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九灵香能够凝聚精血之后,夜离殇便会一日让九灵香练就十滴,然后交给狐若,现在的门派和妖界的大战不可避免,妖界自然也是能够加强自身的实力,便加强。
不仅如此,就连九灵香的魔宠都开始修炼,而因为九灵香消失离开的穷奇也再次的回到了妖界,帮助妖界。
妖界在不断加强自身,组织兵马,而各派之间更是金锣密布的召集这兵马。
这些门派是由君子衿一手提携起来的没有了旧十大门派的勾心斗角,他们都是团结一心,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更是有着同样的憎恨对象,那就是九灵香。
他们一心想要扳倒九灵香,因为他们知道只有九灵香死了,他们才能够真正的太平。
然,在这其中,还是有人想要破坏。
掌握了洛家的洛兮坐在家主的位置上,满脸的阴狠,对着下面的下属说道:“你确定九灵香真的回来了?”
只见那名下属低着头,赶忙的回道:“是的,探子打入了妖界的内部,消息确实属实!”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洛兮眯起眼睛对着下属道。
得到洛兮命令的下属如梦特赦赶忙的转身想要出去,也就是在下属快要走到门槛的时候,一个精致的小刀,刺入了下属的内脏。
下属的身影缓缓的倒下,最终自己还是没有逃过一劫。
只见主位上的洛兮阴森森的笑了看着下属的尸体,冷冷道:“这个消息太重要,所以你只能死了。”
自从洛兮尚未之后,所有人都知道,洛兮的手段狠辣,只要是外出的探子回来禀告,那人绝对不可能活着出门。
对于洛兮这样的暴政,所有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是希望这样的差事,能够不落在自己的身上。
洛兮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小匕首一下一下的在手中把玩着,若有所思。
九灵香,竟然真的回来了。
她洛兮从仙宫逃出来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家族,对于他那个昏庸的老爹,洛兮无法劝说他去对付九灵香,于是在一个晚上,洛兮便亲手将她的亲爹送入了地下。
看着自己的父亲倒在自己的面前,洛兮的心里想着,这一切都是九灵香造成的,是九灵香害死她的父亲的,是九灵香逼她杀死她的父亲的。
为什么九灵香就不肯乖乖的去死,明明都已经被关押在了戒律阁,明明很快大长老就可以坐上宫主之位然后杀了九灵香,可是为什么她就是不死。
拥有着洛兮不能拥有的力量就罢了,还事事都要压洛兮一头,还有在雪煞狱的时光,都是拜九灵香所赐。
这一张张债都是九灵香造成的!
所以九灵香该死!
她总有一天要亲手杀死九灵香,然后宣泄她心中的愤恨。
她要让九灵香知道在这个天下,有她洛兮就没有九灵香的立足之地。
杀了九灵香,她就能为她死去的爹报仇了,就能为那些她逼不得已杀的人报仇了。
送九灵香下了黄泉,那些人就都能去找九灵香报仇了。
想到这些,洛兮的脸上逐渐露出了扭曲的笑容,如同地狱走出来的魔鬼,现在的洛兮早就扭曲了自己的人性,一心只想将九灵香杀死!
“哈哈哈!哈哈哈!九灵香,你会死的!我要让你看着我踏上着九天最尊贵的位置,我要让天下人都跪拜在我的脚下!”
“而你,九灵香,就是我成功的踏脚石!”
癫狂的笑容在大堂上响起,好似下一秒九灵香的性命真的成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一般,洛兮精致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在也不是以前那个只是心高气傲的女孩。
“快!告诉所有的掌门,让他们三日之后开始攻打妖界!”收起了自己的表情,洛兮再度恢复了正常,冷声对着自己的门外说道。
当洛兮三日之后攻打妖界的消息传入白亦的耳朵之后,白亦便马不停蹄的找上了君子衿,而君子衿此时也坐于书案之后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跨步过去,白亦对着正在深思的君子衿开口:“子衿!你若是再不阻止洛兮,那么他们就真的要全军覆没了!”
九灵香的能力有多可怕他们不是不清楚,如今贸然行动,万一惹怒了九灵香,对他们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可是先如今那些人都对洛兮马首是瞻,如果君子衿在不出面,他们就真的要白白送死了!
君子衿缓缓的抬起头然后看向白亦,然后说道:“现在的情况并不是我能够阻止的。”
如今洛兮想要召集兵马覆灭妖界,而剩下的人也都对洛兮有所附和,这怎么可能是君子衿说算就算的事情。
可是白亦怎么会就这样罢手,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面露着急:“子衿,如果是你的话,你一定有办法!”
百年以来,君子衿一步步将仙宫从淤泥之中拔出来再次立于所有的门派之上,君子衿的手段,白亦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白亦不相信,不相信君子衿真的没有办法。
可是君子衿却已经垂下了眼眸不在去看白亦,仍是之前的那句话:“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如今各派不听,我也不可能调动兵力去强制,那样只会更乱。”
看见君子衿仍是这样的说法,白亦身形不稳往后退了两步,缓缓的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不肯出面,那我便去找洛兮!”
说罢,白亦毫不留恋的转身出了君子衿的房门。
白亦绝对不能看着那么多人去送死,更不看着他们所有人去讨伐九灵香,九灵香承受的眼睛够多了他绝对不能再让九灵香承受更多人的是非。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白亦才会帮着君子衿,才会门派联合讨伐妖界,就是希望,九灵香能够回到以前,现在的他有足够的地位,足够的强大保护九灵香了。
看着白亦离开的方向,坐在书案之后的君子衿缓缓的叹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白亦,你何时才能够不那么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