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和秋微笑点头,“嗯,我们去办公楼后面关押犯人地方,领走军哥他们。”向柳发也点头同意,只是一面讨好刘振高,一面向黄和秋陪不是,“黄领导,我们是垭口上土地,不得罪任何人,照章办事。”
黄和秋点头,微笑说:“我知道你们执行者的难处,不说这些了,走嘛,我们去后面看看。”他们起身站起,刘振高对芹芹吩咐:“丫头,拉着行李箱,跟我们走。”他与黄和秋并肩前行,芹芹与向柳发一起拉着行李箱,跟在他们后面。
一会儿,出办公室,到大厅,向柳发对坐在大厅里穿制服中年人喊:“胡德茂,你跟我们出去一趟,在你开的商务车上等我们,让他们把行李箱放在车里后备行李箱里。”一边抽烟的胡德茂起身,把嘴里烟屁股拿下,丢在烟灰缸里,从向柳发手里接过行李箱拉杆,拉在手里。
对芹芹喊:“妹子,跟我走,我们去放行李箱。”他们拉行李箱出大厅,到一辆白色商务轿车边,他打开行李后备箱,与芹芹一起,把行李箱放进里面,关好轿车后备箱,见他们一边微笑摆谈,一边向办公楼后面关押犯人地方走。
一阵小跑,追上他们,一会儿,到看守犯人岗亭,穿制服守门人员举手向他们敬礼,“领导们好!”向柳发高兴微笑点头,“嗯,你们辛苦了!”他指指身边随行人员介绍:“他们都是我的领导,你们这样礼貌敬礼,给我脸上增光,谢谢!”
表演后,他问守门班头,“李龙兴,打电话叫里面办公室周主任出来迎接。”小伙子李龙兴身穿制服,嬉笑进岗亭,拨通周主任电话,一瞬间,里面走出一个穿制服眼镜年轻人,带领一群人,走到他们面前。
握住黄和秋他们手,高兴说:“欢迎上面领导参观视察,我是办公室周兴华,请你们多多指教。”刘振高松开他的手,点头说:“嗯,我们不是来参观的,来带走军哥和古月龙的。”他听这句话,吱吱呜呜回答:“这……你们有带走他们批文没有?”
刘振高走到他身边,自我介绍说:“我是县里主要领导,这些手续我们已经办好,给你们看守所向柳发看了。”周兴华微笑说:“哦,既然有向所长过目,我们放人便是。”向柳发嘿嘿一笑,从衣兜里摸出军哥他们释放证件,在他眼前晃晃。
周兴华点头,嘀咕:“嗯,你们跟我走,领走军哥他们。”他们微笑跟着他走进看守所,这时,夜来临,随着夕阳西沉,夜已将它黑色的翅膀张开在神州大地上,把远山、近树、河流和土丘,以及所有的一切全都掩盖起来。夜空像无边无际的大海,显得广阔,安详而又神秘。天幕上,群星闪闪烁烁,静静地俯瞰着黑魆魆的地面,突然,在大熊星座中,飘洒出一缕彩虹般的神奇光带,如烟似雾,摇曳不定,时动时静,像行云流水,最后化成一个硕大无比的光环,萦绕在北斗星的周围。环的亮度急剧增强,宛如皓月悬挂当空,向大地泻下一片淡银色的光华,映亮整个看守所轮廓,这里,高墙围绕,四下里万物都清晰分明,形影可见。
几缕残月光照在那里,渐渐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水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满着压抑,就是无人关注看守所,他们跟着周兴华继续向里面走。
渐渐走进一栋灯光昏暗的一排房子里,房子被隔成一间间小屋,错落有致分布在走道两边,周兴华指指灯光下走廊两边小屋子,微笑介绍:“这些都是些没有判刑的犯人,都负有刑事案,等待审判后押送监狱服刑。”
芹芹接过他的话题,回答:“哦,我知道了,都是些恶人,不是善良之辈。”刘振高点头,“正确,关在这里的,大都不是好人。”他们说笑继续前行,十五分钟后,到关押刘扒皮铁门窗前。
刘扒皮哈哈大笑,高喊:“刘领导,来吩咐这里看守人员释放我吗?”芹芹轻蔑对他嬉笑嘀咕:“你这恶人,坏事做得太多,出看守所门,简直痴心妄想,在监狱中把牢底坐穿啊!”刘扒皮大吼:“刘领导,这丫头说的是真的吗?”
刘振高咯咯一笑,点头回答:“嗯,是真的,我们去释放军哥。”他听他话,绝望咆哮,大吼:“你们不能用这种方式对待为你们引进外资的企业家,我要抗议你们这无耻行为。”芹芹听他吼叫,嘿嘿冷笑,冷冷对他丢下一句话,“刘扒皮,你抗议啥?难道你糟蹋乾女儿,还有理么?”
黄和秋指指他,数落轻蔑一笑,“刘扒皮,对你这样人渣,没有伦理道德,糟蹋乾女儿,依我之见,判刑对你太轻了,我认为应该千刀万剐。”周兴华点头,“黄叔叔说得很好,应该活剐你,才能平定人神共怒的怨气。”
一瞬间,刘扒皮感到自己绝望,哀求刘振高,“刘领导,只要你答应释放我,我手上这二俩金子全归你啊!”刘振高见他这般模样,笑呵呵到关他铁门窗口,用手接过这二俩黄金,对身边黄和秋嬉笑问:“老同学,这二俩金子够吗?”
黄和秋咯咯一笑,摇摇头回答:“区区二俩金子,值得了对他的乾女伤害的赔偿吗?”芹芹摇摇头回答:“根本不能啊!他的乾女儿失去是女孩最宝贵东西啊!”见芹芹这样说,他还是把金子还给他,“给,你这金子太少了哦!”
刘扒皮接过金子,嘴里嘀咕:“嫌少,我在给二百万现金,释放后当面点清。”黄和秋哈哈大笑摇头说:“收起你的臭钱,现在刘振高领导思想已经改变,已经对钱不感兴趣,你还是在看守所好好闭门思过,好好改造自己,从新做人。”
刘扒皮点头,“嗯,我一定好好改造,争取宽大处理。”刘振高听他话语,走过来,站在铁门窗前,招呼他,“刘振高,好好改造自己,重新做人,刑满后,争取为我县工业经济上做出自己贡献。”
刘扒皮眼眶流泪,哽咽回答:“是,谢谢你们批评教育。”
他们点头,“嗯!”在昏暗灯光中,走向关押军哥他们地方,一会儿,在昏暗灯光中,来到关押军哥他们不远地方,古月龙还躺在铁门窗内床上睡觉,鼻鼾声已经传进他们耳朵里,听鼻鼾声,周兴华嘿嘿一笑,“虽然这鼻鼾声离我们远,但是我敢判定,这鼻鼾声一定是古月龙睡觉声音。”
刘振高嬉笑,打趣说:“我们快点去他们关的房间,看看就知道谁睡觉。”
五分钟,他们到他们铁门窗外,刘振高瞟眼望去,点头,“嗯,果然周兴华判断正确,确实是古月龙睡觉声音。”
正在铁门窗前看书军哥见他们走来,放下小说《三世情缘》书本,把书放在门窗前小凳子上,到古月龙床边,推推熟睡的他,嘀咕小声喊:“古月龙,醒醒,芹芹带领他们父亲一行人来搭救我们了啊!”
古月龙听话语,惊讶睁开眼睛,嘀咕:“搭救我们,他们在哪里?”军哥指指门窗前,回答:“他们已经到我们铁门窗前,正在看我们啊!”
话音未落,刘振高对周兴华吩咐:“打开门,我们进去聊聊。”他听他吩咐,不敢慢待,掏出房间钥匙,打开房间门,军哥见芹芹走进,泪如泉涌,对芹芹鞠躬敬礼,“谢谢芹芹,帮我们大忙。”
她听他话语,嘻嘻一笑,“谢谢啥?我是伸张正义啊!”军哥见刘振高也进房间,招呼他说:“难道你这县里领导也同意释放我们?”
刘振高点头,“嗯!我同意释放你们,大家不要着急,我们与军哥还要聊一会儿天,弄清楚军哥的释放后想法。”
芹芹抓住军哥胳膊,“对,你说说释放后的想法。”
军哥微笑点头,“行,我谈谈想法,如果我释放后,一定回我们规划队,组织生态食品公司迅速签合同,销售石榴!”
刘振高站着,听完军哥话语,伸出大拇指,“嗯,军哥想法正确,当务之急,回村里安排收石榴,让加入石榴基地老百姓吃放心丸,争取让村民住上别墅。”
军哥回答:“嗯,听领导安排,带领乡亲们脱贫,走集体道路,住上小别墅。”
见他们还带脚铐,刘振高吩咐周兴华,“快给他们打开脚铐,我带他们出看守所,派了商务轿车,送他们回大坝村。”
周兴华点头,“嗯!”
动作麻利掏出脚铐钥匙,咔嚓,给他们打开脚铐,军哥赶紧对他微笑,说:“谢谢!”
半个小时后,他们带着军哥他们走出看守所,到停靠在看守所办公楼前院坝里商务轿车走去,一瞬间,到轿车边,芹芹微笑携手军哥,拉开轿车门,钻进车内,与古月龙一起,坐在最后一排轿车沙发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