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继续讲着……
当我拿上朱红色的牛角玉的时候,我的心情很美,虽然我当时只有十几岁,但是明白这是个宝贝,我看看周围,没有人,于是就想悄悄返回家里。
就在我准备迈脚回去的时候,突然脚下一软,我整个人就掉了下去,手中的牛角玉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眼前一片漆黑,好半天我才适应过来,隐约感受到自己是掉进坑里了,由于在乡下长大,第一个念头就是觉得自己是掉进墓坑了,我的心里徒然一紧,心里骂道:他妈的,天杀的,老子今天算是完了,看来是出不去了,现在喊救命是没用的,周围没人,因为我就是选择没人的时候过来的。
我在这个坑里大约呆了有一个多小时,突然感觉到前面好像有个洞,这个洞大约脸盆大小,我趴过去摸了摸确实是个洞,我的心头一喜,爬进去看看,反正死在这里也没人找我,我就开始往里趴,爬过去约摸五六步的距离,前面是个空的,噗通我头朝下就掉下去了,还好不是很高,我躺着没动,好长时间我才慢慢动了动,发现自己没事,于是就坐起来观察周围的情况。
这个地方空气流通,比刚才的那个坑畅快多了,我试图也像刚才一样,想发现一个洞能钻出去,于是我开始来回趴,地上大体上还是平整的,不过太大了,我试着站起来走了走,没多远就被脚下的东西绊倒了,摔得身上生疼,然后我只好趴着走。
这个洞太大了,我都不知道爬到了什么地方,我尽力按照直线来爬,也不知道爬了多久,累了我就歇歇,中间还睡过一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后我继续爬,我饿的已经撑快不住了,在这漆黑一片的地方,口渴的受不了,嘴上起了泡,我停下来歇息。
感觉身下有东西支着我了,实在生疼,于是我费尽力气从屁股下面摸出来一块石头。
狗剩从胸前拿出一个椭圆形玉石让几个人看:“就是这个东西”几个人凑过来看,嘴里啧啧惊叹着,这块玉石也是血红色的,在太阳下特别耀眼。
狗剩说:“你们别小看这个东西不大,晚上能发光,能抵个二十五瓦的电灯泡”几个人感觉越发的惊奇。都催着狗剩赶紧讲,后来怎么样了。
狗剩看着帐篷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思绪又回到了从前……
本来计划将石头丢掉,可是我手一摸,是个光溜溜的东西,我就在手里攥了一会,然后想把它装进口袋,这个时候发现石头发出了幽幽的红光,我吓了一跳,看周围也没有啥变化,慢慢地情绪才平静下来,当时我就琢磨,难道这东西是个宝物?让我捡到了?我心里确认它就是宝石了。
当时只是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出去为好,于是在宝石的光亮照耀下,我又向前爬去……
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我当时的身材又瘦小,眼看着就要死在这洞里面了,突然眼前一条白光映入眼帘,我以为是我饿的眼花了,就闭上了眼睛歇息,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确实是一道白光射了过来,我一下子兴奋了起来,终于找到了出口。
当我费尽力量从那个缝钻出来的时候,我一下就滚到了缝隙外面的土路上。睁眼看看时间应该正是午后……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人们都在午休,我先喝了点水,歇了歇又吃了点从老爷庙偷来的供品,我就睡着了。
“完了?这就讲完了?我们还没有听够呢!”
“想听有时间再讲,给我拿支烟过来”
几个人又嘻嘻哈哈了一会,看看天已经不下了,就准备着开工干活了。
狗剩的心里难受,一个人从小到大受尽了委屈苦难,他心里想,你们听的是故事,我讲的是血泪啊!几个人吆喝着要出发,狗剩不再去想以前的事情了,只是觉得榆二蛋支书现在咋样了,是时候回去看看他了。
山里的日子是清苦的,也是快乐的!狗剩和大家一起起早贪黑,不怕苦不怕累,努力寻找着自己的幸福,看看时间,出来都快一个月了,收获挺大的,这次回去了就给岳父母提一提回老家转一趟的事,虽然老家没有亲人,还是很想念老家的。
说不清为啥,自从自己戴上这块玉石之后,狗剩的运气就越来越好,别人并没有觉得怎样,反正狗剩就是明显感觉到了,所以他对这块玉石很是上心,从来没有离过身,他从来也没有给别人展示过,除了媳妇小娟知道,没人再知道,不过现在这几个人是看见了,但是他们并不清楚这块玉石的作用,而且他们还嬉笑着说这是他从哪个地摊上淘来的,这样也好,省却了许多麻烦。
他们每个人都在计算着归家的日子……
研究所里的人更是度日如年。目前已经有更多的患者住了进来,已经无法监控他们穿越后的行动了,监控设备严重不足,只好重点监控丁山他们的动向了。
研究所和太行山惠民医院商量了一下,如果再有患者进来,只好安排到惠民医院了,因为这里不但人满为患,主要影响了这里的正常研究工作。其中有些家属来这里胡搅蛮缠,所里难以应付。
丁山他们现在已经出发,不过行动缓慢,每天最多走五到十公里,如果不赶在汛期以前到达草家甸,会有很大的麻烦。古代的姜水河大的很,而且暗流汹涌,可是又没有办法通知他们。
本来研究所实行的是美国的工作制度,可是情况不允许,所以专家们也是不分节假日地加班加点,有几个专家牢骚满腹。鲁伯特也很焦急,如果这几个人回到美国进行投诉,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眼看整个所里弥漫着一股不满的气氛,不调整肯定是不行了。
本来研究所的功能就是寻找两个患者进行研究就行了,可是不知不觉中却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这让鲁伯特、安德森、露娜等这些美国专家很是无奈。其实这个时候应该是政府承担起这个责任的。
于是专家专心关注丁山他们的动向以及对凤鸟支架的进一步研究。
丁山他们在那边的情况确实让人担忧,在那种环境下竟然带领着几百号人行进,这不是找死吗?
本来只是三五天的路程,现在变得遥遥无期了,路上的吃喝绝对是个问题,还有人们的睡觉,渡河等问题,可以说很难解决。这里的人不明白为啥要带这么多人去草家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