到地面,朝着夜兮阳谢道。
“我没说要不治你们。”夜兮阳的一句话又让两父子吓得皮锉锉。
夜兮阳勾唇一笑,这就知道害怕了?他翻出了众多案宗,也接受了衙门外面那些贫苦百姓当庭状告郝有钱父子的状纸,很快查出郝有钱在任期间多次与当地的乡绅勾结,乱判案子,害无数无辜百姓蒙冤的事实白养了这一对材狼似的父子。
砰的一声,他将惊木板重重地敲击在桌面上,吓得众人都是一颤抖。
“大胆郝有钱,居然食君奉录,不知为君解忧,反而残害无辜百姓,实在是罪大恶疾,来人,摘掉他的官帽,将他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后收押大牢。”
“是。”衙役觉得大快一心。
“太子饶命啊,饶命啊……”郝有钱被衙役拖走。
“其中郝富,仗势欺人,为害乡邻,也一并拖下去杖责四十大板。”夜兮阳朝着一边的郝富望去,却见他早已经吓昏了过去。
“拖下去——”
“是。”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夜兮阳大快人心地除去了恶魔父子,老百姓们无不拍手称绝。
夜兮阳点了点头,朝着百姓保证道:
“诸位乡亲,本太子一定会找一个廉洁奉公的好官来做新一任的知县,大家放心吧。”
“多谢太子。”
夜兮阳点了点头,看到三道身影闪过,神情一敛,他似乎闻到了妖气?
在衙门外,三道身影渐行渐远。中间的是一名身着紫色镶嵌金边锦袍的翩翩年轻男子,一头乌黑浓密的发丝高束了起来,斜插着玉簪,一张俊美的五官,斜飞的剑眉,深邃若幽潭的双眸,挺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角总是微扬,带着几分邪肆。在他两边则是两位双生子,湛蓝的眼瞳似广阔无边的大海色泽,一人身着绿衣,一人身着红衣,十分的美艳,吸得旁人频频忘了回神……
“主子,您怎么不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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