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西方之地,鸿钧看着这满目疮痍的西方之地,“罗睺这厮,竟做出如此违背天理的事情,真是……咳咳。”虽说混沌珠在罗睺自爆的那一刻,就把鸿钧纳入自己的空间之中,但还是被罗睺的自爆给波及,受到了重创。
鸿钧看向混沌珠,“这次多亏你把我带到你的空间之中,否则我的灵根亦毁已。真是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我知你修行不易,从今日起,你便与我一同参悟这造化玉蝶可否。”鸿钧对着面前跳来跳去的混沌珠眼神温和的说道。
只见混沌珠围在鸿钧身边绕来绕去,散发着莹莹光芒,以示亲切之意,好似在感谢鸿钧一般。
这时,天空突然出现一只巨大的紫色眸子,狂风乍起,雷电轰鸣,那只巨大的紫色眼眸俯视着万物苍生。紫色的眼眸冷淡的扫视了一下鸿钧,在混沌珠上特意多留了一会儿,旋即这紫色眸子便又合上了,随即一条淡淡的金色细线出现在天空上,乌云也渐渐散去,随之,那金色细线围成一圈,一道巨大功德金色光柱从天而降,落在鸿钧的头顶,不过鸿钧将功德分了两成打入了混沌珠内。
鸿钧被一道金色的光芒笼罩住只觉得全身的灵气流通顺畅无比,那玄奥的天道法则触手可及,以前参不透的大道法则在这道金光之下好似也有了新的感悟,鸿钧顿时沉浸在无边的大道法则之中。
在混沌珠被打入功德之后,混沌珠浑身散发金色的光芒,而此时,附在混沌珠上面的蒙眬此时因为功德的注入,暂时恢复了意识,神魂环顾了四周,发现此地贫瘠不堪,而她此时正围绕在一个鹤发童颜的道人身边,那个道人好像在感悟着什么,她还来不及细细观察,便又失去了意识。
鸿钧在蒙眬神魂观察洪荒之地,察觉有些不对劲,但再次去感知的时候,这丝神魂又消失了,鸿钧寻而不得,只好无奈放弃,只是最后凝视了一眼手中的混沌珠。此时,鸿钧从感悟中醒来,不仅一身的伤势尽数痊愈,并且周身的气息变得更加的凝实。
开天第一量劫结束了,整个洪荒生灵死了一半,现在整个洪荒寂静无比。大劫结束,鸿钧带着混沌珠回到了玉京山继续参悟造化玉碟。
修炼无岁月,时光悠然,洪荒已过万年。就在鸿钧闭关的时候,原本冷清的洪荒世界再次热闹起来,无数的先天大神纷纷出世。昆仑山,盘古元神所化的三清化形而出;不周山,伏羲与女娲也相继出世;盘古左眼所化的太阳星上,未来的妖族皇者帝俊和东皇太一也纷纷化形而出;盘古精血所化十二祖巫、极西之地接引、准提、北冥鲲鹏老祖、镇元子、红云道人等先天大神纷纷化形而出。一时间洪荒再次恢复一片繁华,至此,真正的洪荒时代来临了。
这天,洪荒众神皆在自己的洞府中苦修悟道,天地间忽然一阵涟漪,天地大道的威势如氤氲般荡开,天地间的灵气翻滚,天下万灵因此开智的不知凡几,万灵受益,皆朝鸿钧的方向叩首拜谢。“今日吾已成道,特在紫霄宫设下三千道场,翌日开讲大道法则,洪荒众修士,有缘者,皆可前来听道。”
洪荒众大神听到鸿钧的传音,皆面面相觑,“这鸿钧是什么人,他的修为几何,为何可传音与整个洪荒生灵,而这紫霄宫又该如何寻得?”众人一阵迷茫,但也不敢耽误,慌慌张张的起身去寻那紫霄宫藏身于何处。
昆仑山上,三清所化的老子、原始、通天三人冲天而起,按照鸿钧提示的位置寻去,不周山,女娲与伏羲兄妹二人也冲天而起,帝俊与东皇太一也放下手中事务,皆纷纷赶来。最先找到这紫霄宫的是三清,他们冲破混沌气流,来到这混沌之处,便迷失了方向,通天看到在混沌深处有一宫殿模样的道场,“大哥,我看到紫霄宫了,就在那儿。”老子与原始向后一转,也看到了紫霄宫,“真是怪哉!刚刚明明没有看到有任何道场,怎么忽的就出现了呢!”原始一脸疑惑地问道。“二弟,慎言,这可能便是圣人之能了。即已找到这紫霄宫,我们便快快赶过去吧。”
说完,老子化为一道流光向着紫霄宫飞去,原始与通天跟随着大哥也赶了过去。来到这紫霄宫门前,还未等老子下一步动作,这大门好似有灵智般打开了,三清三人缓步走进了这紫霄宫,一踏入这紫霄宫,三清三人顿时感觉这紫霄宫的空间无比宽阔,前方一高台,台高九丈,台上放着一香案,一蒲团,两位童子分立两侧。高台之下空空如也,诺大的空间,只有七座蒲团,一字排开,其余别无他物。
三清等人对视一眼,通天最为年轻,开口说道:“大哥,这蒲团位置是为何意?我们怎么做这位置?”还不等老子开口,他们就听见远处传来的喧哗之声,也不多言,直接坐在了第一个蒲团之上,原始紧跟大哥,通天见此,也立刻坐在了第三个蒲团上面。等他们坐好之后,宫殿陆陆续续的进来了许多洪荒大能,正好三千整数,众人看着大殿内三清已坐好,只剩四个蒲团,伏羲看了看周围众人,一句话没说,拉着妹妹女娲直接把她按在第四个,自己坐在女娲的身后,身后众人皱眉,“这伏羲太过无耻,二话不说,给女娲占去了一个位置,自己等人又不能说,难道要和一个女人争抢位置,多丢脸,反正这还有蒲团,大不了去夺这最后的两个。”
这最后的两个蒲团便争抢的更加厉害,只见一红发老者,身着红袍,袍上云彩朵朵,面目和善,本来站的地方里第五个蒲团较近,双腿一屈,屁股一落,就坐了上去。此人就是洪荒中第一老好人红云老祖,交友广泛,广结善缘,众人中,很多人与他相熟,见到他坐了一个位置,也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