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婕妤看着李崇德那越来越不屑的眼神,心中非常气愤。毕竟肖婕妤从李崇德对眼中,就看出了李崇德心中所想。肖婕妤咬了咬唇,忽然笑了。她看着李崇德问道:
“李大监,你觉得我和这温贵人,谁比较好啊。”
李崇德一听,有些无语,这肖婕妤不会是脑子被碰坏了本王。可是,即使李崇德在心中怎么想,但他在表面上却是谁也不敢得罪。毕竟这肖婕妤也是皇上选秀选进来的,不是吗?
于是李崇德一脸敷衍的说道:“肖婕妤与温贵人各有各的长处,咱家觉得都好。”
肖婕妤听着李崇德这么官微的话,有些无语。心中不知给李崇德翻了多少个白眼。然后肖婕妤面不改色的笑着,似乎对于这个回答并没有什么不满一样,静静的站在一旁,这让李崇德看着有些不解。
肖婕妤看到李崇德那疑惑的表情,于是好心的解释道:“我等总行吧。今日也是真的有特别重要的事,否则我也不会这么想要见到皇上。”
李崇德听后,虽然觉得不可能,但也不再与肖婕妤说话,既然肖婕妤愿意等,那就让她等呗。于是李崇德又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静静的不出声。
屋内,宋念温听到陈慕那道烦躁的声音有些无语。她抬头看着陈慕,面带一丝疑惑道:“皇上,许是……”
s还未说完,宋念温的下颚就被陈慕捏住,然后陈慕一脸无语的问道:“若是肖婕妤有事,你就打算把朕推出去?”
宋念温听后点点头,陈慕看后生气的把宋念温的下颚握的更加的紧,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朕的后宫之中竟然有这么贤惠的妃子,甘愿把自己的夫君往外推!”
对于陈慕的阴晴,宋念温有些无语。这么喜怒不定,谁可以接受的了啊!于是宋念温乘着陈慕不注意,悄悄的掐了下自己的腿,瞬间,宋念温眼中出现了泪水。宋念温看着陈慕的下颚,有些委屈道:
“皇上。”
陈慕听见宋念温那明显的哭音,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宋念温,就这一眼,竟看到宋念温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于是陈慕心软了,从宋念温中毒,再到入冷宫,又到进大牢,宋念温从来没有服软过,却不料今日竟然满眼眼泪的看着陈慕,这倒是陈慕有些措不及防。
陈慕心中有些酥酥的,他看着宋念温,也不再像刚才那般严厉,反而带了丝温柔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宋念温看到陈慕不再像刚才那样生气,心中松了口气。之后她又对这眼泪感到敬佩,古往今来,还是这眼泪好用。一想到这儿,宋念温有些无语。以前的她脑子是被驴踢了吗?为什么那么犟!
宋念温看着陈慕,于是面带委屈道:“妾身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啊!”
说到这里,宋念温为了配上更好的效果,又掐了一次自己,这回她慢眼泪水,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流,并且边流边道:“妾身只是在想,什么样的女人皇上才会喜欢。于是妾身努力往温柔大方的路走,却不料皇上还埋怨臣妾。”
陈慕听到这里,心中对宋念温是越发的心疼。于是他柔声问道:“你今日前来,是为何事?”
宋念温那本来还在擦眼泪的手顿然一僵,但不过一会儿,又恢复过来,只听她道:“皇上,妾身今日前来,确实是有一事相求。”
陈慕听后点点头,仿佛没有什么意外一样,他笑道:“爱妃,但说无妨!”
于是,宋念温轻轻说道:“前些日子,臣妾的妹妹宋念故,来皇宫住过一段日子,皇上还记得吗?”
陈慕听后点点头,他一脸严肃的看着宋念温,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只听宋念温又道:“前些日子,宫中传来八王爷,在战场上消失这件事,妾身的妹妹听后非常的担心,于是就拜托臣妾前来问问皇上。这宫中所言是否为真实?”
陈慕听后点点头,但宋念温从陈慕的表情中可以看出,陈慕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宋念温心中,“嘎噔”一声。于是,她尝试着开口,道:“妾身的妹妹怀有身孕,所以妾身才……”
陈慕看到宋念温像小女人一样,在悄悄的用手指绞着他的衣服,于是陈慕勉为其难地回答道:“宫中所言皆为事实,朕也打算前去战场去寻找八弟。”
听到此处,宋念温打算正要说话时,这时,屋外肖婕妤喊道:“皇上,妾身有关于温贵人的消息要告诉您,还望皇上您见臣妾一面。”
站在门外的李崇德听后吓了一跳,他急忙走到肖婕妤身边问道:“肖婕妤,您这是在做什么?”说罢,李崇德还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屋内。
被打断的宋念温,听到屋外肖婕妤的声音后有些诧异。但很快,宋念温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果不其然,只见陈慕道:“来人传!”
于是,李崇德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对肖婕妤说道:“肖婕妤,请。”
肖婕妤一脸高傲地看了眼李崇德。之后,肖婕妤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走进屋中。
一进屋,肖婕妤就看见宋念温坐在陈慕的腿上,于是妒从心来。不过很快,肖婕妤就按下心中所想,狠狠的瞪了一眼宋念温,然后对陈慕说道:“皇上,妾身知道温贵人她心中所托非人!并不爱慕皇上,皇上您被骗了!”
陈慕一听,面色瞬间变得非常的阴沉,他对肖婕妤说道:“你可知,若是让朕发现你所说的都是假话,下场是什么吗?”
肖婕妤咽了口唾沫,然后笑着说:“妾身所言皆为真实,否则皇上也可以去八王府去看一看有没有线索?”
听到此处,宋念温心中“嘎噔”一声,宋念温知道自己与陈夕的事情一定都被肖婕妤知道了,否则,肖婕妤不会这样说。
陈慕听到肖婕妤的话后,面色微凝。他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腿上僵硬的宋念温,这才明白了以前,宋念温所厌恶他做的种种事情,这样以来,一切都解释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