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罗秀芳点点头,“嗯,女儿说得对啊!我打算这几天,与你舅去杭州西湖玩耍,看看白娘子与许仙相会断桥。”
芹芹捂嘴一笑,“阿姨还要去看断桥?一定思念罗罗思她爸了啊!”
罗秀芳点头,“嗯,原配夫妻嘛,哪有不想的啊!只是他英年早逝,丢下我在阳间,苦度岁月。”
她看着芹芹,眉皱起,芹芹打趣一笑,“阿姨,你嫁给医院副院长,听罗罗思说,你们感情很好啊!”
她愣一眼芹芹,回答:“嗯,感情是好,可是,与罗罗思亲爸生活二十年,哪有不思念的?”
这时,罗罗思手机铃声滴滴响,她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一看,嘀咕:“糟糕,芹芹,今天是石玲当父亲生日,我怎么忘记了?看嘛,她来电话了啊!”
芹芹摸摸头,“石玲当?你与她还有联系,我们三人都是高中好姐妹啊!我也很想见她。”
她嬉笑,“我与她当然有联系了,她家大小事情,我们都要走动,要不,我们今天上午一起去给她父亲老爷祝寿,她父亲满六十大寿。”
芹芹揉搓衣襟,嘀咕:“军哥还在重症监护室输液,怎么脱得开手?”
罗罗思打趣微笑,“芹芹,只要你下定决心去,我吩咐照看他的小护士,照看两天就是了。”
芹芹忧愁反问:“小护士能听你的?”
她愣着她,噗嗤一笑,“嘿嘿……我是护士长哈,这点小事情,都喊不动她,月底效绩工资还要走我手里过。”
她见芹芹不相信她话,挂了手机,欲拨通小护士电话,微笑,“这事情就这么办了,看我的,我给小护士打电话。”
一瞬间,她拨通小护士电话,手机里传来小护士声音,“护士长,我是洪金玲,请问,有啥事吩咐?”
罗罗思对手机里说话的她微笑:“洪金玲,我与芹芹要去我同学石玲当家,给她父亲祝六十大寿。”
洪金玲打断她的话,“护士长,我懂你的话意思,我今天明天正好休假,能够帮忙给你们照看好军哥,你与芹芹姐放心去吧!”
罗罗思对她客气嬉笑,“嗯,就谢谢你啦!”她看一眼身边芹芹,挂了电话,咯咯一笑,“芹芹,如何?不就搞定了吗?”
芹芹愣一眼她,打趣回答:“嗯,还是当官好哇,手中有权,不服不行啊!”
站在她们身旁的她妈罗秀芳嘻嘻一笑,“还不去收拾东西,去石玲当家,祝寿宴席,一般十二点准时开饭,不要去晚了,丢人现眼。”
罗罗思点头,嘀咕:“妈呀!不要吹嘛!还早啊!才早晨七点半,我开车去石玲当家。”
她妈微笑点头,“嗯,你梳妆打扮一下,不要脸上脏兮兮,见你的同学石玲当。”
罗罗思对芹芹招呼,“芹芹,我妈说得对啊!梳妆打扮一下,不要邋里邋遢去见我们的同学石玲当。”
芹芹点头,“嗯!”
她拉开放在客厅茶几上红色手提包,一阵尴尬嬉笑,“唉,我的化妆品还在军哥病床抽屉里,忘记带了啊!”
看她着急样子,罗罗思噗嗤一笑,“芹芹,有啥关系嘛!我有二套化妆品,来我家女同学很多,我特意给她们准备一套,你用这一套化妆品便行。”
她点头,“嗯,可以!”
一瞬间,她们起身,她跟着罗罗思向卧室走去,进卧室,芹芹把门关上,跟她一起来到梳妆台前,她给芹芹指指傍边一套化妆品,“芹芹,这便是给女同学们准备的一套,拿来化妆嘛。”
她呵呵一笑,点头,“嗯,行!”
一会儿,她们对着大圆镜子,梳理飘逸长发,脸上淡淡化妆,对着镜子,芹芹嬉笑,“罗罗思,你巧化妆,好美啊!美如天仙。”
罗罗思对着镜子,愣一眼她,“芹芹,你还调笑我,你不也一样亭亭玉立吗?”
她回答:“嗯,咱们彼此彼此。”
一阵说笑后,她们打开卧室门,走出来,微笑抓起茶几上红白手提包,芹芹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罗秀芳微笑招呼,“阿姨,我们走啦!”
她对芹芹微笑,“芹芹,去了石玲当家祝寿,还回我家哈。”
芹芹摇摇头,“阿姨,不啦!病房里军哥,都是罗罗思喊护士帮忙照看,我直接回病房照顾军哥。”
罗秀芳嘻嘻一笑,“嗯,你以后常来我家玩,和以前一样,把这里当着你的家。”
她点头,“嗯!”
她们携手到客厅门前,打开门,走出客厅,罗罗思母亲起身到门口,对她们挥手,“要抓紧时间,寿宴十二点钟要开饭。”
见她母亲唠滔,罗罗思不耐烦点头,“母亲,知道啦!”
见她不耐烦,罗秀芳微笑关上客厅门,她们携手说笑走下楼梯,到家属楼停车房,坐上宝马轿车,向医院右边303国道奔去,开车四个小时,到了石玲当家乡京城花果香镇果园村。
进村子,村里人见她们开着豪车宝马,一下引起轰动,看她们,犹如看见一稀罕之物,脸上显示出惊诧之神情,果园村本来穷乡僻壤,轿车很少见过,村里大部分是摩托车,见村里也变化挺大。
罗罗思一边开车,一边嘀咕:“二年没有来罗罗思家,变化挺大啊!以前没有这宽阔公路,只有一条碎石路去她家,如今变化挺大的啊!我也分不清石玲当家在哪里?我们下去问问。”
她边说边刹住轿车,微笑推开车门,芹芹也跟着她走下轿车。
她按动锁车门按钮,车门锁上,她携手芹芹,往前走,见公路傍边有一住户人家,她们嬉笑走去,见一白发老翁坐在门前收拾玉米棒子,罗罗思微笑,问:“爷爷,去石玲当家怎么走?”
老翁呵呵一笑,“石玲当,是我远方侄女,今天是她爸石茂林六十大寿,我一会儿也要去参加寿宴,闺女,看见没有,那老黄角树楼房便是她家。”
她们微笑点头,“嗯,按爷爷你指的方向,我们开车去她家。”
她们正要转身,老翁嘻嘻一笑,“闺女,你们与石玲当啥关系?”
芹芹嬉笑回答:“她是我们一起耍得好的同学,我们也是去她家拜寿的啊!”
老翁微笑点头,“嗯,你们去嘛!一路慢走。”
她们点头微笑,“谢谢!”
携手向公路边轿车走去,到轿车旁边,罗罗思按动车门按钮,拉开轿车门,钻进车里,见芹芹坐在副驾上坐好,已经关好车门,她启动轿车,轿车向前面老槐树下楼房奔去。
眨眼到楼房前,把轿车在院坝里停稳,与她一起,微笑推开车门,站在楼房外大坝子,已经摆开坝坝宴,她携手罗罗思,手里提着寿礼,穿过楼房外坝坝宴,这宴席还没有开始,厨师们正在紧锣密鼓把菜端上桌子。
一眨眼,到楼房大门前,她们推门而入,见石玲当父亲石茂林还在修理砍柴的斧头,他见她们走来,忙放下手中斧头,招呼她们,“嗯,你们来得早哈!”
他已经三年没有见过罗罗思,指指她们,问:“你们是我们远方亲戚么?”
她们嬉笑摇头,“不是,我们是石玲当同学,特来给你祝寿的!”
芹芹忙把已经准备好的礼钱660元红包掏出,递给石茂林,他微笑接过红包,说着客气话,“石玲当同学,客气了,来就是了,给啥红包?”
她愣着嬉笑,“大伯伯,你的生日,应该的。”
芹芹咯咯一笑,抱拳大喊:“伯伯,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此时,罗罗思也掏出同样多的红包,递给他,石茂林推开她手,“同学,芹芹已经给660元大红包,我不能收了啊!”
罗罗思趁他不注意,把红包塞进他衣兜里,嘀咕:“那是芹芹的祝寿礼钱,不收下我的怎么行?”
见盛情难却,他只好收下红包,罗罗思一样拱手祝贺,“祝伯伯,生日如南山不老翁,仙寿永驻!”
他哈哈大笑,指指她们,“嗯,大学娃,好文采哦!”
他对她们礼貌吩咐:“请石玲当同学去堂屋坐着喝茶。”
一瞬间,他带着她们向堂屋走进,见石玲当在堂屋招呼客人,他对她大喊:“石玲当,你的同学来啦!还不来接客人。”
正在给客人参茶送水的她,抬头看见芹芹她们,惊讶大喊:“罗罗思,怎么是你们?”
她放下手中茶壶,上前拥抱罗罗思,“罗罗思,你已经三年没有来我家,你变化挺大啊!”
罗罗思搂抱她,嬉笑问:“我变美了还是丑了?”
她松开她,打趣一笑,“当然变得美了啊!如出水芙蓉一样,百看不厌!”
罗罗思嬉笑,“是吗?”
她一股劲点头,“嗯!”
突然,抬头见芹芹不自然站在她们身边,她指指她,“罗罗思,她是谁?你的闺蜜吗?”
罗罗思指指芹芹,“石玲当,啥闺蜜?与你一样,是同学,我们是高中一年有名三姐妹。”
罗罗思这么一说,石玲当如梦初醒,大喊:“你是芹芹?我简直不敢相信,如今芹芹已经不是扎小辫子小姑娘,而是长发飘飘的美人了啊!”
芹芹见她还是高中一年那样子,上前握住她手,“石玲当,我还认识你,你便把我忘记了啊!你还是高中一年级那样单纯可爱,没有染上人间尘土,难得啊!”
石玲当呵呵微笑,“芹芹,莫要说了啊!走,我们去堂屋傍边我的卧室里,好好聊聊我们分手后,各自经历!”