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微嘴角抽搐几下。她认输了,说不过他,谁让他长得倾国倾城,人家确实有这个天然的优势条件。
连白微泄气地两手一摊,“好吧,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不和你争辩这些。”反正亲都亲了,再分谁主动的,有什么意义?还暗暗劝自己,刚才在水下,就当被狗咬了。
“身为商人,我从未做过亏本的买卖。”
“!”湿哒哒的连白微撑大水眸,不解地看着慕临骁。
他这话什么意思?
还没想明白的时候,慕临骁已经用行为诠释了他的想法。
扯着她的手,向他一拽,然后将她扣在怀里,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狠狠的,用力的,几乎是一副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态势,不容抗拒的凶猛气息袭来。
连白微被吻得无法呼吸,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想要推开他,可她的力气在他面前,都等于挠痒痒。
好似过了很久,足足几分钟,连白微觉得自己都要晕过去的时候,他才放开了她。
他气息微微凌乱,一张脸却格外的唇红齿白,美得惊人,深眸清亮鬼蜮,像是个吃饱喝足的妖精。
声线黯哑低沉,充满了磁性,“好了,捞回本儿了,现在我们扯平了。”
被欺负得底朝天的连白微一阵气恼,扬起手来就向他打去,却被他轻松攥住手腕。
似笑非笑地说,“忘了?我是甲方,你是乙方。嗯?”
最后的一个字尾音上扬,带着浓郁的蛊惑力,再配上他这张迷倒众生的脸,不当妖精真是屈才了。
被提醒自己是乙方的连白微收起小利爪,默默地爬出浴缸,一个字都不想和这个恶劣的男人再说,准备拉开门就走出去。
正在洋洋自得的慕临骁猛然眉宇一皱,喝道,“站住!”
那气势,骇得她猛然顿住,雾蒙蒙的大眼睛提防地瞅着他,真怕他再以自己吃亏为由,再折腾出个什么让人羞羞的幺蛾子。
呼啦!
慕临骁轻松从水里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块干爽的浴巾,丢给了连白微。
“裹上!”
连白微正生着气,根本不配合,将浴巾丢开,噘嘴嘀咕,“我不冷!”
慕临骁脸色不虞,“让你裹上就裹上!难道你想给所有人看?”
视线,移到她前面。
连白微跟着他的视线低头看看自己,啊一声惊呼,吓得连忙将浴巾打开,结结实实地把自己裹严实。
衣服湿透了,什么都能看清楚,这么说来,这会子,他一直能看到自己这里?
真是曰了狗了!
连白微觉得今天自己亏大了,瞪了慕临骁一眼,突然注意到站起来的慕临骁,下面仅有的一块布料那里,有些异样……吓得连白微咧咧嘴,话不多说,连忙逃之夭夭。
慕临骁捕捉到了她神色的变幻,低头一看自己下面,也有些无语了。
一面又拿出来一块浴巾裹好自己,一面踏出水面,自言自语着,“你就那么饥渴?动不动就来劲!还不给我缩回去!”
体能太好,也是一种罪。
客厅里的南宫忘和苏尘正在打着扑克牌,两个人一致认为,只要连白微那个女人进去,这事就水到渠成了。中毒的人,在求生的意念下,肯定会主动吃下解药。
南宫忘非常恶趣味地问,“你说,洗手间里,适合他们俩什么体位?”
苏尘果然很认真地抬头去想象,他们慕少会和连白微展开什么姿势,南宫忘趁机换走了他一张牌。
突然,连白微从书房里跑出来,像是兔子一样,跑得嗖嗖的,一溜烟地上了楼,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南宫忘和苏尘两两相望,两张懵逼脸。
苏尘:“这么快?”
南宫忘:“就算没前奏,也不能这么短时间吧?”
忧愁的苏尘:“难不成,因为中毒,严重影响了慕少的那方面能力?”
其实有同样疑虑的南宫忘:“不应该啊,上次检查慕少的身体,数据表明他这方面很强啊!”
两个人正准备去书房看一下怎么回事,穿着浴袍的慕临骁已经缓缓走了出来。
竟然是走出来的!
南宫忘咧嘴先笑了,问,“毒解了?”
慕临骁很轻微地点了下头。
苏尘惊愕道,“还真的这么快?慕少,这毒不会已经毒坏了肾功能吧?”
慕临骁何等聪明,立刻秒懂苏尘话里的意思,冷飕飕地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说过不需要她,我一样可以扛过去。”
南宫忘和苏尘这一惊,非同小可。
如此说来,今天慕少根本没有用那个女人,而是自己抵抗过去的?
慕临骁准备上楼回房间,南宫忘不放心地堵住他,说,“慕少,还是要再做一次检查,万一毒素还在扩散……”
如果在睡梦中,慕少身上的毒突然凌虐,那真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了。
慕临骁明显有些不悦,现在谁挡着他回房间,他就想弄死谁。
“我自己身体还不清楚吗?头也不疼了,体温也降下来了,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血液里的毒素渐渐散去。”
“可是……”
“快滚回你的狗窝去!大晚上的,把你那张大脸横在我眼前,容易害我做噩梦。”
没有什么耐心的慕临骁将南宫忘狠狠地揶揄一顿,竟然运用了轻功,轻松腾挪,绕过南宫忘和苏尘,脚步轻灵地上楼了。
苏尘叹为观止,“慕少的武功我这辈子是赶不上了。哎,人家的师父是武林界泰斗,我呢,就跟着家门口的搏击教练,没得比,真心没得比。”
南宫忘愁得一脸褶子,“你思维又跑偏了吧,小尘尘?既然没有用连白微解毒,慕少的毒我担心还没有完全解除,因为就刚才的体温升高速度,这次毒来得不轻。我的解毒素和清毒针剂可还没来得及给慕少用呢。”
苏尘向外面推了推南宫忘,嫌弃地说,“慕少很明显已经没事了,你是杞人忧天,快滚,你的狗窝在等着你。”
别以为他偷偷换走他的牌,以为他没看到,哼,小样的,臭狐狸,心眼子都用到歪路上了。
南宫忘被苏尘推着向别墅外走,挠着头发不断地嘀咕着,“不对啊,这不科学啊,怎么就自己扛过去了呢?完全不科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