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苏醒便瞧见自家姐姐满脸愁容,伸出手抚平人紧皱的秀眉,虚弱的说:“姐姐皱眉不好看”,叶媛将一旁的枕头垫在叶清身后,将药端到人面前,道:“来,把驱寒药喝了”,
叶清靠着枕头,接过药喝了起来,采薇端来蜜饯,开口到:“姑娘不喜吃药,每每药后都要吃些蜜饯”,叶清喝完药,拿出手帕捂着嘴,皱着眉说:“我不喜吃这些甜食,现下才吃了药,撤了罢”。
叶媛拢了拢被子,道:“那便好生歇着,等过些时日,外祖母会进宫,到时候可别耍小孩子心性”,叶清颔首,叶媛抬起手,如娴上前扶着人手,便往外走,
出了殿后,叶媛皱着秀眉道:“如娴,你觉不觉得阿清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如娴扶着人说:“回禀大小姐,不是哪里不一样,倒想是换了一个人”,
叶媛停住脚,看着庭院内盛开的花朵,说:“如娴,吩咐下去,今日的事情谁都不准说出去,若是本宫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后果自负”,如娴右膝跪地,回答到:“是,大小姐”。
此时殿内
叶清躺在床上假意睡觉,采薇将果盘放在桌上后,便退至屋外合上门,叶清听到合门声,便轻声掀开被褥穿上鞋袜,放慢脚步的往书桌边走,跟着记忆拿起一本书,从里抽出一张纸条,打开一看,写着四个大字:
救苏嫣儿。
叶清轻声嘀咕:“苏嫣儿?莫不是记忆中的那名精通医术的女子”,然后打开书桌底层的夹层,取出一摞厚厚的计划书,上面写满了营救计划,
便顺手拿起其中一份看了起来,叶清坐在木椅上,看完了那一摞厚厚的计划书,叹气道:“无论是哪一种都凶险无比,毫无活路,你,真的这般狠心,要丢下那人,独自赴死?”,
叶清捂着心口,继续说:“我,确实心仪过那人,但也并非十分欢喜,你替我受了这么些个苦楚,让我如何心安,既然如此,我们便一同救那位苏姑娘”。
江府
“老头子,你来看看,这些阿媛和阿清会喜欢吗?”,说话的人双鬓花白,眼睛周围的皮肤也带着几条皱纹,可即便如此,也不难看出这人年轻时该是何等的风姿,
江甫桓摸着胡须,严肃的说:“皇宫里什么没有,你带着这么些个东西进去,丢的可是阿媛的脸”,江老夫人走上前,揪着人耳朵道:“老头子,阁老当久了,还争相上天啊”,
“嘶,夫人快松手,为夫不是这么个意思”江甫桓陪着笑脸说,江老妇人送开手,坐在了椅子上,端起茶盏说到:“前几天,叶远洋登门拜访,我直接给拒了”,
江甫桓摸着红彤彤的耳朵,眼中带着愠气,说:“呵,他居然还有脸上门”,江老夫人喝了口热茶,继续说:“他是为了阿清的婚事才上门的”,
“本阁老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他怎么说?”,江甫桓气呼呼的坐到椅子上说,江老夫人重重放下茶盏,很是不满的说:“叶远洋说国师曾经找过他,明里暗里表明要叶家的二姑娘,所以他才会上门”,
江甫桓直接捏碎的茶杯,面含怒气的说:“阿媛的一辈子已经毁了,怎么,他还想祸害阿清,怎么不把他最宠爱的叶绵溪送给那赵修渊,
那叶绵溪不也欢喜他嘛,她怎么不提!”,
江老夫人用力摸着茶盏,开口到:“叶远洋知道赵修渊并非良人,自然不愿最宠爱的女儿趟这趟浑水,反正我已回绝了,阿清也是咱们千宠万娇养大的,自然也是要嫁个清白人家的”,
江甫桓继续摸着胡须,说:“听说赵修渊与孙妃娘娘纠缠不清的,他那殿内还有一名女子,一看就是个多情人,阿清若是嫁给他定是要吃亏,不行!绝对不行!”。
江老夫人起身,看着庭院内的花草,说:“我这次进宫就是为了防着赵修渊对阿清下手,他若是敢动手,我必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江甫桓拿起椅子边上被磨得发出亮光的狼牙棒,走到夫人面前,递给人说:“夫人,给,最好锤的赵修渊不能人道!”,江老夫人接过狼牙棒,正气浩然的站在门口,
像极了要同约好的对手一决高下,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