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政治家跟思想家上下古今地娓娓清谈。
“请你教我,”政治家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位哲人,对你说来,人的心灵是打开了的书本。法庭呀,学院呀,以及其余的一切地方,不论在哪里吧,不用费工夫打量,总是看见那些地方成了千篇一律的老糊涂的老窝,这是怎么搞的呢?难道没有办法结束这种腐败的现象吗?”
“哦,”思想家说道,“依我看来,恐怕是没有办法的。木头屋子所遭受的也就是社会所遭受的命运。”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自己的例子,就可以供你参考,下星期五才吃进屋酒,蛀虫可早已在屋子里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