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人?”
君无殇发现自己不在的时候,好像发生了其他有趣的事情。
“哦,就是刚刚来了个算命的老头说幼卿姐是天生富贵相,可是命途多舛,煞气很重。他还说……呜呜……”
苏燕燕赶紧捂住了李大宝的嘴,笑眯眯地对君无殇:“就是一个乞丐老头瞎编的,你跟幼卿可千万不要当真啊。”
君无殇将目光转向了季幼卿,季幼卿耸了耸肩膀,一副根本无所谓的模样。
风流云下来的晚,就听到了季幼卿说要出去找君无殇,前半部分可是一句没有听着。
现在听见李大宝这么说,立刻担忧地问道:“那个算命的真是这样说的吗?难道他没有说可以化解的办法?”
苏燕燕和李大宝在一旁同时翻着白眼,喂喂,你的关心未免也太明显了吧!人家夫君还在呢,不想死的话还是稍微收敛一点吧!
君无殇问:“他们说的是真的?”
“确有其事。”季幼卿微微挑眉,“难不成你真的相信?”
“不信你那么谨慎的收着这道黄符做什么?”
季幼卿认真道:“免费给的,不要白不要。”
好的,这个理由真的很强大。根本就无从辨驳。
“把那符给我看看。”
“哦。”
季幼卿拿出了那道符,君无殇接过仔细研究了一番。
苏燕燕不屑道:“别看了,这种黄符也就是庙里香客平时求的平安符,哪里能保住什么性命啊。都说了那个人是个神棍了嘛!”
肯定是成天到处招摇骗人的!
君无殇在这道符的确没有任何灵力,他将符递给了季幼卿,并说:“揣着吧,就当是个平安符也行。”
厢房里。
季幼卿坐在床上打坐调息,君无殇就坐在桌子旁边为她护法。
季幼卿周身的源气越来越浑厚,一点也不像是黄阶武者的样子。
最让君无殇觉得奇怪的是她源气的颜色,别人的通常就只有一种,顶多也不会超过两种。但她的源气却是五颜六色的。
难道这世上真有可以兼容任何属性功法的人吗?
一只灵蝶从大开的窗户飞了进来,轻盈地落在君无殇的掌心。
千机阁的人就在附近。
君无殇看着床上正在打坐的人,想了想一会儿将无名召唤了出来。
无名出来的时候还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什么事啊!这么晚了把人叫出来干嘛?”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守着她。”
“不是吧?”
君无殇面无表情:“她要是有半分闪失,你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无名:我做个分身容易嘛我!动不动就要被自家主子威胁!
紧接着君无殇从窗户跳了下去,欣长的身影消失在了月色当中。
某街角处,一身黑衣劲装的人恭敬地向君无殇行礼:“主子。”
“怎么样,有下落了么?”
那人摇头:“没有。这次我们调动了阁中不少的人,依然没有找到诛离前辈的下落。”
千机阁汇集天下消息的来源,从来没有查不到的人和事。
可是这一次偏偏马失前蹄。不止找不到人,连蛛丝马迹也没有查到。
玄影他们也在暗暗心惊,这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操作呢,竟然可以躲过千机阁的眼睛,当真是本事不小。
“好,我知道了。继续留意着,有任何消息立刻来告诉我。”
“是。”
一切其实都在预料之中,君无殇不过也是想试一试罢了。他立在夜色当中,就像是要与夜色完全融入到了一体。
“长生殿!”
除了长生殿,谁还会有这个本事呢。可君无殇也不敢贸然猜测什么,毕竟一切皆有可能。
“你们找的天火这么久,如今天幽宗拿幽冥鬼火作诱饵,就不信你们不会来凑这个热闹。”
到时候老家伙是不是在他们手里,一切就自然明了。
月落城离天幽宗很近,因为要参加玲珑局,所以抵达这里的江湖人士也是越来越多。
一群姑娘进到了客栈大家只觉得迎面扑来了一阵香风。尤其她们个个国色天香,衣衫却薄如蝉翼,行走时还能隐约看见裙底下的风光。
客栈里的人个个眼睛都看直了,就差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
苏燕燕看得兴致勃勃,用手碰了碰李大宝:“喂,这里可比泷西好多了吧,有那么多美女看啊。”
李大宝瘪嘴,有些嫌恶道:“看她们打扮的那个样子,身上穿着衣服还不如不穿呢。跟青楼女子有什么不同?”
风流云喝了一口茶:“你还别小看她们,她们可都是练家子。没事还是离这些人远点吧。”
季幼卿悄悄问君无殇:“你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吗?”
君无殇答:“看她们那个打扮,应该合欢派的。”
“合欢派?”
“嗯。合欢派练的是双修的功法,主要是采阳补阴的。”
苏燕燕恍然大悟:“所以她们勾引男人的手段很厉害了?”
风流云从旁纠正:“不是勾引,是媚术。正所谓温柔乡英雄冢,别看她们长的人畜无害,她们的手段可是一个比一个厉害。所以见着还是绕道走为妙,免得之后被人榨干了源气都不知道怎回事儿。”
听到他们说这些,李大宝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好可怕!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那帮姑娘早就已经习惯了众星拱月的待遇,到哪儿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男人盯着她们看。可就是因为有这种色欲薰心的人,她们的功力才会有所长进啊。
为首的叫花容,她款款走到掌柜的面前,轻声细语道:“掌柜的,请问还有空房吗?姐妹们赶路累了,想在此地歇一下。”
掌柜的先是一愣,然后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各位,你们真的来晚了。我这里已经住不下来了。”
花容眼珠子一动,一双眼睛瞬间变成了粉红色,她的声音也越发的娇柔:“真的吗?掌柜的,要不你再好好看看吧?我觉得好累啊,已经不想走路了。”
接着掌柜的就跟中了邪似的,他机械地点着头,双眼空洞无神:“好,我马上去给腾地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