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尊世界和一般的古代位面正好相反,女子二十及冠,是为成年礼。
楼盛华抱上了万俟兰这棵大树,给嫡长女楼亦雪定了门不错的亲事,是一个光禄大夫家的公子。
有皇女撑腰,楼亦雪的及冠礼办得很隆重,朝中近三分之一的官员都来观礼赴宴。至于剩下的三分之一,不是皇太女的拥护者就是姬相一党。
楼亦雪的及冠礼和他楼穆无关,他这趟回楼家不过是为了看他父君。
昨日父君身边的侍书到凤羽阁说父君几天前染了风寒,楼家主君不准人给他父君请大夫,他父君已经病得下不了床了。
不是没怀疑过这其中有阴谋,但他不能拿父君的性命去赌。
正在前院接待宾客的楼盛华听到下人的禀报和万俟兰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个只有两人才懂得眼神。
楼穆进了楼家他父君的院子突然停下了脚步,院子里一个奴仆都没有,安静地过分。
他眸色冷厉地看向身后领他进门的侍书,寒意渗人,“说,怎么回事?”
侍书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目光躲闪着不敢去看楼穆的脸,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求公子不要怪奴才,公子不要怪奴才啊,这都是大人逼奴才的,奴才不这么做大人她就要杀了侍君!”
楼穆蹙眉,看着闯进来的大批侍卫,一脚踢开了脚边的侍书。
领头的那两个侍卫他一点都不陌生,正是那日带他去给万俟兰陪酒的女人。到此时,他如何还能不知道这是万俟兰和楼盛华设的圈套。
万俟兰虽然草包,却是当今女皇最宠爱的皇女,她父君出身护国将军府,为了保证万俟兰的人身安全,她身边的侍卫不是出自皇家禁军就是护国将军府的高手。
毕竟万俟兰欺男霸女横行无忌,没有武功高强的侍卫指不定在外面死多少回了。
而楼穆从小不受宠地待在楼家,十五岁离开楼家后在三教九流之地也只能向人学些能自保的手段,哪里敌得过这么多武功高强的皇家禁卫军,不一会儿就被人绑住了手脚。
“哎呀,都说过美人儿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何必做些无用功苦苦挣扎呢。”万俟兰笑着走了出来,伸手放肆地在楼穆脸上摸了两把。
看着这张令人作呕的面孔,楼穆面上的厌恶嫌憎再不掩饰,“滚开,别碰我!”
啪!一声清晰的脆响,楼穆白皙妖艳的脸上多出了五道鲜明的指痕,俊美的面容更激发了万俟兰凌虐的快感。
万俟兰让侍卫强硬掰开了楼穆的嘴,狞笑着将藏在怀中白色的小瓷瓶拿了出来,动作粗鲁地把半瓶的药粉都倒进了他嘴中。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千人骑万人枕的下作东西,装什么贞烈。”
“知道喂你的是什么好东西吗,嗯?”
“这可是宫廷秘制的合欢散!”
楼穆在烟花地待了这么多年,怎么会没听过合欢散这种药的烈性,他拼命甩头想吐出去,可身边这么多侍卫哪里会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