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多打量了那个少年几秒，一旁小呆鬼不满地拉了拉她的袖子。
而少年身边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女也瞪了她一眼，警惕地站在了少年的前面。
燕大少……燕大少半点不觉尴尬，她注意的不过是那少年身上强于大多数人的气运罢了，说不定能拿来好好利用一番。
移开视线，燕末起身在家里找出套茶具给几人沏了茶。
她在女尊那个位面为维持姬含越的人设，茶艺这一项当然十分精通，平时不做，做起来则十分讲究。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透着安和幽雅的味道，加之是美人烹茶，更为赏心悦目，让人觉得视觉享受之余，心境竟也平和了许多。
“我记得我今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知道几位上门又是为了什么？”
“宋小姐不要误会，我们这回过来并非是要打你身边这个鬼……这位鬼先生的主意。”
开口的是几人中最年长的那个老道人，“只是想和宋小姐了解一下，京都阴秽邪物害人的情况，尤其是几个月前中元节左右那段时期。”
“不知宋小姐，能否给我们提供点有用的信息？”
仅仅要她提供信息？她不信。
燕末看着他们勾了勾唇角，不置可否。
不知为何，明明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老道人却在她身上感到种强大的威压，这也是他进来后放弃了索要殷祭这个打算的原因。
这姑娘不好相与，老道人却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当然，若是宋小姐和你这位鬼先生肯帮衬一二，算是我们清元门欠了两位大人情。”
素不相识，一上来就要人帮忙，燕末不大明白为什么这些人的脸就这么大呢。
要不是求人的态度和姿态还算可以，燕末早已让自家小呆鬼把他们扔出去。
但即便如此，她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些，说什么想让她帮衬一二，说到底还是看上了她家小呆鬼的实力。
只是迫于实力不够不好来硬的，这才退而求其次把话往圆了说，说得好听了些。
至于什么清元门的人情，那是什么东西？
她燕末素来讨厌欠人情，更不可能有谁能欠她的情。
“我不认为我能帮上你们什么，也不觉得该帮你们什么，驱邪镇鬼，不是你们玄门中人该做的事情吗？”
驱邪捉鬼确实是他们玄门中驱鬼师的事，问题是现在道门不兴啊。
缺乏修炼资源不说，连平日的生活维持起来都是问题，他们驱鬼师还不如那群给测测风水，修个祖坟什么的混得开。
“宋小姐，同为道门中人……”
“我修的可不是你们玄门的道。”燕末笑着打断了老道的话， ”走得是野路子，无门无派，不为什么驱鬼救人，更不谈振兴道宗。”
“修修道，吸收点灵气，就是为了美美容，保持本小姐的盛世美颜。”
后面这句是她瞎编的，堵死他们找的种种理由。
果然，几人一听都很尴尬，无语，年纪小，娇俏活泼的那个少女率先沉不住气，“你就说帮不帮？”
燕末诧异挑眉，“不帮，莫非我说得还不够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