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息已经混乱靡靡,充斥着难以言说的甜香之气。
南宫忘竟然还能有胃口吃下去东西,也是奇人一个。他像是老佛爷一样,斜躺在沙发上,端着一碗牛羊肉,油腻腻地啃着,一手端着一小盅白酒,慢慢地品,小日子过得好不惬意。贼兮兮的眼睛一直盯着那边的慕海洋,就像是在看电影一样乐呵。
他配的药效还是很不错的嘛,说明他在研发这些古怪药物上,还是有点天赋的。瞧瞧,慕海洋都伤得那么重了,不照样生龙活虎地和一个女人火热进行着,竟然还将上面的女人翻到下面,他采取了主动进攻。
一边看着,一边暗暗品评,说起来,慕家的遗传基因还是很优良的,这方面能力都不错。
药力撑着,慕海洋一口气折腾了两个女人,筋疲力尽时,一声嘶吼后,慕海洋身子一软,直直向后倒去,半晌再无声息。
“啊!”四个女人全都吓得尖叫起来。
“南宫先生,他是不是死了?”女人吓得声音都走调了。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南宫忘不急不躁地继续吃着,不当回事地笑着说,“没事没事,想死哪里有那么容易?别怕啊,你们都先回去吧,乖啊,出去领赏。”
四个女人纷纷向南宫忘行礼,陆续出去了。
南宫忘将碗里最后一块肉吃下去,喝干了酒盅里的酒,打了个饱嗝儿,那才慢吞吞地起来,甩着宽大的袖子,走到慕海洋跟前,蹲下去查看。
心跳飞快,气息紊乱,血液往大脑上冲。慕海洋这就是典型的体虚时还不节制欢爱的后果!
“这倒霉孩子!”南宫忘嘀咕了一句,用湿巾擦了擦手,拉开门走出去,命令道,“海洋少爷喝醉了,你们负责将他安全送回家里。不得有任何差错。”
“是!”保镖应着,走进屋里,一边一个架起来昏过去的慕海洋,拖出了房间。
慕临骁刚刚离开春意阁,冯千里就带着一众手下,摇摇晃晃地来了。
“冯太子!欢迎欢迎啊!”马四爷眼前一亮,快步走到冯千里跟前,笑得非常热情,“今天一早喜鹊在我房前叫,我就知道今天肯定有好事,果然啊,今儿个不仅有幸见到了慕少,还见到了冯少您。想吃什么特色菜?我亲自给您安排!”
冯千里一怔,停下步子,“四爷客气了。你刚才说谁?慕少?”
“可不嘛!慕少刚刚离开,还带来他的女人,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
冯千里眼睛一亮,来了兴致,痞笑着说,“姑娘?你该不会是把什么下属或者合作方看错了吧?”
“怎么可能!老哥我这双眼睛还是有几分眼力的!”马四爷在慕临骁跟前大气不敢出,可在冯千里这里就随意多了,说得眉飞色舞的,“慕少和她来的时候手牵手,走的时候,干脆一路都是抱着的。啧啧啧,绝对是他的女人!这还能有错吗?”
慕少和冯太子关系最铁,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马四爷才会这么八卦,在冯千里这里有啥说啥,他这也等于变相地巴结冯太子。
冯千里两手一拍,遗憾地说,“那确实就是他的女人!哎呀呀,我怎么就没早来一会儿呢?实在对他的这个女人十分好奇。”
马四爷回忆了一下,思忖着说,“慕少的这个女伴,绝对是个绝世佳人。尤其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特别的勾人。”
冯千里胡乱点着头,向里面走着,其实心底却不以为然。要说眼睛长得妩媚动人,当然数他家小微微最出色了,小微微的眼睛才叫会说话,随便看他一眼的时候,都能撩得他火烧火燎的。至于阿骁的女人……马四爷的话不能当真,他毕竟不敢得罪阿骁,话里讨好巴结的成分居多。
哼,阿骁最近有点嘚瑟啊,不就是个女人吗?谁身边还没有个绝色佳人相伴?哪天必须要约在一起见个面,他非要让他们家小微微,把阿骁的女人比下去。
下棋比不过阿骁,可他选女人的眼光绝对一流,这方面肯定能胜他一筹!
越想,越是等不及地想要和慕临骁约好,各自带着家属聚一次。
一群狐朋狗友约了冯千里过来玩耍,冯千里是老大,一进来,所有人都恭维巴结他,将他让到主宾位置坐下,接着就过来一个非常性感的女人,准备坐在冯千里旁边献媚。
“哎哎哎,我说,吃饭喝酒吹牛逼都行,可女人,老子坚决不再碰了。”冯千里厌恶的眼神瞟了一眼那个女人,挥了挥手,“去去去,别在我旁边,去挨着别人。”
女人震惊地看了看冯千里那张英俊逼人的脸,有点不舍得离开。冯太子英俊潇洒,富贵多金,听说床上又非常勇猛,出手还大方,如果能陪他几次,她这辈子也不用愁吃喝了。
满桌子的纨绔子弟纷纷傻了眼。
“别介啊千里哥,这可是兄弟们的一份心意,专门给你甄选的,嫩着呢!”
“就是啊千里哥,您什么时候缺了女人相陪,难不成是看不上她?”
冯千里手指点着一桌子的阔少爷,吊儿郎当却满是认真地说,“给老子都记住喽!从今往后,我冯千里洁身自爱,不再乱碰任何一个女人!”
“啊?这是为什么呀?千里哥,您没开玩笑吧?”众人纳闷地互相看看,纷纷不解地发问。
冯千里骚气地用手撩一下他浓密的头发,得意洋洋又臭屁地说,“老子遇到真爱了,要为爱守身如玉!”
全场皆惊。
慕临骁的手下将慕海洋送回他望湖湾的别墅里,将昏昏沉沉的慕海洋放在沙发上躺着,然后就离开了。
客厅里静默了将近一分钟,房间里走出来两个黑衣人,“五少,周边监视的设备全都撤走了。”
慕海洋在慕家宗亲里,排行老五。
沙发上本来要死要活的慕海洋,刷的一下睁开眼睛,眸子里全都是精明和犀利,哪还有一丝疲惫病态!
他坐在沙发上,将上衣退下去,闭上眼睛暗暗运气,肌肉一块块隆起。
再睁开眼睛时,他已经神清气爽,站起来,稳健的步伐向里面走,“我先去洗个澡,出来再说。”
自从听了慕临骁那些威胁的话之后,连白微在车上就如坐针毡,惴惴不安。
汽车开进慕云山庄时,连白微慌得小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