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暖黄色的火光在风中摇曳着,忽明忽暗,像随时都会熄灭一样。
房间中某一处,一双眼睛透过缝隙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火光,那灯光的每一次变化都让她肉颤心惊。
然……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个人影在慢慢逼近。
“别怕,你是第一个,我会对你的身体很好的。”
美妙的声音带着无尽的诱惑之意从那女子的红唇中出来。
而听的女子如惊弓之鸟,失声痛哭,不断地捂住自己的嘴唇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可那女子早已知晓她所在之地,不过是喜欢看小白兔大惊失色的摸样。
很快,房间中的桌子上,躺着一名女子。她像是沉沉地睡着了一样,白净的有些不正常的脸色,在左脸处一大朵深红色花的掩映下,竟异常美丽。
躺着的女子身旁另一名女子,嘴角带着笑容看着她的作品,非常妖艳。
她离开时,一滴滴血迹滴在她所过之处,一朵朵深红色的夹竹桃竟瞬间绽放。
……
刺眼的阳光让宁千亦缓缓地睁开了那美眸,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床上了,而南宫星辉亦不知去向。
宁千亦也没管,然后因为买的东西已经够多了,所以宁千亦后来整整一个月左右,除了修练,就是炼药,再来就是锻炼身体。
主要是按照剥夺记忆的规律,可能一个月左右那白衣男子可能会过来,为了能够更有话语权,宁千亦才不断努力的修炼。
而整整一个月确实没有人来打扰她,那白衣男子也没有来,异常的平静。
然而,这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的平静罢了。
在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清晨,宁千亦被叫到宁绥的房间去了。
房间中,他正对着窗户往外看,两手放置在后背,面色有些凝重。
“大伯,不知叫千亦过来有何事?”
宁千亦感觉到了宁绥肩上的重担似越来越重了,以前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已经有了一种老态了。
宁绥转过身看向了宁千亦,本来凝重的面色,缓和一点,眼神也从锐利,转变成了慈爱的目光,但又带着一点愧疚之意。
“也没什么大的事情,就是想和你聊聊。听说你最近买了很多药材,准备做炼药师?”
“是的!”
宁千亦没有说太多,对于亲情什么的她不太能理解,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
“不能修炼的话,做炼药师也是一个不错的出路。等这段时间忙完,到了要开学的时间,大伯便让你去学院学习。”
宁绥很高兴宁千亦终于开窍了,终于学会寻找另一种方式来开启自己的人生,而不是一直自我颓废,自我逃避。
宁千亦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知道,这些年你父母不在受了很多苦,也没有感受到什么爱,这一切都是大伯的错,大伯太忙了,抽不出身来照顾你,也不能对你太照顾,越照顾可能越会引起某些人的妒嫉。”
宁绥看着如此冷漠的宁千亦,心里愧疚之色越发多。
“大伯叫我来就只是来聊聊家常的话,那我回去练药了。”
宁千亦实在没心情听一些自己没经历过的事,也对这些没得感觉,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明天是皇上的第七个孩子南宫诚的生辰,宁府暂时就只有你和宁宇宜能去祝贺,但记得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