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铃声如晴天霹雳一般,从逍虹床边通讯盘传出炸响,只见逍虹的眼闭的极为严实,跟熟睡无二样,但见逍虹眉头一皱,手臂如同长了自己的脑袋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通讯盘,在千钧一发之际关掉了聒噪的闹铃声。
世界终于清静了,逍虹十分淡定的拿起通讯盘,根据自己定闹钟一贯定早的习性,肯定还有时间可以磨蹭磨蹭滴。瞟了一眼时间,逍虹刷的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奶奶个腿的,我怎么会睡这么死,第三遍闹铃了!”
逍虹麻利的起床穿衣、洗漱,稍微打起些精神,逍虹就急吼吼的就向外小跑而去,没多远,眼皮打着架,走路时腰不自觉就耷拉了下来,远远看去,活像一个正在行走的睡神。
不过幸好路上行走的人不多,而且好像没有什么认识逍虹的人,这让逍虹松了一口气,又有点小失落:
既怕被人认出嘲讽,又对没人认识自己不能享受风光而感到失落
逍虹就这样带着复杂的心情,与早餐做起了斗争,肉包子一咬一大口:“叫你们嘲讽我,咬你一口,叫你们不认识我,再咬一口。”
逍虹与肉包子们不亦乐乎的做斗争时,刚好有两个女弟子走近,两名女弟子各自偷偷看了逍虹几眼,随即互相小声嘀咕起来:“你看你看,那不是垫床哥王逍虹吗?”
“哎,还真是呢,这样一看好像有点帅哎,不知道他是不是单身呢?”一名女弟子突然星星眼的说道,另一女子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突然发什么花痴?不过,好像是有点帅啊。不对,昨天他可是嘲讽咱们女生了,而且只是有点帅,他是个渣男。”
逍虹看见两名女弟子表情十分丰富的对自己指指点点,虽然不知道说啥,但总感觉没说什么好话,不管那么多,心里还是有点暗爽:哥果然还是很有魅力滴,妹子不自觉就会被哥吸引了。
可惜那两名女弟子没有关注逍虹太久,逍虹发觉没人关注了,想起了自己还要赶时间提前训练呢,立马加快了吃饭速度。
风卷残云般吃好了饭,便一抹嘴匆匆向广场而去,这会儿出了食堂关注度着实高了不少。逍虹赶向广场那短短的一截路,一路上,时不时就能看见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看手势嘴型,估摸着好话居少,此地不宜久。
快要拐弯到广场时,逍虹被一群妹子拦了路:“哎哟,这不是垫床哥吗?还有点帅气呢?小哥哥不是要抓人家回去垫床吗?人家送上门了,快来抓人家啊,人家可会暖床了。”
逍虹看着这群女生,有的千娇百媚,有的凶神恶煞,有的看着胃里想反刍,好家伙,这情形一看就不能惹,毕竟女生分则猫,合则狼,男生不能及也。
大丈夫能屈能伸,逍虹当即作揖赔笑脸:“各位漂亮的姐姐,我错了,你们别跟咱这没见识的小子一般见识,太掉身价了,不敢污了各位小姐姐的眼,兄弟我先闪了。”说完这话逍虹头也不回撒腿就跑,一溜烟就小跑到广场集合点。
可惜,逍虹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刚躲过妹子们的围堵,到了广场集合点又遇兄弟们的刁难。
“哟,这不是垫床哥王大少吗?”
“真羡慕王大少的女人缘,让我们好生嫉妒啊。”
逍虹只得连连作揖求饶:“兄弟们,放过兄弟吧,兄弟昨天犯浑说了胡话,连累了兄弟们,心里甚是不安,各位哥哥们高抬贵手,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裘振海看大家不说话了,又带头起哄:“你这屁太大了,塞不进屁股里,怎么放。”
逍虹二话不说,上去逮住裘振海就是一顿爆栗:“你个死球,说好的兄弟呢?大家都不说话,就你还起哄,我把你塞屁股里去。”
看着两人打闹起来,嘴里喊着:“都是兄弟,别打了,别打了。”看谁停手就推搡谁,打闹着就成了一群人的欢闹。
方剑心在一旁看不下去了:“都停手吧。”
看着众人没有停手的迹象,鼓起嗓门大喊:“都停手,先训练,晚上训练完再好好收拾他们。”
逍虹听到前半句,心里一高兴还打算感想一下方师兄,可是一听后半句:“方师兄,你也学坏了,你还不如原来话少的时候呢!”
得嘞,这个话一说出来,方剑心也撸起袖子:“古人云:有花折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听古人的揍他丫的。”
还好方师兄懂得分寸,提前收手,顺便打出最重的一拳,十班人一顿架打下来,大家压抑许久的心情都畅快许多了,架没白打,虽然群殴逍虹,但是群殴是一时群殴一时爽,一直群殴一直爽。
就这样,逍虹心情“愉悦”的接受了一番来自兄弟爱的热情招呼后,终于结束了这场战斗。
歇息了一会儿后,逍虹便与方师兄开始整队训练:
“大家快点列好队,大家不吵吵了,先点下名。刚才就当做了下热身运动,完事就开始了今日早上的跑操。”
说完这些没营养的话,逍虹与方剑心带着十班的兄弟兄弟们开始了晨跑。
早晨朝阳初升,微风轻轻拂面,朝阳冉冉升起带来的丝丝暖意让逍虹分外陶醉,如果有人不开眼的喊他“垫床哥”,他就起个号子,碾压一番对方,搞完事心情都舒畅了,逍虹心里就一个字:爽!
修仙嘛,不就是为了自己开心快活,让后代子孙也能开心快活。
待逍虹与方剑心带领十班众人跑完圈,杨师兄已经在集合地抱着膀子,笑咪咪等着他们回来了:“赶紧恢复吧,一个小时后咱们就开始开始训练了。”
大家听言很自觉的盘腿坐下,打坐恢复起来了。
逍虹一边打坐恢复,一边在脑海里脑补各种舒爽到骨子里的小片段,哼,嘲笑算什么,对我王逍虹来说都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