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短的一愣之间,所有动物就朝我俩奔来。吓得我加大油门就跑。我们在前面跑得快,它们在后面追的紧,我不敢直接回家怕引狼入室,于是就领着这群野兽满大街转悠。
谢天谢地总算将这些野兽甩的远远了。
再转两个弯就到家的时候,前面不远处突然有个人在奔跑,没错,的确是个人在奔跑,是个男人,穿着牛仔裤和皮靴,上身好像也是一件牛仔衣。一转眼那个男人已经拐进旁边的胡同不见了。我和芳玉张着惊讶的大嘴,扭转脸相互看着对方,不约而同的说出一个字:“人”!
我示意芳玉一起下去看看,因为除了我俩之外,竟然还有第三个人,而且从穿戴上看和我们是一个时代的人,牛仔衣、牛仔裤我们太熟悉了。这样看来,我们应该找到他一起应对当前的情况,毕竟目前只有我们三个人。
我将车停好,背上机关枪与芳玉一起跑步进入右面的胡同里。
胡同是个极其狭窄的地方,车子肯定开不进去,而且两面的店铺已经将产品摆到了街上,于是胡同显得更加窄狭。我俩小跑着向前,一心想追赶上第三个人,眼看就要穿过整个胡同来到对面的大街上,依然没有看见刚才那个人。
我俩停下脚步四处张望,安静的胡同里似乎根本就没有来过人一般,对面大街上也没有人影。我俩垂头丧气地往回返。
刚到胡同口,就看见两只饿狼在车子旁边转悠,我示意芳玉准备战斗,芳玉机警地端起机关枪,我则掏出无声手枪瞄准其中一只饿狼。
狼灵敏的机警性,立马就发现了我俩,扭转头和我俩对峙上了。
我知道,狼在这短短的对峙之后就是猛烈的进攻。我不失时机的扣动了扳机,一声轻微的噗声,其中一只狼被击毙在地。这时另一只狼却勇猛地扑了过来。芳玉的机关枪怒吼了起来,一串猛烈的火焰喷想扑过来的饿狼。
狼没有被打中,芳玉的裤子却被狼撕咬掉一块。我不敢怠慢,立马将手枪装回枪套内,端起机关枪扫向饿狼,这是狼已经到了我俩的背后,我这一梭子子弹射出,依然没有伤到狼。倒是芳玉却趴在地上,枪对着饿狼吐着火舌,这回狼被打倒在地。我一看狼已经倒地,赶紧拽上芳玉就跑。
我俩终于安全地上了车,然后看着倒地的饿狼正在血泊中仰着头在嚎叫。
不敢恋战,发疯般我俩冲回了军分区。
回到家里,我俩将水全部卸下来放在办公楼阴凉的地方,然后默默回到办公室,谁都没有说话,我知道芳玉也在想刚才的事情呢。一场恶战还有第三个人,着实让人难以平静。先不说恶战,难道真有第三个人存在?这肯定看不错,明显显穿着牛仔裤和皮靴。
我没有说话,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抽烟,本来看见一个男人并不奇怪,或许这个男人和我俩一样穿越过来了;奇怪的是,这座城市的外面完全是原始状态,这样看来我们是被困在这座城市里了。
许久过去芳玉终于开口了:“哥,会不会是原始人在这城市中寻见了一套衣服穿上,正好被我们看见了?”
半晌我才说道:“有可能”
我又接着说:“这个城市里会不会还有更多的人?目前这个城市聚集了如此多的野兽,刚才看见的那个人会不会有危险?为啥城市外面就是原始荒原?”
我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芳玉没有回答,本来我也没有准备她回答,我又开口说:“咱们应该搞清楚这些问题才是。”
不知道是因为白天看见的那个人的缘故,还是这几天相互扶持相互理解有了深深的依赖。
晚上来临的时候,我俩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抱在一起,此刻,两颗心就这样水溶交合在一起,相互温暖相互鼓励,渐渐的我俩如同飞升一般,越抱越紧,刹那间就感觉飘起来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芳玉一个人站在窗前发呆,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汗臭加芳玉的体香,味道怪怪的。我突然鼻子一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之后,我俩再也没有敢提起看见的第三个人,似乎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一样。
我依然不停地在琢磨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事情越奇怪,我就越想搞明白。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悄悄下起了小雨,这样的秋雨更加使人有一种萧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