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日虽告知我,说如烟在修炼去了,那便请你告诉我,如烟她在何处修炼?”房日兔不理黑判官的话,继续追问道。
“此事房宿少管,此乃如烟姑娘命里一大劫,若是她渡过去了,日后不仅她与刘勋会有个好结果,连你房日兔返回天庭也会非常顺利!房宿若是管此事,不仅害了如烟姑娘,也害了其他人,更害了房宿自己!”黑判官打着哑谜。
此乃天机,不可说破,他说得如此明白,已是不该,无奈房日兔逼得急嘛。
“我不管你天机不天机,反正我是戴罪之身,不在乎再多条罪名,无非是永世不得返回天庭,如此更好,每一世轮回你安排我与如烟在一起!”房日兔气呼呼道。
“我只管生死轮回,不管牵线搭桥,我是地府判官,不是人间红娘,更不是月老!”黑判官也生气了,房日兔几时变得如此不可理喻?这不是防碍我老黑的工作嘛?
“难道我便如此眼巴巴地毫无目的地等候如烟归来?你可知我度日如年?”房日兔此时对黑判恨得牙根痒痒。
“老弟,无论你如何恨愚兄我,我都不能告知你如烟姑娘在何处。”否则以房日兔的性子,还不把龙族掀个底儿朝天?到时候天庭便很快知晓,房日兔可真要生生世世经历轮回,再也上不了天了。
“那我便只能在刘府等候?”房日兔语气软下来,不甘心地问道。
“对,你所能做的,便是在府中等候,安心做好刘勋该做之事便好。”黑判官见他态度缓和下来,也很同情他,但是却无能为力。
“好吧,听你的,希望早日将如烟还与我!”房日兔似喃喃自语,又似对天而说。
“对了老弟,老哥提醒你一句,你千万莫动任何念要去寻找如烟的念头,可别适得其反害了如烟姑娘,那时可就追悔莫及了!”黑判官又加一句,最重要的一句差点儿忘记了。
“好了好了,老哥越来越罗嗦,我回了!”说罢白光一闪,便不见了。
黑判官站在原处,眯着眼看着房日兔消失的方向,心想:这对小冤家,相互间倒是情真意切,只是苦了小龙王啊!如烟姑娘,此次情劫能否渡过,便只能看你自己的了!
龙蟒带着如烟到山林去玩,让她见识一下自己的法力,顺便练练功、谈谈情。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让如烟爱上自己,让她心甘情愿嫁给自己。
“夫君,此处真美呀!没想到咱们龙族有如此仙境,今后我们常来此玩吧。”如烟进了这片山林,犹如放飞的小鸟儿一般,兴奋地在林间飞来飞去,她虽失忆,但法力尚在,招式不会忘,还记得自己会飞。
“如烟,慢点儿飞,下来,慢点儿跑!”龙蟒大喊着,笑看着她到处飞,自己便盘腿坐了下来,他要练功了。
如烟象一只小鸟似的,盘旋在龙蟒的上方,看着他闭目入定,心里好生欢喜,如此俊秀之人是自己的夫君?可是内心似乎不踏实一般,不知为何总是忐忐忑忑的,好似有什么事要发生。
她抬眼朝四周望去,只见在山林之外的一个山坡上,一整片绿油油的,不知是何物。
好奇心驱使,她低头看了一眼正在打坐的龙蟒,心想自己只是去一会儿,很快便会回来的,于是朝那片绿山坡飞去了。
由于离得近,一下就飞到了,她落到山坡上,只见眼前全是绿绿的似毯子似的一层大草坪,让人不免产生想要躺上去的冲动。
“如烟姑娘,近来可好?”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如烟打了个冷战,迅速转身望去。
只见一位貌美的姑娘,身穿一身绿衣,正板着脸朝她走了过来。
“我......你认识我?你是何人?”如烟使劲在脑海里搜寻眼前这名女子,可竟然搜寻不到,脑海里对这名绿衣姑娘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我不仅认识你,更认识这龙族所有的人!哈哈哈......”那名绿衣女子突然间狂笑起来。
“那便是说......你也认识我夫君?”如烟惊讶地问道。
“你夫君?你夫君是何人?我怎么会认识你夫君?”绿衣女子鄙夷的看着她道。
“我夫君便是这龙族之王,龙蟒。小姐是否认识他呢?”如烟好奇,如果真认识,那便是这龙族的客人了,岂能怠慢?
“你夫君......是龙蟒?你......你你,你与他成亲了?几时成的亲?你凭什么嫁与他?”绿衣女子连连质问道,她恨,恨眼前的如烟竟然与龙蟒成亲了,她都称他为“夫君”了。
即便你们已经成亲,我也要拆散你们,我才会是龙族的王妃,如此高贵的地位何时轮得到如此一个鬼不似鬼、人不是人的如烟?绿衣女子内心矛盾地想道。
“是吧,我不记得了,但我知道他是我的夫君。”如烟坦然道,连婆婆白灵与祖父老龙王都承认她与龙蟒是夫妻,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信呢?
“那......你们......圆房了?”绿衣女子面带怒意问道,此时她的内心已经一触即发,随时有呀哦如烟性命的可能。
“......”如烟没有作答,只是害羞地低下了头,满脸通红。
绿衣女子见她如此,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与龙蟒圆房了,已经住在一起了。
顿时绿衣女子指着如烟的鼻子愤怒道:“你有何德何能与龙蟒做夫妻?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嫁与龙蟒?”
“什么配不配的?为什么要配不配?我不知你说的是什么,我只知我是他的王妃,他是我的夫君,龙族上下都知道我是。”如烟呐呐地说道,她不明白眼前这名绿衣女子为何对她嫁龙蟒如此气愤。
“你不配!你一个孤魂野鬼也配霸占着龙族儿媳的地位?你也配当堂堂龙宫的王妃?就凭你也配?你若是知好歹,你便立即识相地滚蛋走人!”里边衣女子继续指着如烟大骂道。
如烟心想:此人到底是谁?如此模样象极了骂街的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