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城的官兵到是被这丫鬟的一通说辞怼的有些无语凝噎,观这面前的主仆三人,单说这匹黑马,一身皮毛色泽光亮喜人,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和蜿蜒在腿上的青筋都昭示着这匹马可非一般的马匹,应当是什么名贵品种,再观这马上的红衣娃娃,这等张扬的色彩把这个样貌惊为天人的小娃娃映衬的雍容华贵,那居高临下的眼神孤傲的紧。身后的黑衣男子虽不发一言,但身上多多少少能让人察觉出是个会武的。按照这个丫头所说,既然是他们家少爷的人,那八成是保护这个红衣娃娃的侍卫,这个红衣娃娃便是这丫头口中的少爷。
虽然官兵被这丫鬟唬住了一下,但好歹也算是有点点见识的人,这三人指不定是哪个势力的掌中宝,无聊出来体验他们这些平头百姓的人间疾苦,虽说打消了要让这位黑衣公子拿下斗笠的念头,但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做做的。“姑娘这话说的,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话语里着重了规矩两个字。
“初桃,休要惹事。这位官爷,我这丫头让我给宠坏了,而我这身后之人向来是不习惯于人前露面的,还望官爷海涵。”红衣娃娃从怀中拿出一个银元宝,扔给了守卫,虽说话里话外都是客套且礼数周全的话,明面上是赔了不是,但红衣娃娃傲慢的神情和不屑一顾的眼神可真真的看不出一丝愧疚的影子。
那守卫收了元宝感叹这红衣娃娃果真是个小少爷出手阔绰不说,看这目中无人的样子,估计背后的势力也不会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拿人手短,“这少爷说的什么话,这位姑娘相必也是一心护主,才着急说了些混话,我这就给几位放行,请。”有些谄媚的笑了笑,满心装的都是刚到手的银元宝。
“啊,萧衍,我好肉疼啊,我的银子,那么大一个银子。”红衣娃娃刚入城门就开始在眼前拿双手在眼前虚画了一个西瓜大小的圆圈,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言罢,一只手背抵住额头,身体后仰靠在身后男子的身上,将头歪向一边,一副夸张式表演法。
身后男子透过斗笠边缘下坠的黑纱,目光一瞬不瞬的锁定着身前的小人儿。看到小人儿颇有些戏精意味的表演到底也没有忍住笑意。“仙女教母不哭,等回了盛安,啊衍就去经商,到时候仙女教母就可以躺在银子山上面睡觉。”
“你说的可不许反悔。”楚云童一听倒是来了劲头,一扫刚刚委屈欲死的表情,“还有这都到外边了就别叫仙女教母了,我现在是你的少爷知道么。”
“自然,啊衍的东西就是仙女教母的。”萧钺泽有些好奇,“为何不和我以兄弟相称。”
“因为我感觉那样你在占我便宜。”楚云童拒绝,自己平时自认为比幼年体大将军高了一个辈分,怎么可能在有其他选择的前提下,去和幼年体大将军扮演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