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梅欧和安吉尔一起通过密道来到垃圾会的时候,梅欧敏锐的发现垃圾会此时的氛围有了些微妙的变化,街上的休曼不再像往常一样多,路边的各种店铺门可罗雀。整个垃圾会似乎笼罩在一层奇怪的氛围之中。
“离开四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么,看着手笔大概是出自怀特.斯万之手啊,看来她口中所说的重整纽城的秩序并不是说笑的啊。”梅欧苦笑一声,虽然不知道垃圾会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时候回来怕是最糟糕的时候了,早知道就应该再外面多打探些情报了。
梅欧走在路上,发现垃圾会的变化不仅如此。街上多了许多他没见过的生面孔。不过梅欧也不是认识垃圾会的所有休曼,他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那些休曼的眼神,一看就不像是在垃圾会呆过。
看到这些面生的休曼,梅欧取消了直接回奎克那里的想法。这些休曼一看就是其他势力负责监视的,如果这时候大摇大摆的回去一定会生出什么乱子来。
梅欧想到此处便不继续在大街上行走,而是带着安吉尔闪进了一条昏暗的小巷之中。这时一位体型瘦小的休曼看见梅欧的行动快步立马跟了过去,但他走进小巷中的时候,却发现那条小巷是条死胡同,而刚才一大一小早已不知所踪。
“果然不出我所料,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眼线。不过不知道是针对我还是所有的休曼。”梅欧自言自语道,但说出这句话之后,他马上就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自己再怎么说也是拥有着金蟑螂名号的休曼,不会有休曼知道他的长相的,而且就算是现在也是伪装过的相貌,想要针对自己应该是不大可能。
“哥哥,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这里实在是...呕...”梅欧消失去了哪里?没错,他看情况不妙便带着安吉尔转移进了下水道。虽然自己差不多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味道,但显然对于生活在‘鸟笼’中的安吉尔来说这里的味道实在是太过刺鼻,让她不断地发出一阵阵的干呕。
“你就先忍忍吧,如果这里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如果我们走上面的话说不定会暴露的。放心吧不会呆太久的,我们过一会儿就上去。”梅欧安抚着扶着墙持续干呕的安吉尔,小姑娘长得玲珑可爱,如果真的吐出点什么东西那画面有点不敢想象。
“我知道了哥哥,我会忍耐的。”安吉尔强忍着不舒服的味道,捏住鼻子回答道。
“嗯能忍耐就好,还有就是...嗯...算了没什么。”梅欧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不过他想要说的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听到安吉尔叫他哥哥,他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虽然这是他让对方这么做的。他刚才想告诉安吉尔在私下的时候不用这么叫他,但每次安吉尔叫他哥哥的时候都会显得特别开心,所以他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之后梅欧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拉着安吉尔向家的方向走去。
“这位客人,你这样真的让我很难办啊。这些天你已经来了我们店好几次了,每次什么东西都不买就是看着,而且一战就是半天,虽然我干涉不了你的事情,但您要是一直这样赖着不走真的很影响我的生意啊。”奎克的细胞改造商店内,他正在和一位客人真挚这些什么。
“嗯...”面对他的是一位带着黑色墨镜的休曼,在垃圾会这样一个地下城种带着墨镜,是个休曼都知道他这是为了隐藏身份。面对奎克的逐客令,他一言不发保持着沉默,似乎对奎克的话充耳不闻。
“客人,您在这样下去我可就只能打烊了,没有生意做我也没有理由开店啊。”看着一言不发的客人,奎克有些愠怒的挑了挑眉。
客人听到奎克要关门,神情发生了一些变化。终于不再保持沉默,而是开口道:“老板,我也不和你绕弯子,我来这里主要是为了想问你一些事情。只要你如实回答我,我就不会再来了。”
“客人,如果你有这样的需求,请你下次早点说出来。如果你一直不开口真的让我很困扰。还有在我们店情报也算是商品,如果你不打算掏钱的话请不要再来了。”奎克回道。
“你倒是不吃亏,在你的店停留这么长时间确实有些不妥,钱的话我会给你的。但是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但你胆敢骗我那么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位休曼一边说一边摘下了墨镜,在那墨镜下面是一双有些怪异的眼睛,两只眼睛都没有瞳孔,而且一直眼睛黑一只眼睛白,而且不想普通眼睛那样光泽,反而有些粗糙,正因为这个原因他的眼睛没有高光,看起来十分可怖。
“你是神宠者?可是...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垃圾会?这里可不是你们这些休曼该呆的地方。”奎克看到那双怪异的眼睛,马上明白了对方是一名神宠者。
“我说过我要问你问题,而不是让你问我。我劝你不要问太多,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妙。先和你说好,我确实是一位神宠者,而我的能力就是看穿谎言,所以才会长着这样一双眼睛。只要你不欺骗我这些钱就是你的了,但如果你想隐瞒什么,那么…”那位神宠者威胁道,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叠钱放在柜台上。
虽然他这么说,但实际上他并没有这样的能力。不过他确实是一位神宠者,能力确实也和眼睛有关。但并不是能看穿谎言。而是可以通过眼睛来看到人体器官还有血液的变化,通过这些变化来判断一个休曼是不是在说谎,虽然有些牵强但要说可以看穿谎言也不全是假的。
“好吧,你说吧如果我能回答上来的话,我会告诉你的。”奎克听到对方的话还有桌上的钱,咽了口口水。他本不想回答,但他看到那双奇怪的眼睛后感受道了一种莫名的压力,在压力的驱使下还是答应了对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