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就不用说了,分别是有八拫柱子支撑,三个成年人合抱那么粗,六丈往上被云雾笼罩看不清全貌,判断不出高低,表面刻满了纹路,是某种去支撑阵法。
总而言之,整体看去给人一种威慑力,弥漫的云雾给这座建筑套上了神秘又古老的气息。
在哪丹鼎前,盘坐着一位满脸皱纹,满头银发齐腰,比银发还长的胡须顺在身前,上面分段扣着四枚像宝石的环。
看上去约百岁,一身黑白长袍(除衣边为黑色,其他都呈白色)加炯炯有神的双眼,似那世外得道高人一般,一脸时时刻刻保持着微笑的神态,给人一种和谐可亲的感觉。
在丹鼎周围,还分别盘坐着七七八八的人,有些人看上去很年轻,就像十五六岁的少儿郎,而有些人看上去约三十至半百岁的中年人,看上去很五青,实则以是上千上万岁的修仙者。
他们穿着一模一样的黑白长袍,与老者类似,不同之处在于‘老者的黑色衣边要大,而他们的则是细了许多’,除此之外,老者衣服心脏部位绣七根草,而他们只有三四根,这应该是区分上下级。
而此时,他们应该是辅助老者炼丹,老者为主,他们则只是辅助。
颜华秋进来后,行了一礼后,便继续带着蓝天去向了右边,可以看出老者的身份地位极高,一宗之主见了也要给他行礼。
走过长长的走廊,两人就来到了一栋楼阁前,上面也是写有(客卿搂)三个大字,门前站着两个门护,看上去也是不好惹。
“噶吱!”
这两人在见到颜华秋后,没说什么,也没问什么,主动的将房门打开。
“三哥,我带中一品妖兽晶核来了。”
进屋后,颜华秋便小声的叫了一声,接着继续向里走,没一会便见中央区域有一个丹炉,在丹炉前有一个盘膝而坐的青年,穿着简朴与颜华秋一样,看不出修为,应该是修炼什么特殊的功法,样貌谈不上帅,却是比颜华秋上几分。
见此,颜华秋也就没再打扰,而是带着蓝天去看自己的三哥,因为炼丹师的大忌就是炼丹时被人打扰,重则丹药全毁,得需重炼,轻则丹药损失过半,效果不佳。
“刚刚那是我三哥,是除了太上长老之外,唯一的炼丹大师。”路上,颜华秋在路上对蓝天介绍道,“三哥他人挺好的,你也可以叫他苍海....”
“停!”
蓝天直接打断颜华秋,因为在来的路上已经听他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他三哥的事,说来说去,三句不离他三哥。
苍海,原名‘苍海浪子’,后去掉‘浪子’二字,得苍海一名,他是星辰大陆一等一的天才,可以说走的是一条主角路线,但是命运坎坷,造化弄人,让他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家人。
原本他只是一个小家族的嫡系长孙,虽然不能修行是一个废物,但是他有两个疼爱他的两个姐姐,两人都是天资聪慧,修炼方面也算是天才级别,后来通过某宗门的入门考核,成为外们弟子。
有两个被家族重视的姐姐,他在家族中也没受难,过着无忧无虑的纨绔子弟生活,混吃等死,日子不要太好。
可是在他十八岁时,因姐姐与妹妹长得太出众,被那宗门的少宗主看上,但是追求多次被拒后,一怒之下派人将他全族上下,上到老人下到鸡犬全部杀害,总数一千三百七二条人命,两个姐姐三个妹妹堂姐堂妹更是被侮辱至死,唯有他一人逃过。
至那时起,他便开始了逆袭之路,体内的异火因为姐姐的死被唤醒,修为也是突飞猛进,炼丹天赋更是让人惊叹。
但是他的修炼速度始终有限,能力有限,修炼了千年之后,也难以与那宗门对抗,而就在这时,颜华秋出现了。当时颜华秋就只是一个脏兮兮的三岁孩子,除了一身筑基上期修为,全身上下也就只有一块令牌。
而那时,也正是正邪两派争斗的开始,起因是一件初品道器,于是一打就是千年,最后直接惊动了上界,上界派人下来将道器收走,这才平息了战火。
千年后,魔宗才派人寻找少宗主的下落,原因很简单,在那一战之后,就只剩下魔宗了,很多魔道修士都归顺了魔宗的笔下,这也导致谁做宗主来掌管大权,这就出现了多支多派的现象,也差点因此将宗门解散。
好在即使将颜华秋找了回来,那时颜华秋已经是一等一的大高手,有着大乘期境界的修为,但是魔宗要求他废去一身修为,重学魔功,不知过了多久一万年,还是十万年,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废去了一身修为,因为功法不合限制了他的天赋,始终无法突破最后的屏障,而后就是蓝天看到样子了。
而苍海带着颜华秋,不知不觉有了炼丹大师的称号,并且他们还结识了另外三人,并与其结拜为兄弟,在苍海大仇得报,颜华秋被接回宗门数万年后,修为在难压制,两人被位面之力强行送去了上界。
......
......
稍许!蓝天与颜华秋来的一间房间里,房间很空旷,只有一张卓子四张凳子,一张精灵剔透的玉石床,床上躺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青衣也是一样简扑,脸肿的似猪头一般,修为起伏不定。
此人名为罗卡系甘,颜华秋的四哥
“唔递!”
就在这时,罗卡系甘转头看向颜华秋,说话含糊不清,“唔使吃唔勒....”
“......”
看着那眼睛成一条线,对着自己叽叽喳喳的人,蓝天懵了,说的是什么鬼,鸟语还是外星语言,可是小爷不懂啊,“颜兄,可否翻译翻译。”
“额....”
听见这话,他明白了蓝天的意思,尴尬不失礼貌的笑了笑,道:“这位就是我给你提起过的二哥。”
“哎!”
接着苦涩道:“四哥说可能要在床上躺上三四年,这真要躺上这么久,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