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我什么事啊?”
连白微嘴角抽搐几下,额头上划下来几道黑线。两个新鲜的美女等着被他临幸,他直接进了卧室把门一关,该干啥干啥,又不是真正的服侍他洗澡更衣,还用她这个旧人去掺和什么?麻烦姓慕的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闲。
苏尘也有点焦灼,不解地说,“慕少,就别让连白微上去打扰你们了,这不有她们俩吗,陈莎莎、爱丽丝你们一定要伺候好慕少啊!”
爱丽丝中文很菜,听得糊里糊涂的,两只大眼睛只知道往楼梯上的俊男人那里瞄。陈莎莎却是笑得甜美又妩媚,娇滴滴地应答着,“放心吧,我一定会让慕少满意的,绝不会让您失望。”
连白微乐见其成,像是轰赶苍蝇一样,向上摆着手,“对对对,你们俩一定要竭尽全力地去做,拿出你们的真本事啊!”
老娘能帮你们的也就到这了,后面能不能迷住那位阴晴不定的主子爷,就看你们各自的技术和造化了。阿弥陀佛,好好表现。
慕临骁看着苏尘和连白微一唱一和的,像是配合多年的默契搭档,跟唱双簧似的,狭长幽邃的美眸幽光一闪,薄唇微微扯起一丝冷煞的弧度,嗤了一声,讽刺道,“你们俩倒是难得意见统一啊!怎么,我慕临骁的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俩来当了?”
两个奴才这是要造反啊,想上天啊!这话可就严重了!
苏尘吓得脸色猛地一白,心下如同擂鼓,慌得有点找不着北,赶紧低头诺诺道,“对不起慕少,是我多嘴了。”半晌不敢抬起头来,不敢去看慕临骁此刻似笑非笑的目光。
连白微心头猛地一跳,也被他那副冷热不明的神情给震慑住,被他那束目光盯着,感觉后背阵阵发麻。以前总觉得有人大吼大叫发狂一样最是吓人,可现今这一刻她才深刻地懂得,有一种危险杀气不需要嘶吼更加唬人。
连白微从沙发上木木地站起来,还想为自己再争取一下,苦笑着说,“有她们俩在,我上去是不是有点多余啊?”
“你一直就挺多余,再多余一会儿又何妨。上来!”慕临骁寒着脸走上楼,浑身散发着逆我者死的冷峻之气。此刻他心底将连白微恨得不行,有一种辛辛苦苦养大的猫却成天想着逃去别人家的凄凉感。那种哇凉哇凉的感觉,仿佛迎头被一个浪头打湿一般,从头凉到脚。
他都将要被两个陌生女人瓜分了,连白微这个女人竟然乐得表情都走样了,她就这么排斥他,恨不得速度将他推向别的女人那里!果然,她就是没心的白眼狼!这要是换成姓贺的那小子,估计她早就急赤白脸地将这些女人全都轰走了,口口声声和姓贺的只是普通同事关系,实际上那小子应该才是她视若珍宝的心头宝吧!
思绪纷乱,气血上涌,慕临骁走到二楼卧室门口,站定,修长的手扶住门框,竟然有点一瞬间的恍惚,耳鸣。心口压着一块大石头一般,喘气都很艰难。
闭目,暗暗运气,让气流在周身运行一圈,他那才缓过来,缓缓睁开眼睛,眸底只剩下冷漠和冰凌。
连白微犹豫了几秒钟,也有点害怕,赶紧地抡着两条腿往楼上爬,经过那两个美女身边时,闻到陈莎莎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连白微深深吸了几口,哇,真好闻,都怀疑陈莎莎是不是某妃的后人了。
连白微和那两个女人前后走进慕临骁的卧室,站在一进门的小客厅里,慕临骁盘踞在沙发上,从抽屉里翻找出来香烟,纤长的手指夹着一根,英眉微微皱着,似乎有点烦躁。陈莎莎特别有眼力见,快速从茶几上拿起来打火机,向慕临骁凑过去,柔声说着:“我给您点烟。”
“滚开!”慕临骁严厉低喝,带着杀伐果断的寒气,鹰眸阴森森的。
陈莎莎的手就那样僵在半空中,整个人都被吓得几乎结冰,连忙将打火机放在茶几上,向后退了好几步。
刚才距离他只有一米之遥,却已经感觉到他向外散发的排斥力,她可以确定,如果她胆敢再向前一滴滴,她应该就会被他给扭断脖子。他那副眼神太吓人,有种血腥杀气。
慕临骁轻轻一扬手,一股无形之风从他掌心发出,刚才被陈莎莎摸过的打火机,嗖的一下飞出去,落在了地毯上。慕临骁嫌弃被她碰过,脏了。
又从抽屉里找出来一个打火机,在掌心里上下掂了掂,另一手夹着烟,邪佞的目光睨向连白微,努嘴,道,“你,别看了,说的就是你连白微!过来,给本少爷点烟。”
连白微挂着假笑,不情不愿地走到他身边,准备从他手心里拿走打火机,不料她刚刚伸出去小爪子那一瞬间,他一个快速反手,手心朝下,手面朝上,她抓在了他的手面上,正有点茫然下一步怎么办时,没想到慕临骁邪气笑着,突然伸长胳膊,将手探进了她的领口里,下一秒她感觉胸口一凉,打火机竟然被他灵活地塞进了她内衣里!
这!这个该死的色郎!连白微脸皮涨红,尴尬地从里面掏出来打火机,顿时觉得拿在手里都有点烫人,赶紧打着火,凑过去,给慕临骁点着香烟。慕临骁深深地吸了一口,姿态慵懒,眼神蛊惑,接着朝连白微吐出来一个个烟圈,连白微躲避不及,被呛得咳嗽了几声。他却死死盯着她,一直在阴嗖嗖地浅笑。
“咳咳,慕先生,天也不早了,不如让她们俩赶紧地给你洗澡更衣?”连白微不能干在这里耗,她要努力将他们仨往正途上引,等这仨人成功进了洗澡间,衣服一脱,后面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
“连白微,你很着急啊?”他夹着香烟,没有再吸,点点红光在指尖袅娜。使得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在缓缓变化,从一个翩翩佳公子正在变成邪佞危险的狼。
“我是替您着急,古人诚不我欺,不是说过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一刻就值千金?那你可欠我不少钱了,那回我可是给你了一整晚,你算算有多少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