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罗思见石玲当伤心难过,对芹芹嘀咕:“石玲当她妈去世这件事情,我们议论到此为此,还是谈谈别的话题。”
芹芹微笑回答:“好嘛!我想问石玲当,现在干嘛?感情经历如何?”
她听芹芹这话,嬉笑,“芹芹,分别这么多年,该我问你这些事情,你倒反问我?我就喧宾夺主,回答你提出的问题,实话告诉你,目前在我爸石刻公司任职总经理,生意还不错,感情嘛,我正在耍朋友。”
芹芹好奇问:“男朋友在干嘛?今天来给你爸祝寿了吗?”
石玲当噗嗤一笑,“他叫刘伟,今天来啦,因为你们好几年没有来我家,我只好抽时间与你们叙旧。”
罗罗思捂嘴嬉笑,“你这是疏远男朋友,与我们叙旧啊!这怎么行?叫你的男朋友刘伟与我们见见面,这样,很好啊!”
她边说,一边从床上起身,“你们要见刘伟面,起来嘛,他在三楼给客人端茶送水。”
她们听她这话,赶紧从床上起身,呵呵大笑起床,一起大嚷:“行,我们去目睹一下你男朋友,给你参谋一下,能否洞房花烛夜?”
石玲当微笑点头,“嗯!”
一瞬间,她们携手出卧室,向三楼楼梯走去,到楼梯前,慢慢爬楼梯,这时,石玲当愣一眼芹芹,问:“芹芹,谈一下你的感情经历。”
芹芹嬉笑望着她,唉声叹气,“唉!石玲当,我的感情经历,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啊!”
石玲当打断她话,“芹芹,不要文嗖嗖的,说我们老百姓语言,快讲啊!”
她看她们,流下一把辛酸泪,说着,“我高中与你们分别后,高三毕业,考上人大艺术专业,遭遇父母离婚,与母亲招娣一起,千里迢迢到京城,母亲在学校边小吃店打工,我晚上勤工俭学,日子过得充实,母亲也找到自己心爱人,现在我的父亲黄和秋,我与同学军哥大学相爱。”
石玲当打断她回忆,嘻嘻一笑,“挺好的嘛,你唉声叹气啥意思?”
芹芹不高兴大嚷:“不要打断我的回忆,慢慢听啊!”
她继续回忆说,“后来,我大学毕业,被铁路文工团录取为越剧演员,军哥因为旅游专业,在京城无法就业,回到老家重庆,被一家旅游公司聘用,可他被董事长侄女黄蓉看上,狠心抛弃了我,与黄蓉结婚,我又谈了几个朋友,都不如意,已经分道扬镳,军哥与黄蓉生活不同观念,发生摩擦,目前正闹离婚,引出一连串官司法律问题,被控制自由,被审问人员搧耳光,成神经病,在琳琳她们医院治疗。”
罗罗思听着芹芹回忆,微笑补充,“不过,石玲当,你放心,军哥经过琳琳的未婚夫吴洪亮做手术,病情已经好转,我估计在过一个星期,便可出院。”
石玲当疑惑问:“琳琳是谁?”她回答:“芹芹京城人大同学啊!”
她点头,“嗯,知道了!”
她们一路嬉笑,一眨眼,便到三楼,见刘伟正在给客人端茶送水,石玲当对他招呼,“刘伟,过来一下。”
听见她呼喊,刘伟放下手里提着水壶,嬉笑到她们面前,石玲当给她们介绍,“他叫刘伟,我的男朋友。”
她们微笑招呼,“刘伟好!”他愣着她们呵呵微笑,捂住她们手,说:“你们自我介绍一下,以后都是朋友。”
芹芹打量他,见刘伟,一米八高个儿,人也挺帅气,穿一身运动体恤,留小平头,总爱微笑,黑黝黝脸,给人和蔼可亲,她握住他手,自我介绍,“我叫芹芹,铁路文工团越剧演员,以后来我越剧团耍嘛!”
小伙子见芹芹目不转睛看着他,不好意思松开她手,微笑点头,“嗯,一定来!”
一会儿,石玲当指指罗罗思,“这是罗罗思姐,你们认识,就不介绍了。”
他们一阵寒暄后,石玲当招呼芹芹她们,“走噻,坐下喝茶。”
罗罗思一阵为难,“这不好啊!军哥在重症监护室,没人照看。”
芹芹接过话,“嗯,都是罗罗思这护士长安排小护士在照看。”
石玲当噗嗤一笑,“罗罗思升官了啊!改天请我们客,去吃大餐。”
罗罗思嬉笑,“嗯,一定请客!”
她见她们事情忙,只好对她们微笑,“行,改日我们再聚会。”
石玲当对不远处她爸石茂林招呼,“爸,过来一下,罗罗思与芹芹要走了啊!”
他听喊声,放下手中麻将,对客人赔笑,“石玲当同学要走了,我过去招呼一下,便回来!这盘麻将不要动,我要割麻将了哈!”
客人对他点头,“行,去嘛!”
他起身到芹芹她们身边,嬉笑招呼:“芹芹,罗罗思,你们吃了晚饭,明天回去。”
芹芹回答:“伯父,不啦!军哥在医院里,还等我回去照顾啊!”
他点点头,“嗯,石玲当,去把我家冬枣给她们装一点,让她们拿回去尝尝。”
石玲当点头微笑,“嗯,知道了。”
她携手她们向下去楼梯门走,一会儿,经过楼梯到1楼堂屋,石玲当指指俩箱子冬枣,“我早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这冬枣好吃,从俄罗斯进口回来移栽的啊!”
罗罗思与芹芹也不客气,“行,我们带回去尝尝!”
她们与石玲当拥抱辞别,对她喊:“石玲当,记住下次到我家玩耍。”
她依依不舍送她们到罗罗思豪车边,她指指宝马车问:“罗罗思,买成多少钱?挺好看的轿车。”
芹芹加油添醋回答:“石玲当,不贵,才一百万左右,罗罗思成富婆开豪车了啊!”
她捂嘴微笑,“石玲当,别听芹芹忽悠,才八十五万。”
石玲当呵呵微笑,“罗罗思,也可以了啊!我们当地人敢都不敢想,不开玩笑了啊!你们一路慢走。”
见罗罗思与芹芹在宝马车上坐好,启动轿车,轿车徐徐开除她家院坝,石玲当向她们挥手,“再见,下次去芹芹家相会。”
见她们轿车开远,石玲当失望向家里走去,芹芹在轿车里,见石玲当往回走,对手握方向盘罗罗思嘀咕:“石玲当命运也糟糕啊!没有娘在身边,就没有半个家啊!”
罗罗思也替石玲当惋惜,“嗯,多好一个姐妹,如今,我们便要分道扬镳,面对自己生活。”
她听她话语,想着自己心酸感情经历,渐渐眼眶湿润,低头叹息,“唉!”
半个小时,她们轿车驾驶进春华医院,罗罗思嬉笑,“芹芹,去我家坐坐。”
她嫣然一笑,“罗罗思,不啦!我下车,重症监护室离这里不远。”
见芹芹执意不去她家,她微笑点头,刹住车,芹芹对她微笑,“车上那箱子冬枣,你拿回去给阿姨吃。”
罗罗思嬉笑,“我有啦!你带回去,让军哥尝尝。”
她扭头把后面座位上一箱子冬枣噻给芹芹手里,见她下车,她还要把手里冬枣放回车里,罗罗思关上车门,迅速开走轿车,芹芹只好提着这箱子冬枣,向重症监护室军哥病房走去。
她刚踏进病房门口,见小护士洪金玲正在逗军哥,给他喂中午饭,洪金玲看着军哥吃葱爆羊肉,吃得津津有味,一副可爱样子,她嬉笑嘀咕:“军哥,你吃饭姿势好可爱哦!”军哥一边吃着她用勺子送到嘴边饭菜。
眼睛目不转睛愣着她,洪金玲噗嗤一笑,“军哥,你往人家胸前看,干嘛!人家多不好意思,不要乱瞟眼哦!”军哥见她说这样话语,大眼睛含情脉脉,他知道她喜欢自己,便打趣回答:“胡说,你不看我,知道我看你。”
洪金玲假装生气嘀咕:“军哥好坏哦!在戏弄人家,不喂你饭啦!”她把手中勺子放在碗里,愣着军哥,军哥又一打趣微笑,“快喂我,不然,我饿了,没有饭吃,把你吃了啊!”
她咯咯一笑,“你吃我啥?”军哥诡秘一笑,“你说呢?不说你也知道。”
洪金玲哈哈大笑,“我让你吃,你敢吃么?”她边说,边把身子靠近军哥嘴边,嘀咕:“我给你吃,你敢吃么?”
正在进门芹芹看到这一幕,大吼:“洪金玲,你喂军哥饭,便正儿八经喂他,你们在干啥?在光天化日之下,要干啥?”
一瞬间,芹芹到他们身边,军哥赶忙假装老实,微笑回答:“芹芹,我们又没有干啥?洪金玲护士在给我开玩笑,闹着玩的啊!”芹芹瞪着他,大吼:“军哥,你已经失魂落魄,穷酸成这样子,如果吃屎狗还改不了这德性,我便回我的单位去。”
军哥见她楞眉横眼,怕芹芹丢下她独自离去,这样,让他孤苦伶仃在医院,便十分惨了,他只好讨好她,“芹芹,不要生气嘛,都是我不好,不该与小护士嬉笑打闹。”
见他可怜兮兮,芹芹心里一软,嬉笑,“唉,其实也没有啥?正常嬉闹,可以理解。”
站在她身边的洪金玲咯咯一笑,“芹芹,不要生气啦!看看嘛,我给你照顾军哥已经一天,没有功劳有苦劳哈!”
芹芹噗嗤一笑,“嗯,我给你奖赏,这是跟罗罗思一起,去石玲当家,她爸送给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