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校长,你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子的,一开始呢……”弱水站在办公桌面前,她一进门便开口解释,校长摆了摆手,脸色带着一丝不耐。
“反正我是无辜的受害者……”弱水小声嘟囔,渐渐没了声。
这个可恶的陆焕,居然跟她玩阴的!
她还没动手他便自己一脚踩空掉到楼梯下,这个可恶的“心机男”,也不帮她解释!
“陆焕是谁你知道吗?”校长叹了一口气,肥硕的身子摊在椅子上,一副我要完了的表情。
弱水摇了摇头,大大的桃花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校长。
一阵漫长的寂静,其中弱水备受煎熬,她不想想因为这件事情而被开除,现在柳家不会帮她,她还不能用白冰的势力。
难道,她真的就要因为那个“心机男”而被开除了吗?
“要不这样吧,你明天带着一些东西上门道歉吧,只要他原谅你,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你的事也一笔勾销。”校长站了起来,神情严肃地看着弱水。
弱水及不忙跌地点头。
“出去吧。”校长摆了摆手,只是短短的时间里本珠圆玉润的校长此刻有些瘪瘪的,就像泄了气的气球。
弱水急忙转身走了出去,“记得,一定要人家原谅你,不然,我也留不住你。”校长的声音轻飘飘地从背后传来,但却让步伐轻松的弱水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看来,不好搞,弱水脑海中浮出碰瓷,死缠烂打这些词。
弱水恹恹地走回课室,她刚踏进课室门,本热闹的课室慢慢变得安静下来。
她拿起包包,便走出课室门,丝毫没有理会后面各种目光的探究。
隔天一大早,弱水提着一袋子水果篮站在医院门口,秋风簌簌,她掩了掩宽大的风衣走了进去。
消毒水的味道随着清冷的风灌入鼻腔,弱水打了一个喷嚏,转了一个弯,站在医院顶端的私人病房。
居然还是一个有钱人,怪不得那么嚣张,弱水伸出手敲了敲门。
“进。”陆焕不耐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弱水拧开门,走进病房,她感叹地看着这个被称作病房的地方,反倒没有去注意病床上黑着脸的陆焕。
“怎么?你是过来参观的吗?”陆焕鄙夷地看了一眼弱水,语气满是嫌弃。
弱水反应过来,走向病床边,微微用力地将篮子放在桌子上,“没想到,你这个心机男居然陷害我。”
“你太能脑补了。”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弱水抱着手,眼眸满是鄙夷地看着陆焕,敢做不敢当?
陆焕准备反击,抬眸后却整个人缩了缩。
弱水哼了一声,微微低下头,声线清冷“你最好别给我闹事,你现在就和校长说出原委,不然你就不是仅仅断条腿那么简单,嗯?”
陆焕眼眸躲闪,依旧没有说话,在弱水眼里看来是她的威胁起了作用,瞬间神清气爽地拍了拍手转过身,但也就在那么一刹那,她硬生生刹住车,窗外的秋风撩起她的风衣,发出簌簌的声音。
刚刚还嚣张的弱水,瞬间熄声。
威胁人被当场抓包?
“这是你同学?”低沉慵懒的声线,在阴阴的天气下,辗转起一阵小小的风。
陆墨定定看着穿着米白色风衣的弱水,微卷的乌发随着微风轻轻飘着,小脸煞白,但没有任何情绪,就像一尊精致的瓷娃娃。
他眉宇轻蹙,迈开腿走了进去。
陆墨慢条斯理地移开椅子坐了下去,“你过来。”大剌剌的命令口吻,理所当然,带着不可拒绝的蛊惑力。
弱水想跑,但脑子却不听命令地转过身,看着背对着大落地窗的陆墨,她呼吸有些不畅,眸子里的一切东西都被忽略,只剩下背对着落地窗坐在椅子上的陆墨。
高高在上,贵气逼人,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优雅。
却也处处透出瞧不起人的高傲,弱水握住手,晶莹透彻的眼睛对上那对精致的凤眸。
“有事?”她微昂下巴,眼眸清澈平静,没有丝毫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