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教母又在掐指一算么。”萧钺泽对于楚云童了解的东西如此之多已经见怪不怪了。虽然和现实有些出入,那个老先生不止教导五个世家,皇子们也都会在那里学习接受教导。
“这种事我用脚后跟想我都知道。我问你,为天昭国征战的士兵都是什么人。”楚云童傲娇的仰头。
“服兵役的都是二十至四十的壮年男人。”
“我是说他们的身份,除了像萧衍这种的世家人,是不是都是那个先生口中说的目不识丁,五大三粗的人。可有书生从军。”
萧钺泽手中动作微顿,“并无。”
“肩不能提,手不能扛,他们的武器就是笔墨纸砚,并不是说他们真的对于这个国家无用,只是自视清高,他们以为是谁能让他们在这样太平安定的环境下生活,能够舞文弄墨,所有的和平只不过是有人替他们负重前行,若不是你们天昭国的皇帝对士兵足够的重视,按那个先生所想,这帮人对这个国家根本无用。那这个先生难道可以用一张嘴让苗疆投降用一副字开疆扩土。他们从未感受过手刃别人的触感,也没感受过刀子入肉的痛觉,站在一个至高点指指点点。”这古代的书生到有些神似现代的键盘侠和圣母表。
诚如楚云童所说,“那依照仙女教母所说应该怎么办。”
“就这个样子挺好的呀,虽然百无一用,但是文化始终是一个帝国延续发展的关键,他们读书的人的事儿和咱们没关系,我只是希望萧衍不要心存歧视,每个人的存在都有他存在的意义,不要看不起任何人。”
“仙女教母最近说的话都让啊衍很有启发。”萧钺泽说的这句倒是心里话,楚云童近两日所说虽然在常人看起来有些胡言乱语,但是他却从中感受到了和平常不一样的见解和对这茫茫众生的看法。一个十余岁的娃娃怎么会懂得如此之多。他的仙女教母果然异于常人。
“孺子可教也。”楚云童摸了摸下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仙女教母墨研好了。”
楚云童抓起一支毛笔怼了怼墨汁,就要往纸上书写,却被萧钺泽拽住。
“仙女教母,毛笔不是这样用的。”萧钺泽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朽木不可雕,这仙女教母看起来神神叨叨,通晓天下事,看遍天下人。结果到头来笔墨纸砚一样都弄不明白。
萧钺泽将毛笔已经炸开的毛在砚台上捋顺,又将过多的墨汁留在砚台上,将笔递给楚云童,“仙女教母,啊衍有一件事不明白。”
楚云童接过笔,表示被伺候的很舒服“什么事?”
“既然仙女教母不会研墨也不会用笔,为何要坚持用纸笔来讲解如何攻克苗疆的御蛊师,不如口述来的快些。”
“因为我记不住我说什么了,我这是写给自己看的,我说了什么你可要好好记着,一会我写的字估计你也看不懂。”楚云童扯出一张纸拿手按住准备大展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