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匆匆忙忙地赶到,轻轻推开门,拨开珠帘进入内室,见如画孱弱的靠在床头,紧抿着唇,一只手抚在心口,面色却还在强装镇定,他皱了皱眉,连忙走过去:“说说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画实在疼痛难忍,她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看向云逸,打趣道:“倒是很难得的竟把你都难住了?”
云逸面色沉了沉,喝道:“现在这般模样了还不忘挖苦我吗?”
轩辕谨见她额头冒出丝丝细汗,不禁蹙眉,低头轻声问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呢?”
如画柔弱无力地说:“我胸口疼痛,感觉像被火烧一样。”
轩辕谨心疼地看着她,从昨夜见到她对萧楚谚那夺命的一招,对她已是钦佩万分,小小年纪,如此瘦弱的身子,出手竟是那般惊人,现在她明明是很难受,却还一直在忍着。
片刻后,如画又轻声说道:“中秋那日,萧楚然在我的茶里下了药,所以我才被他掳去了清云山,毫无招架之力!”
轩辕谨大惊失色,惊慌地问:“那可有解药?你现在这样难受,就是因为那药吗?”
如画摇了摇头:“没有解药,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云逸面色又沉了下来,瞧着她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淡淡地说:“你能被他下药而不自知,倒是让我见识了!你现在还这般泰然自若,这么有底气,是想等洛轻尘吗?”
如画勉强地笑了笑:“嗯,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云逸气极,怒道:“你就是把每个人拿捏得那么准吗?玄机阁被抛到九霄云外了?你甚至知道萧楚然不会杀你,那个傻子也是被你迷了心窍!”
如画哑然,她当时若不是失神,萧楚然不会那么轻易下药,但她并没有把玄机阁抛开,只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瞧见轩辕谨和别的女子那般亲近,心中难受而已,她突然想挣脱他的怀抱,却实在无力。
她淡淡地开口:“玄机阁我从不敢抛,那日是我太大意了,所以才有此结果,也是自作自受!”
轩辕谨见她这般说话,心疼地说道:“都是我的错,一开始就是我错了!”他暗想那夜若不是丢下狠话拂袖而去,这些事都不会发生了吧!
云逸走到床榻旁边坐下开始给她把脉,疑惑地问:“什么药竟让我半分都难查出?”
如画摇了摇头,虚弱无力地说:“他只说是沧越王宫里最厉害的迷药。”
云逸震惊地看向她,却还是用平静地声音问:“那你是知道那药会导致什么后果了?”
轩辕谨听云逸这样问,心中紧张万分,他回想她这几日那般嗜睡,昨夜遇到杀手时只是巧妙躲闪,直到他挡了那一剑受伤,她才狠厉出手,不留余地,他看着她越发苍白的脸,心中已是惊骇,他颤抖地声音响起:“你竟是中了沧越王庭的秘制迷药?”
如画艰难地抬了下头,问:“殿下知道这药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