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们也算死得明明白白了!”
示意杨娇和另一个男子把苏亚泽架到另一个房间,苏亚泽挣扎着吼道:“苏磊!有本事连我一起杀,你算什么男人,你耍尽了手段又有什么用呢?你还是废人一个!”
“废人!呵呵~苏亚泽别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手!”苏磊有些愤怒,自己的儿子竟然这样骂他!
“噢~对了!你喜欢那个臭丫头,你是想让我成全你是吧?好啊!”
杨娇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她一直知道苏亚泽的实力,她怕她会引起他的注意力,如果出现什么意外那样她就跑不掉了!
苏磊脸上堆满了笑容,让男子把吕眠抬进了隔壁屋子。
“别碰我!”吕眠吼道,她看着苏亚泽只觉得很难过,他既然一次又一次的救自己为什么还要出卖她?或者说是苏磊压根就是骗她的?
“好,我不碰!”苏亚泽原本是想给吕眠解开身上的绳子。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但是我吕家并不是谁都能碰的!”
苏亚泽有些难过,她真的不原谅他了吗!
“阿眠,你记得小时候在学校救过一个男孩子吗?”苏亚泽忽然问。
见吕眠没有回答,苏亚泽继续说道:“那年我被学校的几个男孩子欺负,你想都没想就过来帮我!从小都没有太多的人关心,你那次的‘见义勇为’让我感觉到了温暖,让我感觉到了这个世界上的爱,我发誓永远要保护在你左右!”
苏亚泽顿了顿继续说着:“高中那年我父亲绑架了你,我醒来时看见你在身旁,我惊呆了!也吓坏了!我悄悄从他们手里把你带出去,那时我其实已经快倒下了,但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响起,那就是‘保护吕眠,守护她的安全’,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父亲的所作所为,我希望你要相信我!即使你不相信我,也请你相信我对你的爱!”
苏亚泽看着吕眠,发现她背对着他一声不吭。
“包括这次,他告诉我你喜欢的是我,我真的好想好想找到你,告诉你高中的那个人就是我啊!可是我怕~~我怕苏磊骗我,最近我一直在想我到底要不要找你解释清楚,解释清楚这一切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欺骗你,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吕家!”
“以前我每天放学都会跟在你身后,我悄悄地陪着你,或许你认为我这种行为是变态,可我只想保护你!”
“高中的时候,你进了私立学校,我翘课去你的学校悄悄的看你,我只希望看见你开心、快乐!只希望你安全,希望你幸福的生活!”
“你不要说了!”吕眠带着哭腔:“你不要再说了!”
“阿眠!”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知道这些年我找你找了多久吗?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了?”吕眠接近嘶吼的使劲推开正要拥抱她的苏亚泽。
“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我找不到‘那个他’,直到你的出现,你舍身救我,我就已经开始对你有感觉,可是你呢?你一直默默的躲在黑暗里,你就是一个缩头乌龟!”
“阿眠!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一只缩头乌龟,你打我骂我都行!别把我推开好吗!”把吕眠拥入怀里,苏亚泽紧紧的抱着她,好怕她会忽然间消失。
“我怕,我怕我配不上你,你的家世也好,你的容貌也好,你的一切都很好!而我呢,我只是这个世界上最底层的人,我真的好怕!”
两人相拥而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忽然打开。
“哟!这么快就好上了?”苏磊看着相互拥抱的苏亚泽和吕眠。
“既然这样,那就该上路了!”随即吕眠被拖了出去。
“阿眠!”
“苏亚泽!”
“苏磊!你放开她!”苏亚泽接近咆哮,此时的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苏磊反手准备把门关上,苏亚泽一瞬间从门缝钻出。
吕眠猛然撞向墙壁,身上的椅子以为刚刚被击打过,瞬间就碎了一地,身上的束缚也迅速被挣脱。
两人十指相扣,紧紧的握在一起。
杨明晨看着他俩的手,心里不禁一颤,仿佛心跳停止一般。
吕眠猛地朝架住杨明晨的男子踢去,男子捂着裤裆嗷嗷叫。
苏亚泽则是一个抬腿朝着其他人踢去。
一群人围住两男一女,苏磊站在不远处看向吕伟华‘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他一直都是懂的。
‘啊!!’一声哀嚎传来,吕伟华手里的碎木屑插进苏磊的脸上,一张脸扭曲的有些狰狞!
苏磊捂住脸,看着手上满手的鲜血,他发疯般的吼叫着朝吕伟华奔去。
各自纠缠了许久,终于苏亚泽、吕眠、杨明晨三人解决掉了所有人,吕眠有些疲倦的靠在墙边!
苏亚泽忽然察觉到了什么,环顾了四周,孔雀何时不知道去了何处?
吕伟华与苏磊也显然分出了胜负,苏磊见状不妙,赶紧窜出仓库,往附近的小村庄跑去。
逮住苏磊后,把他捆住丢入了后备箱,王刚开车,吕伟华坐在副驾驶,杨明晨、吕眠、苏亚泽落座于后座。
吕眠和苏亚泽的手紧紧抓在一起,两人相依偎,毫不顾忌旁人的感受。
“咳”
吕伟华假装咳了咳,见两人毫无动静。
“眠儿!”
吕眠看着苏亚泽正痴痴的笑着。
“吕眠!”吕伟华忽然喊道。
吕眠被吓了一跳,有些不满的看着吕伟华。
吕伟华朝吕眠使了个眼色看向杨明晨,吕眠赶紧把和苏亚泽紧紧相握的手松开。
一时间车上的气氛变的尴尬。
“你和晨儿~”
吕伟华还没说完,就被吕眠打断了话语。
“别说了,你们之前欺骗我,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
“爸爸还不是以为苏亚泽和他父亲一起~~”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儿,还是说他是你儿子!”
吕伟华知道吕眠指的他是杨明晨,摇了摇头他不再说话,这一切本就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