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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房子

早七点,尉迟延准时睁眼,头痛欲裂的同时,耳边却悄然无声。

他心中一惊,难不成唐半梦那一击,把他的听心术击没了?

在1902转了好几圈也没寻到唐半醒的身影,他暗松一口气。

呵,不是他听不到,原来是她不在。

只是,当他回到1901,看到唐半醒躺在他的大床上睡得像只冬眠熊,他又是一惊。

他的耳边仍是寂静无声,他的脑中也不再浮现她的想象画面。

他站在床边良久,怎么看也看不出嘴角含笑的唐半醒做了什么美梦。

他伸出手指摸了摸她的嘴角,她似有所觉,翻个身把头一转就压在了他的掌上,脸在他掌心蹭了蹭,就似小狗探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蹭得他好痒。

尉迟延抽回手,拇指不停摩挲掌心的温痒,怎么挠都似痒不可耐。

十来分钟后,在浴室的“哗哗”水声中,一道女声又突兀地响起:“延方片真会享受,这床好舒服啊,睡这儿比和醉鬼拼床爽多了。嘿嘿,如果和延方片商量一下换屋住换床睡,不知他会不会同意。”

尉迟延愣了一下,随即以最快的速度擦干身体,系好浴巾冲出去。

唐半醒看到他,桃花眼眨啊眨,从头到脚将他巡视一番,板着张脸,摆出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

搞什么嘛,她早上的意志力很薄弱的,一大早就施以美体诱惑,想破坏她素来引以为傲的“清心寡欲”吗?

“唐半醒。”

“干吗!”

唐半醒慢吞吞爬下床,一只脚套上拖鞋,另一只脚在木地板上搜寻另一只。

“唐半醒,你昨晚做什么梦了?”

“要你管。”

寻到鞋的唐半醒,抓抓乱蓬蓬的头,推开挡在门口的尉迟延。

温热的小手落在他光溜溜的臂上,他只觉一股痒意从尾椎骨快速蹿起,辐射全身。

唐半醒走进厨房,翻东翻西翻得“乒乓”作响。

“别翻了,你又不会打豆浆,刷牙洗脸去。”

不,人家今天不想上班,人家不要洗脸,一洗人就清醒了,人家要借着迷糊劲儿喝口豆浆接着睡。

“唐半醒,我头很痛,能否麻烦你不要制造噪音毁了我的厨房?”

尉迟延抚了抚额角,好大一个包,又胀又痛。

唐半醒住了手,盯着他挣扎一会儿才说:“你给我榨豆浆,我给你换药。”

连喝两杯豆浆后,唐半醒满足地伸伸懒腰,瞟瞟尉迟延,“喂,延方片,你才刚退烧,拜托你不要打扮得这么清凉,我可不想再侍候你一晚上。”

“唐半醒!是谁急着要喝豆浆,晚喝一口就似活不下去!”

唐半醒耸耸肩摊摊手,一脸无辜,“不是我,我什么也没说。”

尉迟延咬着牙放下手里的黄豆碗,转身进了衣帽间。

一个男人家,搞那么大的衣帽间,搞那么多衣服,真臭美。

换好衣服出来的尉迟延板着脸,“衣帽间是我大哥弄的,衣服是我小妹弄的。”

嘁,到最后还不都是你自己在用。

唐半醒挥挥手,掩嘴打个呵欠,懒懒地说:“你不必向我解释。喂,延方片,你该出门了,八点了,请走好!”

尉迟延一边洗豆浆杯,一边恨恨地开口:“拜你所赐,我这副尊容不宜外出,今天我在家办公。”

倔丫头,这么不愿和他呆一起,这么想赶他走?如果他是那个盐白男,她肯定会赖在他怀里赖到海枯石烂也不愿离身!

咦,那她到哪儿补觉去,好不容易找到一张这么舒适的床。

“喂,延方片,我们换住一天如何?”

尉迟延使劲拭净杯上的水,没得商量地答:“不!你那边太吵,又有烟味,我喜欢清静。”

“小气,那你昨晚还赖在我床上不走!”

尉迟延把杯子放进橱柜,很理所当然地应:“我不记得了!”

“赖皮狗!”

尉迟延学她耸耸肩摊摊手,一脸无辜,“不是我。”

没创意!

“不过,你要是嫌那边吵,我可以腾出间屋子给你用。”尉迟延很好心地说。

一听这话,唐半醒喜得两眼放光,但很快她又恢复一贯的冷面孔,懒懒地说:“呃,那好吧,我勉为其难盛情难却地收下你的好意。先说好,是你硬塞了个房间给我,不是我主动要求的哦,不准找我收房租,不准要求回报,我要是哪天不想住了,你不能勉强我。”

尉迟延白她一眼,看她明明心里雀跃不已还偏偏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他也板着脸说:“随你便。”

这么好说话,那她可不可以得寸进尺点?

“延方片,我住在这里的时候,请当我透明或隐形,看到我也装没看到,我不开口,你不能主动出声打扰我,我会在你划给我的一亩三分地里谨守本分,尽量不给你添麻烦,你也不能因为我寄人篱下就给我摆脸色以房东自居,不准管东管西,不准吆五喝六,不准妨碍我的自由,若是看我不顺眼,请二话不说直接在冰箱上贴张纸条让我滚蛋。嗯,其他的,等我想到了再说。”

第一次听她说出长篇大论,虽然内容比较离谱,但尉迟延连眉头也不皱一下,补充道:“你要是想用书房,我也可以视而不见。”

哇,就说嘛,她就知道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傻帽儿,这时候的男人当真是有求必应,不趁此机会耍耍大牌,以后等爱情过了保鲜期,女人还能到哪儿耍威风?嘿,要善加利用,善加利用。

尉迟延耳根发热。他就知道,他被她吃定了。他那点小心思,早被她看穿,难怪她敢鹊巢鸠占毫不客气。

话说回来,她可真是忘性大啊!昨天才决定和他分道扬镳,今天就恋上了他的床。那张床,当真比他这个人还有吸引力?他是不是可以当作是她开始接纳他不排斥他了?

唐半醒回1901时只见唐半梦在冰箱上留了张条,说什么有紧急采访任务要外出两天云云。每次醉酒过后,她就会变成工作狂,看来,她已恢复正常。

给尉迟延换完药,唐半醒就窝进了尉迟延的书房。

啧,好大一座宝藏,真不愧是有钱人!

凌晨她被唐半梦压醒时,她摸了他的钥匙进了他的屋。入玄关时没闻到男人的鞋臭脚臭,再看他屋里的装修风格,她就对他起了一点点好奇,于是逐个进到各屋参观,自那时起,她就开始觑觎他的书房。

咳,如果这个书房是她的就好了。好多书啊,看一辈子都看不完。什么政经文哲史,一应俱全,甚至连最流行的漫画言情也不缺,真看不出来他什么书都看。

尉迟延从书桌前抬起眼,看唐半醒猫着腰张着嘴,似守财奴般一一爱抚那些没有生命的书,他有点嫉妒。

什么时候,她看他的目光能像此时这般狂热?

他咳一声,成功吸引住她的注意力,端起保温杯喝了口豆浆。

真没见过有人爱收集保温杯。不过,那些杯子都还蛮可爱的咧。呃,如果那些杯子全是她的就好了。哎呀,唐半醒,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好不好?你怎么不干脆说,把他收入囊中就好了,那样的话,他就是你的,他所有东西也全都是你的啦。

尉迟延又咳一声,他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处理电脑中的工作。

他还不如一张床几本书几个杯子具有吸引力,她真会给人制造挫败感。

唐半醒瞟他一眼,好心提出建议:“延方片,你去医院好不好?万一你得了脑震荡变成了失忆土豆,就医不及时落下后遗症,到时候可别赖我,我不会管你的。”

如果他出去了,他的地盘就由她做主,多好!她不介意接管这里。

“唐半醒,你影响到我了,请当我透明或隐形!”

嘁,没创意,老学她!

唐半醒抱着书本走出去。

客厅里的沙发既宽大又松软,窝在里面,一边喝豆浆,一边看书,感觉真美。

书房里的尉迟延可没她美,他根本无法静心,耳边的笑声不断,她看书看得越开心,他就越郁卒。

正如她所言,他无法做到只求付出不要回报,他终究是个贪心之人,他不能免俗地追求两情相悦而不是一地相思。

只是,他该如何攻进她的铜墙铁壁,难不成也要像闻道一样制定出战略计划?一年?两年?五年?十年?

“哈哈,高木直子,你是《一个人上东京》,我也是一个人出来闯咯,你我虽不在同一国,感受却如此神似。我就说嘛,只要是人,都是有共性的。不过,我至今还没发现我和延方片那家伙有啥共性可言。”

“我也是耶,租人家的房子住就是没安全感,老担心被人破门而入,明明付了房租,都说花钱的是大爷,我却搞得像作贼一样,听到敲门声也不敢吭声,老要装作家里没人。哼,不像延方片,一个人住这么大间屋子,买这么多东西,好奢侈。哪儿像我,走哪儿都担心呆不久,什么都不敢乱买,否则搬家时还不知道有多麻烦呢!”

“哈哈,这段真逗。一米五的生活挺有趣的嘛,矮也有矮的好。延方片有一八五吧?喝豆浆喝的?哼,高有什么用!呃,我要是再长两厘米就好了,像现在这样既不能鹤立鸡群又不能低到尘埃里,夹在中间很容易成炮灰很容易倒霉的!哼,如果再让我长高两厘米,黑色星期一肯定会消失不见。呃,这周的星期一,我好像没灾耶。”

她没灾,全转到他身上了。比如,他替她吃了碗酸辣粉,拉了一天肚子。比如,他帮她挡开电梯门,胳膊被夹出块乌青。比如,他被砸出这头包,又挨冻,又发烧,还被她这个狠心女淋了一脖子冷水。如果他能破解她的黑色星期一咒,他不介意为此遭受血光之灾。

像她这样,在想到任何事时都能把他扯进去进行比较,是不是说明他在她心中已有了一席之地?

尉迟延抬腕看了看表,快十二点了,吃什么好呢?

客厅里的书痴正在兴头上,自然想不起祭五脏庙,他只好替她想。

如果他有二哥的厨艺,或者她会看在书房看在杯子看在豆浆看在三餐的分上再次顺便想想收他入囊的可行性。

看,尉迟延的价值感正与日俱减,遭受空前的贬值危机。

“铃——”

“喂,二哥?嗯,我很好,Peter?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去公司是因为头痛,吃过药了,嗯,大哥对你说的?嗯,是她,不用担心,我是落花有情,她是流水无意,我自己会处理,好。”

站在书房门口的唐半醒撇撇嘴,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他傻啊!多情自古空遗恨,多情自被无情伤,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尉迟延扭头,唐半醒白他一眼,径自走到书柜前挑书。

讨厌,干吗突然扭头,害人家心里“突”一下,好像被电到似的。

“唐半醒?”

“干吗!我没开口,你也不准开口。”

讨厌,连声音也能电人了!刚才他趁她离开后在书房里装了高压线?

讨厌,别以为她后背没长眼就不知道他在看她。

唐半醒“唬”地转身,瞪着大方桌后目不转睛看她的尉迟延,“喂,延方片,你影响到我了!”尉迟延挑挑眉,毫无诚意地说:“唐女皇,很抱歉,能否请贵尊移驾1902,一小时后再回来?”

“干吗,不是对你说看我不顺眼直接在冰箱上贴条嘛!你刚才说的,我没听见。”

他家的书房当真有这么大的魔力?

“随便你,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唐半醒弓着身子抱着书,警戒十足,“你想干吗,告诉你,我姐知道我在你这儿,要是我有意外,她会拿你是问。”

是是是,知道你有防身意识,连晚上叫个出租车都会用短信把出租车司机名字和车号发给韩小乐以防万一,所以我完全相信有人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如果我当真要做什么,他们远水解得了近火吗?傻丫头!

“喂,你笑什么!好恶心!”

笑得人家心里直发毛。

“没笑什么。”

只是有点开心,某人的人皮面具似乎有剥落倾向。

“喂,你别过来!站住!”

尉迟延不理她,绕过大方桌,站在她面前,一只胳膊撑在她身边的书柜上,一只手随意往头顶一点,“唐半醒,想看那本《唐史》?”

唐半醒吞吞口水,只觉头顶罩着无形的压力,令她喉口收紧四肢紧绷。

“才,才不是。我才不想看。”

“嘴硬!”

尉迟延轻松够到柜顶的《唐史》,往她怀里一置,“喏,不要太感谢我,我虽高你一等,但以你一米六三的身高,也不算低人一等。”

嘁,自我感觉良好,优越感十足!等我喝光你家的豆浆,看谁长得高!

“丁冬——丁冬——”

尉迟延看看表:“这么快?”

唐半醒明显一缩,眼睛四处扫一圈,下意识想找个柜子钻进去。

“送外卖的,怕什么?”

哼,一个人在家还敢叫外卖,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

听着屋外动静,唐半醒明显觉得这个送外卖的有点难缠。

送到以后收了钱怎么还不走,有什么好聊的!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真是,一个大男人,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以为自己长得高就无敌?万一他被摞倒,她怎么办?

尉迟延端着食盒推开书房的门,入眼所见是唐半醒正蹲着身子往书桌下钻,他哭笑不得。

“唐半醒,你真是胆小如鼠!出来吃饭!”

唐半醒佯装找东西的样子在桌下磨蹭一会儿才缓缓直起身子,多此一举地解释:“我、我,那个,笔掉了,找不着了。”

地上一览无遗,哪里有笔?

尉迟延暗咳下喉间的笑,一本正经地替她解围,“嗯,我知道,我看到那支笔肉体穿越到唐朝了。”

讨厌,想笑就笑,别以为你不笑我就领情,我很不好搞定的!

打开“兰花小馆”的食盒,看到里面的菜色,唐半醒很汗颜地发现,想搞定她,是挺轻松的事,她真是高估了自己“不动如山”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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