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说,只要我们办得到的,决不推辞,尽全村之力!”这位六十多岁的老者,可能就是这几十人中最有威望的人,站起来对子尘说道。
“好!我这里有些药材,给大家种植,每株药材收购时,付你们十灵币,当场给钱,还有几十种药材,种植要细心点,成熟期要三年以上,这种药材两百灵币一株,种植没有成熟时,我每年每株先付你们二十灵币。大家商量一下,看行不行,如果行,我们就定下来,我马上付你们定金和药材种子。”
子尘看向这些朴实的贫困人,想帮他们,也想找一个种植药材的基地,一举两得,双方有利可图。
“公子、价格这么高,你会不会一次吃亏了,以后就不叫我们种了呢?”
“是呀、公子,价钱不要这么高,我们每株只要两灵币,细水长流,我们长期合作吧?”
“公子,一株两灵币,我们也赚大了,我们现在的药材,十株都卖不到一灵币,还要求人家买。”
子尘当然知道大家为什么这样说,他们真的不容易,辛苦种植点东西,又怕卖不出去,还天灾人祸,有个固定的买家,他们珍惜,少赚点都行,只想永远保持。
“大家放心,我要的是药材的质量,只要品质好,我永远不会改变价格,大家也不容易。另外,我想咱们村以后种植贵重的药材,肯定有恶人来抢,如果村里没有强者不行。所以,明天请大家将自己家里十二岁以下,六岁以上的孩子送来这里,我检查他们的身骨,如果适合修炼的,我传他们功法,提供资源,让他们成为强者,以后保护村子,也保护药材。”
“太好了公子,我代表燕落村,感谢公子大恩!”
“感谢公子大恩!”
全村人都跪下了,包括几位老人都是如此。
“都起来!干什么呀,你们咒公子吗!”燕玉跳起脚的喊起来。
“玉儿!你在说什么呢?”
“是呀、玉儿,平时挺懂事的,我们感谢公子之恩,怎么成了咒他呢?”
“哎呀,跟你讲不明白!告诉你们、不跪天,不跪地,只跪祖辈父母,人是有尊严的,随便下跪会给别人带来灾祸,减少寿命的!”燕玉一板一眼的解释,挺认真挺严肃的。
“这怎么可能、见了君王不都下跪吗?”有人问道。
“是、见了君王都要下跪,可是有哪个君王长命的,君王世家儿女少还好,如果子女多的话,都是兄弟相残,亲人都是刀血相见,难道这不是聚集的罪过多了,受到的惩罚,降临灾祸,减少寿命吗?”
“这……”
“民间只跪死人,跪祖辈父母,除此之外,跪谁都是诅咒别人,切记!”
“好了,燕玉,大家都不知道,不要说这些了。”
燕玉点头,回到子尘的身后。她的话村里人记住就行,并没有当很大一回事。可是夏静雪、夏静眩却惊呆了,如果是真的,那母后就会短命,夏家那些王子、公主就会有血光之灾,这该怎么办!姐弟俩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心中的不安。
“你俩担心什么,你母后从不准官臣下跪,也不会短命。至于你父亲的其他子女,你们就更不用担心,没有君王争夺,他们也不会互相残杀。你母后只有你们姐弟俩,难道你姐弟还要相互残杀不成?”
“不会!”
“不会!”
姐弟俩异口同声,接着相互都笑。
“姐、你是大的,母后以后传位给你!我可要跟着师傅成圣人的!”
“我才不呢,你是男人,男人就要有担当,母后之位应该传给你!我要跟随师傅,伺候师傅一辈子!”
“我不管、反正我是不会回夏楚国那个伤心的皇宫,我要跟师傅努力修炼,成为圣人,让天下太平,救助这些贫困的村民。”夏静眩很自信的。
“我……”
“行了、别说了,还远哩,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先放下,努力修炼才是重要的。”
“是、师傅!”
“是、师傅!”
很晚了,村里人都回去了,他们有了希望,以后种植药材不怕卖不出去了,还价钱高。自己的孩子还可以修炼了,这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
十九户人家,符合条件的只有二十四人,每家一个,有几家两个,家家都高兴,几十人围在一起说这说那的,一夜没睡。
威廉古堡,一位中年人身穿宰相官服,较大的一副面孔满脸怒气。
儿子昨天送回来,惨不忍睹,己经成了废人,让他对这个宝贝儿子的期望付之流水,如遭到当头一棒,让他懵了,到此时脑子里都还一片空白。
儿子昏迷不醒,都一夜了,医师说服用丹药,今天就会醒过来。
钟宰相很想知道,是谁把他儿弄成这样的,他要将凶手千刀万剐,要狠狠地折磨他,让他活在地狱里。
昨天是一位猎人发现一片林子里死了很多人,这才跑到城里去报告,城围队跑到那里一看,认出了古堡护卫的人头,尸身,还有刘、向两家官员的公子,最后才看到已经昏死过去的钟公子,才赶忙送到威廉古堡。
可怜的是,这位猎人好心报告,这些城卫害怕宰相的怒火,有些责任推给了猎人替代,成了宰相发泄怒火的对象,被活活打死了。
可怜是可怜,猎人死的冤屈,也怪他自己,不去报告,也不就没事,也不会被活活打死。
“啊一!啊一!”
钟公子醒来,发出野兽般的惨叫,惊动了整个古堡。
宰相赶忙跑进儿子的房里,好几个佣人,医师忙得不可开交,甚至满头大汗,丹药都撒了一地。
一个个女佣,吓得瑟瑟发抖,手中的端的盘子,药罐等抖个不停,弄不好是要丢命的,宰相杀人从来没有理由,不高兴了就杀人。
“儿子,忍着点、忍着点、你会没事的,会好起来的……”
宰相安慰儿子,又心疼儿子,不怎么办才好。
“你们轻点!猪头啊!”宰相把火撒在这些医师的头上。
医师他不敢杀,医师是御卫院的,专为皇室服务,他能调来就不错了,顶多就骂几句发泄而已。
“相爷、刘卫督和刑部向大人己在古堡外等候,让他们敬见吗?”这时相府总管来说。
“不见不见、叫他们改日!”宰相直挥手,烦透了。
“爹、爹、爹!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
钟公子咬牙切齿的吼叫,像没有了牙的狼嚎。
“元儿、告诉爹,伤你的是什么人?”宰相坐在床边,问他。
钟光元并不是那么疼了,用的都是皇家上好的药,他故意嚎叫,就是想让他爹心乱如麻,更心疼他、以后得到更多的好处。至于报仇,他相信不用说,他爹就他这么一个儿子,肯定比他更加想报仇,一是宰相家族的名声,二是他钟宰相的威严。
“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只知道三男两女,弹琴女子穿的破烂……”
钟光元将酒楼发生的事,还有林子里发生的情况,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把那几个人说的非常凶恶,歹毒。
钟宰相听候,冒六火,七窍生烟,来到了客堂坐定。
“来人、给我传神探张!”
这里只是一座边界小城,能在这混乱的小城生存,绝对不是一般的角色,神探张,就是其中之一。
神探张本身修为不低,天王境一阶,凭着他黑白两道通吃,玩得风生水起,混上天竹国第一督察使的职位。
这主要还是他没有不知道的事,任何案子,到了他的手里,没有破不了的,真的破不了,或者牵涉到达官贵人,他都会制造冤假错案来上报,说是破获,就是这样一个追求名利的人。
没有多久,张督使就到了,身穿一身紫红色长袍,腰悬一把拉风的宝剑,看上去不凡。只是他脸色腊黄,稍瘦,两眼不大,却如鹰眼阴鸷。
“相爷、有叫下官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张督使抱拳一礼,说道。
“神探张、请坐!”钟宰相示意他旁边下首落坐,叫人奉茶。
等到下人奉茶离开后,宰相将儿子被伤,刘大人和向大人的两位公子,以及相府的六个护卫被杀一事,原原本本的说于他听,然后又拿出一枚戒子放在桌子上,用食指推到张督使的面前。
“我知道你,这事并不难,查到那几个人即可,剩下的事我威廉古堡来搞定!”钟宰相说这话时,眼里满是杀意,很显然,他要用那几个废他儿子的人来泄愤,消除他心里的怒火。
张督使现在虽然不是探查了,可这仍然在他管理的范围,没有理由推脱,也不敢,只有收了戒子,去履行职责去了,查不查得出来,再另想办法。
小村子里,天子尘发给那些人药材种子,每家又给了一万灵币的定金,这事才落定。
然后,又查看那些小孩的资质,除了两个男孩还不错外,其二十几个都一般,天赋也不怎么样。
不过这没什么,对丹药方面无所不能的天子尘来说,这都不是事。
当天,又去炼丹,中午时,才将丹药、灵果灵液搞定。
出来后,将这些交给尹十三、夏静雪、夏静眩三人,要三人去教这些孩子开脉,这些事就不用他亲自去做了。
三位王者,教初始修炼者开脉都不会,就只有摆块豆腐撞死得了。
“感觉怎样?”子尘来到燕玉哥哥的床边,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昨晚,子尘为他修补了丹田,服用了一颗涅槃重生草炼制而成的神丹,应该没有问题了。
查看后,效果不错,他比较满意。
“这是一些灵气丹,你先服用一颗,缓缓修炼,胫脉和丹田有了灵气运行,会好的快些。记住、切不可过急,也不能吸收灵气太多,多了会承受不住,胫脉、丹田会再次破裂。必须等到全瘉后,方可大量吸收灵气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