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杰夫闻言一笑。将指挥刀插入剑鞘当中。发令道:“全舰对敌方舰队发动反冲击。所有舰炮瞄准敌方舰队。第七舰队的士兵们,此刻已是表现尔等忠义之时,握紧吾辈手中的武器,为王国最后一次的尽忠吧——冲。”
所有魔晶炮呼啸着开炮。那些巨大的火球和冰弹多数在半空中就引爆了飞来的屠龙飞弹而反被爆炸淹没。少数击中航母编队的护卫舰,在战舰甲板上留下一个个大洞。
而在郑西源的命令下,120艘护卫舰的光束主炮也全部发射。无数亚西斯方的炮舰被击中,舰身直接被光束炮打了个对穿。舰底开始进水,最重缓缓沉没。
无数轰炸机俯冲而下。一路上又有无数战舰被炸成,然而夏杰夫却视若罔闻,仍命令舰队抛下那些缓缓在海面上扑腾挣扎的战友,向前全速冲击。战舰上的魔晶炮不断开炮齐射。
在他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之下,郑西源惊讶的发现己方竟然也有两艘护卫舰失去了战斗力。最终,第二轮光束主炮在短暂的蓄能之后,再次发射。这一次,第七舰队旗舰也在中炮之列,彻底丧失动力无法前进,舰身也开始缓缓下沉。
传奇机甲的驾驶舱内,安德烈噙着眼泪,回身看了旗舰的舰桥一眼,突然吼道:“跟老子冲。”
五十多台黄金机甲从即将沉没的旗舰上起飞。绕过郑西源的航母编队,又击落了一波打向他们的屠龙飞弹。终于成功的将航母舰队甩在身后,向着亚西斯王国北部的海岸飞去。
郑西源看着飞远的黄金机甲,虽然明白自己被摆了一道。却也觉得自己输得不冤。整个第七舰队都给这五十多台黄金机甲充当了冲锋路上的盾牌。不然那五十多台黄金机甲要不了多久就会被飞弹拦截住。自己再用手头的神盾高达部队稍微拖延一下,他们被后方包抄而来的主力击落只是时间问题。
但像他们现在这样突然从将沉的战舰上冲出来。谁又能预料的得到呢?
亚西斯王朝第一海军智将夏杰夫.哈克尼尔,郑西源想自己未来大概会记住这个名字,他站起身,对着缓缓将沉的第七舰队敬了一个军礼。
第七舰队旗舰的舰桥上,夏杰夫当然不知在远处,敌方所有全军的最高主将正向自己敬礼致意。他只是看着远去的黄金机甲部队笑了。那里面,可是王国海军最精锐的精英黄金骑士和王国海军最勇猛的战将啊。
一架轰炸机突然从天空而降,坠落的炸弹掉在旗舰的舰桥上。一代名将夏杰夫就此长眠在了这片海域之上。
不久,晨曦将降临在维多利亚港,战斗的炮火声渐入平静,维多利亚港内,对方残余部队的零星抵抗正越发无力。
尽管郑西源的空袭战术似乎发挥了奇效。不过在亚西斯军庞大的数量优势之下,落羽公国方依然伤亡惨重。七千多架强袭武装机器人折损过半,一万五千架炮战型武装机甲部队也在激烈的炮战当中损伤三成有余,仅剩下一万多架。
就连第一次投入战斗的397架轰炸机也被对方的舰炮打下83架。被威力强大的魔晶炮击中,机舱内的驾驶员根本没有逃生的可能性。83名蓝衣机师当场阵亡,他们的名字将被铭刻在落羽公国王都中央广场的石碑上。作为为落羽公国崛起而牺牲的英雄。
不过,郑西源却无法仔细去海上搜寻他们的遗体。通过卫星图片,他知道亚西斯主力陆军已经向着维多利亚港赶来。不敢多留,令部队破坏维多利亚港之后,他快速集结残军撤向天星港。
装备了E级灵力动能器的航母编队航速奇快,很快就已经离开维多利亚港一大段距离。想来对方是追不上来了。
神隐帝国第四舰队的司令贺松这时乘着一艘快船来到了郑西源的航母上:“郑公子,圣上刚命人发来魔法信函,要我邀请您前去帝都共同商议之后军购的事宜。”
郑西源想了想:“圣上的盛情,鄙人当然不敢推辞,只是之后还有一些要事缠身,不置可否等到西源办完这些琐事,在前去贵国的都城面见圣上?”
贺松笑笑:“这是自然,只是还请郑公子稍微快一些吧,陛下也是如我一样,非常的期待本次的军购啊。”
郑西源一笑,没有作答。圣光帝国和巴菲打得不可开交,要是一般情况下,神隐帝国自然巴不得乘着着两个往日仇敌你死我活的时候修生养息,坐山观虎斗了。不过此时要能从自己这里买走一批给力的武器,那么神隐帝国的皇帝自然是打起来坐收渔翁之利的注意。
不过他越是这样,郑西源越是没打算让他轻易如意,他要不着急一点,自己还怎么坐地起价?
更何况,郑西源看着手心的幻灭蝶,刚刚收到的一条消息,也让他的内心隐约升起一丝不安。
三天后,郑西源正式回到落羽公国。为新成立的六家工厂剪彩。这六家工厂中,五家是橡胶配件生产厂,一家则为陶瓷配件生产厂。
这六家工厂郑西源在落羽银行成立之初,就让李立批复,低息贷款三十亿落羽币的巨资给六个贵族成立的产业。
但这六家工厂,并不是提供给民用的产业。而是帮助郑西源生产各种武器的绝缘材料的。
之前郑西源就明白,导弹的弹头实际上是可以用坚硬的陶瓷材料代替的。这样不但可以提高导弹的安全系数,同时也可以减少他在采购金属这一项上的巨额支出。
而同时,神盾高达也是如此。用硬陶代替某些内部部件,可以减轻机体的重量,加快飞行速度。在成本上自然也……
不过由于陶瓷材料不像金属材料那样,可以整块进口再切割使用,而是烧制之时就必须将其塑性完毕。如此一来,很多需要随机应变的问题就不是光靠工用机器人依赖固定的程序可以解决的,而郑西源自己也并没有精力去一直关注这个方面,所以制造陶瓷材料的想法一直都仅仅哽在郑西源心里而没有真正实施。
不过如今打下落羽公国,郑西源有了大批的工人。又有了可托付的贵族,帮他代为管理解决各种琐事。那么这个计划自然马上被他重新想了起来。工用机器人帮助制造各套设备,陶土在落羽的本土就有所出产,在郑西源提供了各种的技术要点之后。工厂唯一的成本就只是落羽公国目前相当富裕的人力而已。
当然,郑西源不会因为目前空闲人力挺多就压榨工人的劳力。在批下巨额的贷款之前,他对那六名负责工厂的贵族也提出了硬性要求。每位工人的月薪必须达到五百落羽币以上。为此,他也做出了一定的让步,将军工厂以后对每吨陶瓷的采购价格提升到三十落羽币左右。
不要怀疑,这个价格看着便宜,但是对于产量,需求同样高的硬陶而言(毕竟不是艺术品,只是烧纸的相当坚硬的军用材料),已经非常高了。不过郑西源也不在意,印刷出的五百亿落羽币,目前贷出去的还不到三分之一。
想来长期战乱之下,落羽公国的贵族们也不是很有钱。手上可以抵押的产业少之又少。目前能贷出一百多亿,还是郑西源让李立提高落羽公国土地评估价格的结果。
所以郑西源目前可以调用的落羽币还是很多的。而这些贵族拿着落羽币,主要支出也只是支付工人薪酬而已。不需要因向国外购买材料而把落羽币置换成金币。
而橡胶则一直都是郑西源之前托付雪若岚在大陆上大量购买的东西,在各种机械中都需要使用。原本他倒是想安于现状的向大陆上采购。
不过在偶然得知有一个贵族可以在天元大陆搞到大量橡胶树种苗的时候。郑西源最终决定资助他移植大量橡胶树到落羽公国进行栽种并且提取加工。气候温暖的落羽公国北部非常适合橡胶树的生长。所以这家郑西源贷款十五亿落羽币(1.5亿金币)的橡胶配件生产厂也坐落在了落羽公国的北部。
这个贵族最终花费五千万金币进口了一万多棵橡胶树种苗,并且以年薪数十万金币的高价从大陆上聘请了一批自然系魔法师对其催熟。想来要不来多久,郑西源就可以看到落羽公国产的橡胶了。
橡胶树的种植也启发了郑西源颁令废除国内所有种植粮食用的耕地。没有自然系魔法的帮助,普通民众种植大陆上价格便宜的粮食又浪费土地又消耗人力。而且农耕这种事情也与郑西源所设想工业型国家大相庭径。自然被郑西源毫不犹豫的废除。
为了执行这条命令,自然又让法务部部长等人忙碌的上蹿下跳,不过郑西源可管不了他这么多。走在宫殿的庭院当中,他对着身旁何耀和何诚两兄弟说道:“我要回东林,你们两个也跟着我回去吧。再回去之前,你们两个先把这个吃了。”
郑西源取出两枚洗髓丹递给何耀和何诚。两人也不疑有他,毫不迟疑的接过丹药一口吞下。他们已经被郑西源下了血咒,郑西源一个念头就可以抹杀他们,这要干掉他们也不用下毒这么麻烦?
不过,接下去的发生的事情却让他们脸色大变,争先恐后的向着茅厕跑去。郑西源还不忘在后面喊道:“记住别用宫里的厕所。不然以后让老子怎么用?”
两人心中大怒,那你还给我们吃泻药?不过郑西源的血咒又让他们无法违背。只能缩紧菊花往宫殿外的茅厕跑。
一旁走来的宫羽落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皱眉问道:“他们怎么了?”
“去做你绝对不会想知道的事情。”郑西源**一笑。
宫羽落红着脸轻啐了一口,当然没有相信郑西源的话:“就算是去做什么不好的事也八成是你指使的吧?”
郑西源一阵坏笑:“坏事当然要自己的亲自做啦。”说着,他瞄了宫羽落那身洋装下巨挺的山峰一眼,没有厚重胸甲的束缚,那两东西意外的硕大啊。
“看哪里,你这变态?”宫羽落被郑西源的眼神吓了一跳,红着脸抱胸退后一大步说道。
战场上英姿飒爽的宫羽落此刻一副娇羞的样子,反而让郑西源升起了对她做点什么的欲望啊。他突然闪身上前一步,对着对着她的樱唇吻去,宫羽落挣扎起来,不过她的力量对于郑西源不过是蚂蚁比大象的区别。双手自然很轻易的就被按住在长廊的墙壁上。
郑西源肆无忌惮的允吸着她的小嘴。同时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轻佻的深入,搅动她口中的香津。
一吻完毕,郑西源低声的说道:“当然是看变态未婚夫该看的地方啦……”
“放开我……”宫羽落声音很轻,一把甩开郑西源抓着她的手。由于郑西源此刻也放松了力量,所以被她轻易挣脱。
娇恼的瞪了郑西源一眼,宫羽落跑过长廊,没一会就闪入她居住的房间,一头扑倒在自己的床上。将自己的脑袋埋入柔软的枕头里,她墨色的长发陈铺在被子上,葱指轻轻的抚摸着被郑西源亲吻过的唇。未婚夫?难道他对那个婚约是认真的吗?他承认自己是他的未婚妻?真正的未婚妻……
啊!不妙,自己这样跑回来,他该不会觉得自己是讨厌他吧?她就这样躺在床上,久久没有动弹,想要出门去解释,却最终没有这么做。
而在长廊外,郑西源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自己是不是太着急了?坦言之,无论是打架搞科研还是玩一些阴谋权术,他都相当在行,不过在千年的岁月中很少与女人接触的他,又怎么会懂得女生的内心呢?
他却不知道,在以往人生当中一直都与剑和军队为伍的宫羽落,更对自己内心产生的情愫不知所措。两人就这样因为微妙的误会而同时陷入懊恼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