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菲倒吸额几口气,气的用小拳头锤了下课桌。鼻子的堵塞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越是忍着不哭,脸颊上涨的通红。
她很想在云村的爷爷,想念他叫着她的小名菲菲,这异乡的孤独感又油生而来。
可哪又是她的家呢。
夏天的下午6点钟,天空还很明朗。雨菲低着头走出校门口。
一个黑影挡住雨菲的方向。雨菲抬起有些肿的双眼。
是陈楠。
“嗨。”陈楠手抓着脑袋上的几缕毛发。
似乎是卡在喉咙里很久才发出的声音,带着些沙哑。
雨菲避开他,双腿从侧边绕过陈楠,径直向前走。
陈楠长臂拉住雨菲抓着背包的左手。“难道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陈楠面对着低着头的雨菲,垂眸的双眼有些肿。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陈楠也是在京北上学,在这里上学的,除了像他们从小城市考进来的,大部分都是京北市企业有钱人家的小孩。
歧视,欺凌弱小是常有的事。
“不关你的事。”雨菲拼劲了吃奶的力气甩开陈楠的手。
“你有这闲情可以多去关心我的妹妹。”
雨菲走的步伐更快一点,接近小跑了。
“伯父生病了。”
“......”雨菲停住了脚步。
陈楠追上去:“应该是水土不服,正在家里躺着,自从你上次来过到现在过去了两个星期,伯父想你了。”
“有时间会过去的。”雨菲甩下几个字就走了。
陈楠望着雨菲的背影,手纂成拳头。
“我一定不会放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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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菲回到家中,姨妈已经做好了饭菜在餐桌上。
殷红一上来就是从雨菲肩上的背包拿了下来:“今天怎么这么晚呢,赶紧洗洗手,吃饭哈。”
“咦,你的手怎么回事。”殷红拉起雨菲的手,细白的手背上,从皮外渗出的红色显得特鲜明。殷红还捞起她的衣袖,手肘上也擦出了血。
殷红以为是校园暴力,祥和的脸上变得紧张起来。
她从客厅茶几下的抽屉里抽出来,急急忙忙地取出医药箱,拿了碘伏和棉签。
“没什么大事,姨妈,就是上学的时候摔了一下。”
殷红轻轻地用沾了碘伏地棉签点了点雨菲手上的伤口,端详着姐姐的女儿手掌大的面容。
杏子大的眼睛泪汪汪,像极了年轻的姐姐,只是,姐姐的命怎么这么薄。
当初为了那个男的,违背了爸爸,你这么做真的是值得的吗。
殷红看雨菲看的出神,直到雨菲姨妈姨妈的叫,殷红才回过神来。擦了擦有些痒的眼睛。
“欸”
“真没事,姨妈,真的是自己摔的。”雨菲以为是殷红担心自己才这么难过,忙安慰着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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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度酒吧。
五光十色的放射灯360度旋转着,照着里面疯狂的人们,劲爆超大分贝的dj鼓噪着场内的耳膜,让整场更接近癫狂。
“喝酒。”王越用手一杯装满酒的透明杯甩到旁边的位置上。
男人接过桌上的杯子,端起干脆的一饮而尽,喝的太急,几滴酒留在他性感的唇边,顺势着充满着荷尔蒙高起的喉结流下。
棱角分明的侧脸,女生看了无不血脉膨胀。
王越不爽:“这里又没有女人,喝杯酒而已,表现得这么帅气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