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城宇在网上闹出来的一阵阵风波隔了一个星期都没有消停,顾晓沫这段时间出门都得乔装一番,生怕狗仔队围上来。
在厉宸羽的反攻之下,蒲城宇全无抵抗之力,娱乐圈昔日同伴也纷纷反水的反水,撇清关系的撇清关系,蒲城宇一怒之下,又开始疯狂曝光一些内幕消息,得罪光了人。
顾晓沫其实并不意外蒲城宇会做出这种一点都不理智的行动,毕竟之前他再疯狂的事情都做过。
希望这件事过后,蒲城宇可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然而,等她下一次在网上看到蒲城宇的消息时,却大为震撼!
蒲城宇他——去世了。
根据蒲城宇的经纪公司发表的声明,在网络时间发酵之后,蒲城宇的精神状态一直不稳定,经常一个人在别墅内大吼大叫,后来干脆和经纪人失联了三天,等到再次经纪人上门商讨解约合同时,发现蒲城宇已经割脉去世了。
至于是不是自杀,这一点还要进一步调查。
人一死,网络的风暴也就随之消停了,不少人还发文吊唁蒲城宇。
顾晓沫心情也很沉重,虽然蒲城宇是个人渣,但是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她没想到他会这么极端。
蒲城宇作为公众人物死亡的消息,很快就引起了相关部门的注意,顾晓沫和厉宸羽作为这段时间和他关系匪浅的两人,也被调查了。
好在在法医鉴定蒲城宇的死亡时间区段内,她和厉宸羽都有绝地的不在场证明,所以并没有被拘留。
但是顾晓沫的嫌疑并没有完全消除,原因是因为网上的那些视频和照片由来,她没有办法完全解释清楚。
如果直接告诉警方,她是被蒲城宇给绑架了,那只会让事情越来越难办。
首先,她没有证据,这点就很致命了,其次,警察会盘问她为什么绑架逃出来后没有报警,会不会因为被绑架心怀怨恨报复蒲城宇。
倒不是顾晓沫不信任人民警察,而是她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不想把事情弄得再复杂了。
厉宸羽因为蒲城宇的自尽也面临很大的舆论风波,光是顾晓沫和他在一块的这几天,就听他不断地和公司人员联系,想尽办法降低公司面临的影响。
厉宸羽好不容易平定的那几个股东,又开始抓着“闹出人命”这点做文章抨击他了。
“郑林,你亲自找到了蒲城宇藏人地方,真的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吗?”
郑林遗憾地摇头:“很抱歉,厉总,我因为不谨慎被蒲城宇打晕了,事后再对那间酒店进行调查也一无所获。”
厉宸羽皱眉,蒲城宇像是做事一丝不苟的人吗?居然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如果能证明蒲城宇的真面目,那么他自尽对集团和顾晓沫的影响就会大大降低。
顾晓沫看见厉宸羽这么烦恼,心中忽然有了个主意,知道绑架这件事的人除了她和厉宸羽,还有另外一个人!
褚钰!
若是能让他在澄清一切,那……
办法是有了,但是顾晓沫却有些犹豫,毕竟褚钰怎么看也不像是热心肠的人,相反他神秘莫测,上次和厉宸羽见面,两个人的态度都怪怪的。
顾晓沫能想到的办法,厉宸羽自然也想到了,上次在国外救了顾晓沫的那个男人的确是关键的突破口,但是他厌恶那个人的眼神,看似良善,实际有所图。
两人都没想去找褚钰,但是对方却主动联系上了顾晓沫。
“嗨,需要我帮忙吗?”
褚钰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顾晓沫大吃了一惊,他声音很温和,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们是多年的好朋友呢。
然而,顾晓沫清楚他的真面目,一直以女儿要挟她的恶魔。
但是,蒲城宇之死关系到的不止是她一个人的名声。
顾晓沫冷冷地反问:“你会帮吗?”
褚钰轻笑一声,声音十分有磁性:“如果你希望我帮,我就会帮。”
顾晓沫谨慎的问:“没什么要求?”
“嗯……要求就是请你记住我这次的出手相救,下回我要是需要你帮什么忙,力所能及地帮我一下。”
出乎意料,褚钰提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反而有点太善解人意了。
顾晓沫反而觉得诡异,冷笑:“你要我做什么,用威胁的不就行了,何必这么麻烦。”
褚钰没有恼怒,意味深长地说:“有些事,总是要心甘情愿的才有意思啊,反正现在我帮你们,只对你们有利无弊,不是吗?”
顾晓沫答应了他,但是她并不想将这件事告诉厉宸羽,总觉得厉宸羽要是知道褚钰单独联系她,又会想多。
然而,厉宸羽很容易就能察觉他的异常:“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顾晓沫拼死抵赖:“没有,我只是担心你公司那么能不能控制住……”
厉宸羽摆摆手,盯着她:“这个不需要你操心,是我说了会替你复仇,我不后悔,只要你别再头脑一热想离开我就是帮了我大忙了。”
虽然要费些功夫,损失利润,但是这件事还不足以将他打压到谷底。
顾晓沫一怔,这个……她可没办法保证。
“嗯?不说话?”
厉宸羽欺上来,将她压到墙旁边,使了些磨砺的手段“折磨”她。
“答应不答应?”
顾晓沫被他弄得脸红心跳,实在受不了,只好半违心地答应了,心中却在想,就算答应了最后也可以反悔。
两人在公寓中你侬我侬之际,褚钰实现了他的诺言,他把自己救下顾晓沫的事公诸于众,揭穿蒲城宇谎言,每个人现在都知道蒲城宇为了红没有下限,不折手段,再也没有人因为他的自杀而同情他了。
有关部门很快也向褚钰求证,彻底排除了顾晓沫和厉宸羽的嫌疑,所有的危机都解除了,这件事表面上看也就落下了帷幕。
厉宸羽却不甚满意,他蹙眉看着网络上褚钰发出的声明,冷冷说道:“他怎么会突然出面?”
顾晓沫心虚地摸摸鼻子:“他乐意吧,这我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